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上官圣子乃是圣子!虽然只是金丹后期,但是干掉普通的元婴级修真者都没问题!”
“就是,那韦大宝在怎么天赋超群,他也只是个练气而已啊。”
“不可能,上官云贵为圣子,怎么可能会去挑战一个练气?这于理也说不通啊。”
刘末则是双手抱胸,享受着这些人的震惊。没办法,他刚刚听到的这消息时候,表情可能比他们还夸张。
“有什么不可能的?而且我告诉你们,韦大宝还真接了战书,此战就定在了下个月的初十。你们觉得上官圣子,为什么会自降身份地去挑战一个小小的练气?”
听到刘末的话后,大家考虑了片刻,接着齐齐说道:“难道是为了紫嫣圣子?”
刘末带着你懂得笑容点了点头,一圈的八卦弟子们,竟同时齐齐陷入了呆滞状态。
一时间韦大宝的大名,瞬间再次传响了整个天穹书院。不管是杂役弟子,还是外院内院,就连亲传或者是圣子听到这条消息后,都雷的不轻。
于是书院里,大家的口头禅都变成了“这韦大宝到底是何许人也?”
可惜始作俑者,韦锁此时却郁闷地在屋子里,听到门外有个娘们死劲地敲门,而且嘴里还喊着报仇血恨。
“韦大宝,血债血还,你给我开门!”
“你这畜生,竟然滥杀同门,枉为人道,我今天就灭了你这个人渣。”
“韦大宝你开门啊。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韦大宝你开门啊。你有本事杀同门。你有本事开门啊。”
这姑娘叫了半响,虽然韦锁还没来开门。但是不少外院弟子,却是在旁搬凳子看戏了。
“这姑娘谁啊?才不过筑基后期而已,就敢找韦大宝叫嚣?这是找死吧?”
“你不知道吧,这姑娘叫刘小花,是刘承的妹妹。”
“刘承?刘师兄?他不是此去探险的时候,发生意外身死了吗?听说,书院里早就给他举办过往生大典。”
“嘘…小声点,听内院知道内情的师兄说起过。说刘师兄死的时候,有一缕怨气缠绕到韦大宝和那段辛的命灯上面去了。”
“啊?那这韦大宝不是残杀同门?为什么惩戒院的人没抓拿凶手?”
“哼,你以为内情哪有那么容易?这次事情玄乎的很,刘承是跟许戈阳师兄前去的,许戈阳师兄身死的时候,有一缕怨气,缠绕到那上官圣子同去的院老身上。接着院老又死于韦大宝之手,你说这如何解释?”
“啊?这么复杂?他们去的到底是何地?为什么同门之间互相残害?”
“谁知道啊,本来惩戒院的几位院老,说是要公开审理此次探险出的问题。但是后来,被上面的人压下来了。”
“上面的人?……雷圣不成?”
“嘘,别那么大声,现在谁不知道这个韦大宝,乃是雷圣的亲授弟子。要是惹怒了他,将你背后杀了,他也没任何事。”
“我去,那还真是要小心点了。没想到这韦大宝竟然如此仗势欺人啊。”
“哼哼,不然呢?人家可是雷圣的高徒,你觉得为什么一个练气能杀掉金丹或者是元婴?听说他身上身怀仙宝,那家伙,厉害的很啊。”
“啊!这样啊,真是谢谢师兄告知了。没想到我们圣人门下,竟然出现了如此品行凶虐的弟子,真是同门不幸啊。”
“哼,所以说,你以为上官圣子,为什么不顾脸面的挑战他?自然是实在看不惯了,才不顾境界之差,冒着雷圣的责罚,也要去给我们书院还个朗朗乾坤。”
“对,此子真是该杀,占着天赋强和师傅乃是雷圣,就胡作非为,甚至肯定蒙骗圣人,真是该早点死!”
随着八卦的流传,韦锁的大名是越来越难听了。反正不管在任何时候,特权人士都是被平民攻击的对象。特别是韦锁这样没任何境界,还牛逼到不行的人。
“开门啊,你这畜生开门…”
刘小花边踹门,边大声叫喊着,还没说完,这门还真打开了。
只见韦锁皱着眉头走了出来,见到这女子第一眼,甚至还有些熟悉的感觉。
只是没等韦锁想点什么,这刘小花立马红着眼拔出佩剑,舞着剑花,带着一股彭拜的灵力杀了上去。
韦锁无语地伸手一抓,就将这刘小花的佩剑吸了过来。接着吐槽道:“你丫的智障吗?没睡醒吗?”
刘小花气急大声道:“你杀了我哥哥,我自然找你一命填一命。”
摸了摸额头,韦锁无奈道:“想杀小爷我的人多了,去排队好不?大早上吵到现在,小爷我想给自己放假几天都不行,真的是没公德心。”
刘小花一听,立马红着眼怒道:“你滥杀同门,一点都不会愧疚的吗?像你这样的人渣,居然还有脸在书院里待下去,真是天道不公。”
韦锁嘴遁是厉害,问题是他现在完全没兴趣,跟一个筑基小修比嘴遁之术。二话没说,直接再次伸出右手。
刘小花只见一股庞大的精神力和灵力袭来,她刚运出全身筑基之力准备抵挡之时,就瞬间被这股庞大的精神灵力给破开。
接着只听“噗!”的一声,她全身上下的衣服,皆都被韦锁吸了过去,浑身只剩下贴身亵衣、亵裤。
“……”看热闹的同门,皆都目瞪口呆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刘小花仙是一愣,接着发生惊天动地“啊啊啊啊!”地大叫声。她过来的时候,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所以戒指里全是符豪宝物等等。至于平常的吃食、衣物、女子所用的女红等等,她是一件都没带。
还没等韦锁说点啥,刘小花就“唰”地一声,瞬间御剑跑了。
韦锁也撇了撇嘴,将门再次关上,准备回去睡个回笼觉先。
围观的吃瓜群众还在震惊之中,接着立马全都小声议论起来。
“这韦大宝真的是道德败坏,乃是人渣中的极品啊。”
“哎,我们儒家的仁、义、礼、智、信在他身上,根本就是崩坏全无了。”
“本以为他是天之娇子,甚至听到他当初入门时和林院长论道时,我还以为咱们学院里,又出了一位圣人天骄。结果现在就显形了,真是我书门不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