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娜松开手上的绳索,缓缓站起身,一脸狡诈的模样,看着处于惊愕中的猛雪怡。
“怎么?这么俊俏的模样转眼间就变得这么怒目可憎了吗?”阿娜腹诽着,仿若一切尽在掌握般轻松自得。
“你?你怎么可能,我明明绑住了你。”阿娜从猛雪怡震惊的神情中看到了恐惧。
“快,来……”猛雪怡刚想呼唤外面的侍卫,却被阿娜一手捂住小嘴,挣扎着说不出话来。
“想找救兵?哼,想得美。”说罢,脱下自己的袜子,塞进猛雪怡的口中。那场面如若让其他人看见,不知道要吓退多少人呢,这样的大气女子,也就阿娜配得上殊荣。
猛雪怡长大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
什么?好臭,可恶,一会儿看你怎么出去,我绝对会将你生吞活剥了。
雪怡气愤的样子还是蛮可爱的,活脱脱一个炸毛的兔子!
阿娜见猛雪怡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于是计从心生,她将雪怡的化妆用品全部拿来,开始为雪怡装扮起来。
一刻钟后,雪怡这张娇俏可爱的小脸已经不见了,转而变为嘉仁的模样,而阿娜则化身为猛雪怡的模样开始招摇撞骗起来。
阿娜松了松筋骨,对着门口大喊:“来人啊,把这个泼皮给我脱光了绑在门口示众!”
雪怡一听要把她脱光了,还要示众,当即留起眼泪,不停地摇头,似乎在祈求众人饶了她,可无论她如何摇头,所有人都用一种嘲弄的眼光看向自己,雪怡伤心极了,她心里暗自发誓,如若某一天,自己可以躲过此劫,一定让这个不知好歹的人生不如死。
随着一层一层的衣服剥离,雪怡娇俏的身躯逐渐显露出来,众人先是一愣,然后就开始垂涎欲滴,纷纷手不择众的开始调戏起来。
阿娜看的赏心悦目,心里的一口恶气也抒发了出来,心里想着:这下看你怎么嚣张跋扈,只是这样,还不够,不如我在给猛府添一把火吧!
阿娜看着被众人调戏的雪怡,嘴角竟不自觉的露出了一抹狡诈的阴险,随即,趁着大家不注意,以极为隐秘的手段向被绑在门口的雪怡破了一盆水,待水浸润雪怡的面庞,她的真面目显露出来,众人皆是一愣,刚才抚摸过雪怡身躯的奴仆皆落荒而逃,因为他们知道这位小祖宗的实力,一旦她发起疯来,别说整个猛府,就算是整个京城也会被她闹得天翻地覆。
奴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那些没有动过手脚的人,无不暗自庆幸,还好自己没有惹上这个小祖宗,保了自己的性命啊!
在经历一阵沉寂之后,一位老家丁,脱下自己的外套,包裹在小姐身上,用粗糙的手,将雪怡的绳索解下来,一连串的动作,是如此的娴熟,真不愧是历经风雨的老人了。
雪怡被救下来后,脸色已经刷白,浑身僵硬的跌进老者的怀里,喃喃道:“父亲!父亲!我要找我父亲……”
老伯由于年老已经支撑不住雪怡的身躯,踉跄的走了两步,刚要跌倒,一个面目温和的男子,走进雪怡,看他的面相如此的温柔,宛若天上掉下来的繁星,令人如此沉迷,就在这一刻,雪怡看着他,渐渐地沉沦,而雪怡誓死也想不到哦,眼前这个面相温和的男子,其实就是阿娜易容的,阿娜利用着刚才的空隙,再一次乔庄打扮成为了这样一个温和的男子,她要用毁灭女人一生的手段来对付雪怡,这样的女子,这样的骄傲,也就只有这一个办法可以彻底摧毁她。
“老伯,我来吧!”阿娜利用一种男性特有的腔调,环抱着雪怡,轻柔的将她裹在自己的身躯之上,裸露着雄壮的臂膀,愣是谁也想不到,这样粗壮的手臂竟是出自一个女子。
“谢……谢”雪怡没有挣扎,躺在阿娜的肩膀下,吸取着阿娜沁人心脾的女儿香,她没有好奇,这样一个男子,竟然有着女儿特有的香味,也许,现在的她,已经憔悴到无法呼吸了,任凭谁都可以轻易的击杀到这个脆弱的灵魂。
阿娜没有回头看身后一脸诡异的人群,只得随着一众家仆向着内院走去。
将雪怡放在院内,阿娜不再停留,她深知,这样的场景,猛府是绝对不会让一个外人过多停留的。只是故意的将自己的一个小玉佩遗落在雪怡的身旁。
果然,雪怡混乱中,拾起了玉佩,看着这精美的雕工,不禁赞叹起来,回味着来时的每一次呼吸。
当天,雪怡的丑事就已经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因为猛老爷子找不到嘉仁,于是就将所有的过错都迁怒到周家以及周琳琳老公所属的赵家酒庄。
京城内又开始了一场轰轰烈烈的商战,当然,此次并未祸及阿娜,阿娜当然落得自在。
“出去,都给我出去!”雪怡开始不停地砸东西,听着外面那些不堪入耳的话语,雪怡深知,自己的贞操彻底的毁了,她不甘心,她甚至暗暗发誓,这笔仇,她一定要让那个泼皮还了!
雪怡拿起当天拾起的玉佩,抚摸着那条条框框的纹路心里百转千回,不知,那日的男子是谁?不知她还能见到他吗?
恍惚间,雪怡听到墙外有人在吹笛,声音如慕如泣,那般的柔美与动听。
雪怡下意识的踮起脚尖,偷偷的向外看去,只见一男子一身华服,袖口挽起,露着粗壮有力的手臂,温和的面庞,棱角分明的五官。
这不是那天,那个玉佩的主人吗?雪怡心里暗自开心,心里仍旧充满期待。
乔庄的阿娜见墙内的雪怡已经开始注视自己了,收起笛子,开始感叹:“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随!”
“好!”雪怡不禁叫起声音,完全忘记了自己的窘境,说出这个字的时候,心里却有一丝的后怕,万一人家看见是我,和别人一样用异样的眼光嫌弃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