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演讲的开局相当的骨骼清奇。
下面坐着的,偷摸着发微博:
“#林海文到中戏#一开场,先被训了一顿。[哭][哭]”
下头有熟人就问啊。
“开始了下面还在讲话,林海文就拿了话筒到音响边上,那声音,你懂的。然后就被一通教训,从里到外,从耳朵到灵魂,都被洗礼了。”
“哈哈,虽然很同情,但是谁让你们没纪律。”
正式开始之后,还是比较正常的,林海文改了那么多剧本,也有心得了。说起来头头是道,而且名言说得好,成功者的p都是成功的,失败者写本书,也只能当成功它妈妈。
提问阶段也中规中矩,大家都是成年人,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头一两个还比较矜持。
“请问您觉得为什么您的这些作品都会受到观众欢迎呢?”
“能说一下您是怎么选择题材么?”
到后面就相当直白了。
“怎么写出一个市场认可度高的本子呢?”――市场认可,自然就是影视公司愿意花钱买的。
还有未雨绸缪,给自己以后的日子张罗的:“您觉得现在的市场,对年轻的编剧,特别是刚入行,没有作品,没有经验的的新人,是不是缺乏机会?很多年轻人,只能从做枪手开始,这种畸形的现象,作为一个知名编剧,您觉得应该呼吁市场进行改变么?”
总之谈的还比较深入,比较全面的。
一直谈了三个小时左右,12点一刻钟,王华峰说最后一个问题了,结果被一个穿着白色羽绒服的男生给抢到了,张嘴就是:“有新闻报道,林先生的单部剧本叫价已经超过2000万,请问您能证实一下,或者时也给您一个辟谣的机会?如果是真的,您觉得作为编剧,拿走2000万,是不是并不太合理?”
“你肯定不是中戏的人,听口气,你有点像是京大的,我去京大讲座的时候,好些跟你差不多讨人嫌的。”
哈哈。
哈哈哈。
底下中戏的人还忍者,但哪里忍得住。
“我呢,最近就卖过一个剧本,胶东省影视制作公司的一个本子,30多集吧,是个友情价,500万。”林海文特别实在:“除了这个之外,就没再卖过。所以你说什么合理不合理的,得有买卖成了,才有合理不合理的说法,对不对?而且说实话,京大的毕业生,哦,你是京大的吧?”
虽然不想承认,但那位确实是京大的。
“哈哈,没猜错,讨人嫌的哪里都有,京大的特别多。”林海文一乐:“刚刚说京大的毕业生,他工资就是比其他学校的高,你说说这个合理么?我觉得合理,人公司愿意当冤大头啊,能不成全么?编剧这个行当也是一样的,投资公司愿意当冤大头,你就让他买去呗。你要说合理不合理的,那要计较的可就多了去了。年纪小的比年纪大拿钱多,合理么?演技差的比演技好的拿钱多,合理么?拍青春剧的,比拍正剧的拿钱多?合理么?你一个京大的,跑人家中戏来踢馆子,这合理么?”
“不合理!”
下头齐刷刷地回答道,把那个京大吓得一愣。
“编剧行业,跟我们国家其他行业差不多,也都需要进一步完善。但过分的干预是没有好处的,会抑制市场的活力,这是得不偿失的。”
林海文总结完之后,底下啪啪啪掌声起来,欢送。
他下台的时候,挤了不少人过来要签名跟合影,折腾到快一点,才脱身。王华峰做东请他们吃饭,祁卉后面也被喊过来蹭了一顿。
“表演系的老师,还挺遗憾的呢,”王华峰看着祁卉:“说是特别好的一个苗子,就这么去幕后了,比较可惜。”
“她什么时候想演了,机会还是比较多的。”
“哈哈,”海城卫视的林明山,比较活泼,话多:“人开一个大影视公司呢,祁小姐要是打算过过戏瘾,那不是轻而易举么?”
“……也是。”
吃过饭,杨阿切他们先走,林海文等一等祁卉去宿舍拿点东西,今晚到他那里去做点爱做的事情。
结果没一会儿,就看到祁卉那个室友霍梅,跟两个女孩一起经过。
“哎,林,林先生。”霍梅脸色微微一红,捋了一下头发,11月了,还光腿穿个苏格兰格子裙,也是拼了:“你等人呢?”
“嗯,卉卉去宿舍拿点东西。”
“哦。”霍梅有点艰难地笑笑,跟两个女伴说,让她们去边上等一会儿。那俩女孩,挺兴奋的跟林海文合影,才走开。
霍梅四处看看:“林,呃,我喊你名字吧,先生太见外了。”
“没事。”
“……林先生,就是这事儿我也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霍梅咽了口口水。
“那就别说了。”
霍梅一呆,怎么不按剧本走啊:“不,不是,我还得跟你说,就是不从祁卉那里算,我们也算是朋友了,我知道还是得告诉你。祁卉她转到戏管系那边之后,我听说,有个年轻老师,总是喊她去办公室。有人听――呃,你别生气啊,就是有人听到办公室里头有声音传出来。”
林海文挺认真地听着:“声音啊?”
“对啊,好几个都听到了。”
“那去办公室,没声音,难道是去玩一二三木头人么?”
霍梅一脸,你是单纯,还是单蠢啊:“不是讲话的声音,是那种。”
“那种?”
“就是那种嘛,哎呀,非要人家说清楚么?讨厌。”霍梅脸又可疑地红了红。
“斗地主?我等的花儿都谢了?”
霍梅瞅了瞅他,林海文无知少年脸,那可是练过的,她怎么看得出来,还以为他实在太单纯了。单纯啊,好挖墙脚啊,说不定还是个小雏,等她功夫摆出来,还不是手到擒来?她正好在空窗,上一位给她买两包,介绍了一回龙套,就没动静了,她索性就分了。林海文这样的才够劲啊,那些剧,光名字就让她能嗨到顶点,成喷泉了。
“你不懂么?就是男人跟女人。”霍梅凑进来:“嗯,嗯,啊,啊……懂了么?”
“你是不是有病啊,你在我耳朵边叫床干嘛?”
林海文跟被吓了一跳一样,大声喊了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