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帝的心情极其舒畅,眼看着最后一层阻碍告破,他就可以狠狠的打击这个让自己恼火的家伙,他的开心不言而喻。
这个时候,很难想象会有什么变故,仙帝不觉得,张青也已经绝望。
“辛亏我来的及时,”这一刻,仙帝深深的为自己的决定而骄傲,毕竟不是任何人都有魄力直接冒着危险冲进来,也不是任何都舍得一件灵宝。
想起自己的灵宝仙帝突然有些心疼,毕竟这样的防御灵宝实在是可遇不可求,就这样损毁了也实在让他心疼的。
不过仙帝却在暗暗安慰自己:“这是值得的,如果让这叛逆得到了助力,到时候的麻烦就不是一件灵宝可以解决的了。”
这个时候的仙帝,还以为一切如同他之前推算的那样,多出来的三个太乙金仙加上张青的存在,已经算是一股小势力了。
但是现实往往更加的不可捉摸,当仙帝看到眼前的六团仙光,他的表情就僵住了。
“怎么可能?”张大的嘴巴或许可以很好的表达仙帝的心情,他实在没有想到会有如此多的地仙在晋升。
如何衡量六名太乙金仙的份量呢?
做一个最直观的比较,仙帝贵为仙庭之主,真的直接能够门命令的太乙金仙也只有二十人左右,能够影响的太乙金仙不过四十之数。
正是凭借着这样一个强大的势力,仙帝以河洛之名,硬生生的镇压了无数小世界,就是在此方宇宙也是赫赫威名。
所以说,张青如果能够拥有六名太乙金仙作为手下,在这方宇宙的地位不说一跃和仙帝比肩,但是也绝对仅仅是次一级的人物了。
所以说,仙帝的惊讶与迟疑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
不过惊讶过后,仙帝河洛的脸色就骤然变得狰狞起来:“哈哈!六名天仙吗?真的是好大的机缘,不过我要将你的机缘破坏了,不知道你会是什么感觉?”
反正都是来捣乱的,所以三个太乙金仙还是六个太乙金仙实在是没有意义,因为最后都是一个结果,死在他手中。
相反,能够一次性破坏六名太乙金仙的诞生,这种成就感对于仙帝来说更有诱惑力。
“仙帝,今后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发誓闭杀你。”张青已经将挡路的灵宝粉碎,不过现在已经来不及了,这么久的辛苦谋划全部成空,他差点没有失去理智。
“呵呵!”仙帝举起了剑,同样的威胁他不知道听到过多少,早就已经免疫了。
河洛皇剑挥出,一切就此终结,仙帝笑的很得意,张青却闭上了眼睛。
浩瀚的剑光还没有结束,张青的眼睛旋即又睁开了。
在这之前,他将此看的很重,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他却意外的发现自己并没有那么绝望。
原来不知不觉之间,自己的道心已经坚固的宛若磐石,已经不是什么事情都可以动摇的了。
“损失了就损失了,凭借着手中之剑,我依旧可以打出一片天地。”张青道心通明,以前他可以一个人闯荡,以后也可以。
那些下属、神灵,只是他的附庸,而他――张青,却从来不是其他人的附庸。
自己亡,附庸难活。
附庸亡,自己依旧潇洒。
明了了这一点,张青就不再伤心,不过……他猛然抬起头,看着站立在哪里的仙帝,杀意决然。
“虽然只是一群附庸,但是我们不死不休。”
张青龇牙一笑,森冷的白牙晃的人心寒,虽然貌似胜利了,但是仙帝却并没有感觉到一点点开心的意思。
“似乎……惹上了大麻烦?”仙帝皱眉,对于张青的难缠他已经体会过了,想象着以后对方疯狂的报复,他第一次为自己刚刚的行为感到疑惑――自己做的真的对吗?
不过仙帝很快就没有心情再考虑对与不对的问题,因为浩浩荡荡的剑光扫过,却露出来几道璀璨的光华。
那种陌生的熟悉感,那超越了地仙的本质,一切都一切都在提醒着仙帝,自己的行为似乎不仅仅是值不值得的问题,而是彻底的徒劳无功。
仙帝的随手一击,可以轻易的绞杀地仙,但是哪怕他再加一倍的力量,也不一定能够伤到太乙金仙。
超脱了世界的存在,几乎难以陨落的强者,太乙金仙才是如今时代的顶尖强者,怎么可能随随便便的就陨落。
王岳等人之所以逃得性命,完全是一次次的拖延时间的幸运。
张青的阻拦、小周天星斗阵的妨碍、仙帝的愣神,这一切的一切,哪怕缺少了其中一环,他们也难以幸存。
但是,诸多的结果汇集到一起,就诞生了这样的奇迹――在仙帝的攻击来临前一刻,王岳等人顺利的完成了最后一步。
晋升太乙金仙,化身太清仙光,哪怕还不熟练自己的力量,但是几人也轻松的躲过了致命的攻击。
下一秒,仙光闪烁,王岳等人一一露出了身影,一股股毫不掩饰的属于太乙金仙的气息四散。
要是放在平常,一个新晋太乙金仙,仙帝完全可以无视。
但是,如今站在他面前的太乙金仙足足有七人,他就得考虑如何才能保得性命了。
张青也被这突如起来的好消息弄得有些晕晕乎乎,不过显然这并不影响他的好心情。
如果有的选择,他自然不希望自己的助力消失,这无关于其它,仅仅是最本质的喜悦。
张青慢悠悠的来到了仙帝面前,望着形势颠倒的局势,他开心的说:“哈哈!多谢了,你今天的经历告诉了我,没事要少废话,因为不仅仅没有人听你废话连天,更是耽误事情,就像你现在一样,赔了夫人又折兵。那件灵宝应该很珍贵的吧?”
张青哪里会放过这个机会?他逮到了机会就使劲的嘲讽,以至于让仙帝的脸色变的和猪肝一样。
仙帝心中不甘,但是却无言以对,眼下他频临绝境,只能尽量的低调。
不过,这样的目标估计是徒劳,因为之前不可能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