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风冷冷地打断道:“我答应他是不杀你,可没说不把你怎么样!你知道先前有一个叫毒蛇的家伙其实也没死,可是他活着已经不如死去了!我接下来想做的事情已经比对对付毒蛇仁慈多了,你知道吗?毒蛇身上发生的事,我本可以也对你做的。”
方思水再次哭出了声,陆风的手已经隔着衣服攀在了方思水高耸的山峰上了。
方思水浑身僵硬无法动弹,当陆风停留在方思水圣女峰上的手准备进一步行动的时候,方思水直接拿起了巴掌,朝着陆风的脸上打来。
陆风抓住方思水的手腕,那手上传来的力道让方思水知道,任由她如何反抗,都将会是徒劳,方思水哭泣着祈求道:“陆风你住手!你不是这样的人....”
陆风哈哈笑道:“我确实不是这样的人,这样的事情以前也没有发生过,可是我觉得是时候做出一些改变了。你们不是将我的性格剖析的一清二楚吗?我现在就让你看看,我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方思水发出一声惊叫,陆风郝然已经将方思水给拦腰抱起,并将方思水一把扔在了床上,方思水刚想起身,陆风****的身躯已经压在了她的身上,方思水不停的扭动着身体,拼命地祈求道:“柳局长也再看,她是一直喜欢你的……她不喜欢你变成这样的人……”
“不喜欢?”
陆风大笑,“我从来都知道她喜欢我,可是喜欢如何?不喜欢又如何?我根本就不在乎!”
话毕,陆风一把死开了方思水胸前的衣襟。
那身上尉服饰的特质军装,在陆风手中就像是纸一样薄,很轻易得就被陆风撕开。
方思水隐藏在衣服下的两对东西,比表面所呈现的还要壮观,陆风的手扯开了文胸,按在上面,极力伸张,竟无法将其给握全。
方思水还在剧烈地挣扎着,像发生在现实当中的强/奸,通常都是匪徒威胁女性的生命,致使女性不敢动才成功的,现在除非是将方思水打昏,或者威胁她,要不然根本就无法进入到她的身体。
陆风不会威胁方思水的,这个女人估计也根本就不在乎生命;同样陆风也不会将方思水给打昏,他就是要方思水彻底得感受到那种清醒的绝望。
既然正面无法进入,陆风发出一声邪笑,将上半身衣服支零破碎的方思水在床上翻了一个身,同时在翻身的过程中陆风将方思水的下衣给撕碎,方思水蕾丝的内裤裸露了出来。
陆风从背面牢牢地将方思水的身体固定住,以一个弓形的姿势将方思水按在了墙上……
…………
这间房间的监控只是一小间房,房间内也只有一个人,那个人就是额头上还缠着纱布的柳若因。
柳若因注视着病房内发生的事情,一只手在不停地敲击着她的办公室桌面,那不断的敲击声随着陆风的动作,变得粗暴而加快。
柳若因知道,陆风一定知道她在监视这个房间,陆风做这件出格事情最大原因就是要激怒她,逼她去开门。
刚开始,陆风对方思水的那些言语,柳若因都一一得听在了耳中,柳若因一点不着急,因为陆风的性格已经完全被她掌握了。
陆风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直到陆风将方思水扔在了床上,柳若因仍然有恃无恐,她要看陆风能将自己伪装到什么时候。
可是等到陆风将方思水衣服给撕扯烂了,开始侵犯的时候,柳若因已经不敲击桌面了,她站了起来来回踱步。
到了此刻,柳若因的内心任旧在挣扎着,理智和私心不断的交织,促使着柳若因一直在犹豫。
柳若因知道如果她怒了,陆风就有机会逃离这个牢笼,这无论如何不允许发生。
方思水无论受到何种待遇,都是是她的职责应该做的事情,作为国安局的人应该有这样的觉悟。
但是看着这样的画面,柳若因心中有一团火在燃烧着,她几次抓着手中的按钮拿起来又放下去,就是无法做出最后的决定。
最后,柳若因知道,再这么下去恐怕就要出人命了,终于按下了那一个红色的按钮。
……
这所医院看上去就是开封市一个普通的医院,没有任何的寻常。
走廊上和各个病房里面的病人、护士、医生就像是生活在医院里面最为普通不过的人。
当刺耳的警报声响起的时候,这些人依旧是按照原来的方式行动,好像充耳未闻那些警报声。
可是走廊内很安静,当警报声出现,病房内出现了各式各样的兵人,他们手持装备全副武装,很难让人知道他们忽然之间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总之兵人就是突然出现了。
在刺耳的警报声中,成群结队的兵人涌入在了陆风病房的门口,那间病房看上去就像是和普通病房一样,没有任何的差异。
兵人在聚集在门口之后,他们没有选择破门而入,还是以一个战术警备的姿态站立在门的周围,监控着走廊内的每个角落。
因为就在刚才,他们再次收到消息,守在门口不要进入!
这是一个愚蠢到了极点的决策,因为使得兵人突然的出现,变得毫无任何意义,并且还会暴露兵人的埋伏,致使敌人不敢进攻,同样代表将近三天的布局都将付之东流。
不要进入病房,是柳若因下达的指挥,她考虑的是,如果贸然闯入,方思水和陆风的裸体都将被看到。
就是这么简单的原因,柳若因做了这么愚蠢的决定。
没有收到命令的兵人们围绕成圈,静静地守候在了病房门口,周围的所有人任旧按照相同的步调做着同样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因为兵人的出现而受到影响。
一个护士领着一个上了年龄的老大爷,就坐在兵人们的旁边,护士挂上吊水之后,熟练得将输液针插入了大爷的静脉。
接着护士调试了下输液的流速,微笑地嘱咐了两句离开了这个地方,从头到尾护士就没有看兵人一眼,老人也是。
这是一幅怪诞的画面,周围的人和兵人似乎是生存在两个世界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