“我不信,真的不信,这不是真的!”
不说别的势力,就是流沙之主自己也不肯承认这是事实,作为流沙之主,尤其是传承千万年不倒,从未移过祖地的势力,更加的了解事实的真像。
可是,如今,当年明明已经死亡的冥月仙子,竟然活着再现,容颜不改,青春永驻,这根本就不可能,他怎能相信。
“流沙之主,你真的确定,中间那女子,真的是当年的冥月仙子?”
这包括同样其余的隶属十三流的最强者,同样不清楚千万年究竟是何样,所谓的冥月仙子,究竟是何样。
他们只是觉得,这样的事情,还需要再多加核实才好。
“从此荒谷无岁月,天地无过往,天机隐蔽,岁月倒流!”
就在此时,虚无中的三名女子还彻底现世,一道浅浅的痕迹流动于虚无的空间中,只见最后的署名,是有颗粒大小的三字,天机阁。
突然间荒谷变得特别的不安定下来,虚无通道开启,史前女子再现,天机阁违背誓言也要惊醒世间,一切的一切,就好像一个无穷大的漩涡在逐渐的开启。
“中间那女子是冥月仙子,那另外两人,是谁?”
有人提出疑惑,既然同出,必然,另外两名肯定不是无名之辈,一定有人能够认识。
可是,许久,在场的都是荒谷见识最广的存在,却也没有一人认识,只觉得太美了,美的让他们情不自禁的如梦在身。
“咦?”
鲁狐生露出极其古怪的表情,极其微小的轻咦,生怕别人听见什么。
不由自主的,鲁狐生挪移到季艳芳的身边,只有季艳芳一人能够听到的话语,道:“你看看你左手边的那名女子,眼睛是不是像你,深凹进去,虽然比你现在凹进去天多,但是,你仔细看,相似度竟有几分!”
“再看看那嘴巴,大大咧咧的一定是笑的太多才导致的,尤其是鼻梁,我怎么觉得,那就是N多年后的你啊!”
“滚!”
季艳芳没好气的踢了鲁狐生一脚,直翻白眼的道:“你是不是找主上找的犯傻了,脑子变得不正常了,看东西看出花花了,心思不纯,是想作死吗?”
“不是,你自己看啊!”
不是鲁狐生开玩笑,由心的观察,在经过与季艳芳仔细的接触,细细的对比,往后推季艳芳的容貌,往前推右边的女子,实在相似,却又有说不清道不明的韵味。
“再作死,姐姐不介意将你打成肉酱!”
季艳芳根本就没听进去,再说,压根就不可信,直接没经大脑的将鲁狐生的话语过滤掉,只觉得后者是在那她开涮罢了。
季艳芳是觉得真的没有这种可能。
“真的,你仔细看啊,我平时有那么爱开玩笑吗?”鲁狐生那叫一个憋屈着,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是以寻找猪生狂为首要任务。
季艳芳见鲁狐生一脸认真的样子,这才下意识的仔细大量起来他左手边的那名正在靠近荒谷的女子。
一秒,两秒,三秒!
季艳芳凝视过后,下意识的向后退了几步,踏着泥土松散的抖动,面部瞬间苍白了起来。
那不是她的娘亲,那就是她,无数次照镜子看过自己的她。
没有她如今的傻气,没有她如今的轻挑,更没有如今的她活泼,可在她看来,更加的成熟稳重,眉宇间的自信满满,更美了,更加的妖艳了。
根本没有所谓的相似的容貌,那是经过时间的磨练而所产生的自然蜕变。
可是,那的的确确是他,没有一丁点错。
作为自己,他敢断定。
“世间竟然有如此相似的两人,不可思议!”
季艳芳不甘笃定那就是她自己,更不敢承认那就是她,说到底,这怎么可能啊!
他们在见证着一个奇迹的诞生,星辰海的再现,带动着星空的出现,令太多太多不可控制的因素纷纷成仙。
地狱之门处,有极其恐怖的身影出现,盯着十万大山之外,看着虚无尽头的星空。
那根本不是当初的杰斯魂主能够比拟的的气息,不在一个档次上。
仅仅是微弱的气息渗透过来,已经让只问仙心惊胆战,隔着两界而来,不可想象的强大,可即便是那样的存在,也在稀奇的观望。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天地又将动荡?”
十万大山中,佛教佛祖静静的盘做虚空,端详的看着十万大山之外,虚无通道中的情景,深深的感叹。
荒谷再无宁日,一件离弃的事紧接着一件出现。
“要来了,要走了!”可就在佛祖的大后方,一佛光闪闪的通道中,传来这样的声音。
无人解惑,也无人知晓,竟然来者是谁,要做什么,能做什么,荒谷又会有何种变化。
只是,不过是短短的几个时辰,荒谷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令人惶恐。
“星辰海,终于再现了!”
鲁狐生紧张的盯着星辰海,紧紧的捏着拳头,道:“主上,你是否在其中,狐生究竟该如何做,才能将你从放逐中救出来?”
季艳芳也看出了鲁狐生的紧张,没有隔阂的握住他的手,仿佛就是在告诉他,无论发生什么,遇到什么,她会陪着他。
无尽的星辰海再现,可是,当人们再次看到星辰海,已经变得让他们不认识了。
星海茫茫,遥遥无光,暗淡失色,天地惊触!
一颗颗摇曳的星辰如无限缩小后的缩影出现在茫茫的星辰海中,灰暗,无光,暗淡,却又有着无论是谁都能感觉到的惊秫感,仿佛那就是无尽深渊恶魔般,令人们心惊胆战。
如同绝世凶物在沉浮,随时殊死再战。
“敢问,几位仙子来自何方,来为何事,所为何故?”
只问仙作为荒谷第一人,从成仙初便抱着守卫荒谷的责任,此时,更是责无旁贷的挺身而出,不管前方是谁,是敌是友,荒谷出现这样的变故,一切为了荒谷,他都要问清楚。
可即便是只问仙,也没有靠近星辰海太近,是远远的隔着一片虚无带在问话。
“吾,来自未知,事不可事,故不知故,与尔无关,与此无关,与天地无关!”
顿时,渺渺回音飘荡,如在天地,如在苍茫,如星海际光般深奥,却又如鹦鹂轻快的舒明般陶醉,动听。
如在九天的声音从四面八方在荒谷不停的回荡,知道许久,才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