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一折纸的出现倒是提醒了白起,四年前的事涉及到了时间问题,当初白起一直以为是自己送“她”回去的,但现在嘛,这个猜测恐怕得推翻了。
且不说自己能不能送“她”回到过去,就算能,这事儿也不能做。怎么说那都算是一场悲剧,白起虽然恶趣味,却对制造悲剧没有兴趣。
不是自己的话,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时崎狂三!
“不行,自己得提醒时崎狂三一下。”白起想到。
正走神呢,忽然感觉有人摇他,回神一看,鸢一折纸和五河琴里各抓着他一只手臂摇来摇去。
“怎么了?”白起问道。
“她想搬到我们家里来住。”五河琴里指着折纸说道。
白起扭头看向鸢一折纸,想问为什么,却见她一脸认真。
“可以吗?”她问道。
这怎么可能答应。
“不行。”白起果断拒绝。
“为什么不行?我们不是夫妇吗?”
“我们什么时候是夫妇啦?”
“你们什么时候是夫妇啦?”
白起和五河琴里同时抓狂地问道。
“诶!不是吗?”鸢一折纸一脸天然地反问。
“当然不是。”白起和五河琴里异口同声,大声说道。
鸢一折纸想了想,忽然凑了过来,亲了白起一口。
“这下我们就是夫妇了吧。”她说道。
白起一脸懵逼:“什么鬼?”
“不是说接吻就能怀孕吗?我们已经接吻了,我已经怀上了你的宝宝,难道还不是夫妇吗?”鸢一折纸道,同时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好像真的怀孕了一样。
“谁说结婚就能怀孕的?照你这么说的话,我都亲了老师好多回了,岂不孩子都一大堆了。”五河琴里口不择言道。
鸢一折纸依然是面瘫的样子,眼神却显得很震惊。
“不是这样吗?”
白起狐疑地看着她,正常人怎么可能觉得接吻就能怀孕,除非――
“你故意的吧?”他问鸢一折纸。
鸢一折纸一下子不说话了。
五河琴里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被鸢一折纸逗了。愤怒的她越过白起去挠鸢一折纸的咯吱窝,然而――
鸢一折纸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五河琴里懵了:还有这种人,一点都不怕痒?!
五河琴里不相信,整个上半身都探过去,双手挠鸢一折纸的痒痒,这下鸢一折纸绷不住了,虽然还是面无表情,强忍着不笑,身体却不自然地扭来扭去。
鸢一折纸属于进攻型的性格,无论战斗还是恋爱,光挨打不还手不是她的风格,她立刻发起反击,去挠五河琴里的痒痒。五河琴里可没她那么能忍,立马笑了出来。
鸢一折纸没笑,自己却笑了,五河琴里很不服气,铁了心要让鸢一折纸笑出来,便使出浑身解数。两人你来我往,战况好不激烈,可问题是,她俩坐在白起两边,这么一闹,挤在中间的白起就很尴尬了,想制止她们都不知道该怎么下手。
闹了半天,两个女孩精疲力竭,终于支撑不住,暂时休战。五河琴里上半身趴在白起大腿上,衣服都被掀起来了,幸好没走光。嗯……其实走光也没关系。鸢一折纸同样衣衫不整,上衣被扯得歪歪扭扭,胸前露出一片雪白。她靠在白起肩上,一点动弹的力气都没有了。虽说鸢一折纸是AST的精锐,年龄也比五河琴里大一点,可问题是,五河琴里是精灵啊。鸢一折纸的体力算是好的,却没法和五河琴里比。两人这么闹,她还是吃亏的一方。好在她能忍,愣是没笑,看起来倒是比五河琴里强。
白起从不讲究什么“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不过,在自己的学生面前,他还是要保持节操的。他将五河琴里扶起来,让她靠着沙发休息,又想这么处理鸢一折纸,没想到鸢一折纸直勾勾地看着他。
“我没力气了。”鸢一折纸道。
白起一脸茫然,道:“我看得出来。”
鸢一折纸见他没懂自己的暗示,又说道:“我动不了了。”末了,担心白起还是领会不到,她又补充一句:“一点都动不了了,就算你要对我做什么,我也反抗不了。”
白起一脸懵逼:“我要对你做什么啊!”
说着,他推开鸢一折纸,让她靠到沙发上,却不想鸢一折纸动动身体,又靠到他肩上。白起无奈,再次将她推回去,她又靠过来,再推回去……如此反复数次,鸢一折纸忍不住了,问道:“你难道就不想对我做点什么吗?”
“我就想让你坐好。”
“难道是我不够漂亮,对你的吸引力不够?”鸢一折纸问道。
“不,你很漂亮,很有吸引力。”
“那你还不动手?”
白起一本正经:“我不是那种人。”
于是,他从鸢一折纸的眼中读到了一种名为鄙视的情绪。
“禽兽不如。”鸢一折纸用正好能让白起听见的声音说道。
白起哭笑不得:“妹子,你这思想很有问题啊。”
鸢一折纸正想反驳,忽然想到什么,点了点头,道:“我也这么觉得。”
这下白起反而有些惊讶了,心想:你既然知道自己有问题,怎么不改。
鸢一折纸问道:“你是老师,对吧,我听琴里说的。”
白起点了点头,他可是自封精灵导师的男人。
“那太好了。”鸢一折纸说着惊喜的话,脸上却没有半点惊喜的样子。“你能不能像教导五河琴里那样教我,帮我树立正确的思想?”
白起懵了:我TM是精灵导师,不是人生导师。
鸢一折纸自言自语道:“那好,事情就这么定了,以后我有空的时候就来你这里学习,请务必好好教我,我很好学的,什么都愿意学,就算你要教我这样那样的事情,我也会学的。”
白起满头黑线,正想拒绝,就见五河琴里坐了起来。
“不行!”她大声道。
“为什么不行?”鸢一折纸问道。
五河琴里支支吾吾,找不到理由,便道:“老师是我的老师,不许和我抢。”
说这话的时候,她抓着白起的手臂,像是在宣示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