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五人离开学校后直接来到得月楼吃饭,马学文几乎所有的晚饭都是在这里解决的,也算是老主顾了,但谁又能想的到,其实他也是这家酒楼的老板之一。
吃完饭后是高阳结的账,这一次他兜里揣了不少现金,当然其中有不少是从家里偷偷拿出来的,像他这种官二代平日里虽然有不少零花钱,但也绝对撑不住如此挥霍,所以就只能想别的办法,反正家里的钱都放在保险箱内,他恰巧知道密码,于是乎他身上每天都揣着不少现金以备不时之需。
五人坐在得月楼聊到八点五十的时候,方才前往震撼迪吧,因为这里是九点开门,九点到十一点是演义,十一点之后才算正式开场。
今天不只是董雨轩有些期待,马学文也很期待,他想看一看自己的努力能得到多少回报,因为没有到开场时间,所以现在进入迪吧的人是不收取任何门票的。
毕竟这个点来的人都会选择一桌坐下,只要在迪吧里面找地方坐,就必须得消费,要不然就是等到开场的时候花门票,不吃不喝可以玩两个小时等着散场。
高阳选了一个靠近舞池的地方,这时候迪吧内还没有多少人,也就坐了三分之一左右,不过马学文对于上座率还是非常满意的,因为他相信刚开始就能有这么多人,接下来肯定会有更多,毕竟大部分的人都会在开场之后才会过来。
“这里装修的不错啊,豪华,气派,比音浪迪吧强了不少。”也不知高强是巴结董雨轩,还是真心觉得如此,对着四周忍不住评头论足。
李天恩闻言说道:“这是当然,震撼迪吧既然装修,肯定就要比音浪迪吧强一些,雨轩的父亲怎么可能会让音浪迪吧盖过去,高阳,以后你可要多带点人来捧场啊!”
听到这句话,高阳欣喜若狂,这等同于是李天恩伸出了揽枝,只要他能抓住,自然也会融入到这个圈子里面,于是连忙答应下来,保证会多带几个同学来这里面玩。
五个人喝酒聊天,等到十一点的时候,迪吧开始进人,不到半个小时,就已经全部坐满站满,生意火爆程度远远比音浪迪吧刚开业要强上太多太多。
这就是宣传的效果,在加上各种活动,就算音浪后面占据着盛世也无可奈何,他们没有本地资源,没有本地亲朋支持,少了人脉圈,少了各种宣传的渠道,即便是内中装修在豪华,能吸引人的地方也逊色不少。
这种夜场最让人向往的不是装修多好,也不是多么实惠,而是人气!只要来这里玩的人多,就算价格稍微贵一点也有人愿意来,哪怕是音浪迪吧全部免费,但舞池上只有几个零星身影,又能吸引多少人去呢?
马学文虽然年纪不大,虽然曾经三十余岁和现在那些老油条的眼界想法有所不同,但他最大的依仗就是预知!他知道人们喜欢什么,未来会追捧什么,即便是没有那么老谋深算,单单凭借这一点,也能让他少走很多弯路。
等到十一点半的时候,他便告辞离开了,喧闹的气氛享受一时还好,如果始终在这种环境中,肯定会让他难以忍受。
回到家中之后,他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书包里面的课本拿出来温习,直到一点方才睡去,就这样过去半个月左右的时间,音浪迪吧因为生意萧条,不得不复制震撼迪吧走过的路,开始请演义方面的人进驻,可这时震撼迪吧早就已经转变了思路,仅仅半个月的时间而已!演义方面震撼迪吧就做到了极致,什么事情都想在音浪的前头,让他们举步维艰。
这天刚刚放学,马学文就来到了公司,他已经有一周没去过公司了,最近董翠的电话里满是埋怨,让他这个甩手掌柜不得已前往露面,否则天知道董翠会怎么说他。
“稀客啊,你今天终于有时间来了。”因为到了下班点,公司里面只有几个技术人员在,董翠则一直坐在办公室内整理报表。
在这段期间内,电视互动软件可以说在整个东北地区遍地开花,马学文使用佣金方式,让本地业务员联合本地电视台,给签订成功的业务员一笔不小的费用,所以电视互动软件才能有这种爆发的程度!如果单单凭借他们公司的几名业务员,想要把整个东北地区的电视台都跑一遍,不说多费时费力,就是开销也绝对划不上。
刚刚走进董翠的办公室,便听到对方埋怨的声音,马学文早就习以为常,抽出椅子坐下后开口问道:“董经理,剩下的那个投资项目谈的如何了?”
马学文因为最近事情实在太多,所以没有时间在像以往那般开几句玩笑,聊聊家常,最后在去谈工作的事情,现在基本都开门见山,殊不知他的这个态度让董翠越发不满。
可能每个人都是矛盾的,总对自己想要的和得到的干知足,但董翠现在仅限于发发牢骚罢了,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而且马学文也相信,公司真有一天就算所有人都走了,董翠也会留下来,这是一种信任。
“都已经谈妥了,我们最近账面上资金又多出三十五万,是不是要继续洽谈别的?”董翠见马学文直入主题,也没有在说些不相关的话。
看了看桌子上的日历,现在是1999年4月15号,马学文沉吟半响之后方才道:“继续谈,如果没有人同意,那就可着我标注的那两家公司来,即便投入多一些也不是问题,但要确保我们的股份,和董事会的表决权。”
董翠闻言看了看马学文,终于是忍不住问道:“你这么做就不怕收不回成本?据我所知,你现在投资的公司都太超前了,虽然以后的事情谁都说不准,但我感觉他们就是一群骗子,空口白话,恨不能去月球做生意,这样的公司值得投入太多吗?”
这是董翠的疑惑,也是她心里始终惦念的问题,希望在马学文那里得到一个确切的答复,不然她始终有些放不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