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火怜酱……这个状况是怎么回事。”就在流光准备上前将阿良良木历揍一顿的时候,突然从月火的口中蹦出了京都腔。
“等等!月火酱,流哥,事情不是这样的!”阿良良木历突然大喊了起来,并表示流光和月火看到的并不是他们所想的那样。
流光感觉阿良良木历是在将自己和月火当做瞎子来对待的。
“为什么哥哥看上去像是在替火怜酱刷牙的样子却深情无限的把火怜酱推倒在床上?为什么火怜酱穿着我的衣服一脸陶醉的被哥哥推倒在床上?”月火的眼睛已经直接变成了三角形,并突然发问道。
流光则是沉默着,默默的在自己的心里积蓄怒气。
自己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忽略这一段事情。
“唔哇!为什么我看上去像是在替亲生妹妹刷牙的样子却深情无限的把亲生妹妹推倒在床上?吓死人啦!”
“哎哎哎哎哎!为什么我穿着亲生妹妹的衣服一脸陶醉的被亲生哥哥推倒在床上?吓死人啦!”
仿若是在唱双簧,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异口同声的喊了出来。
“那种事情等之后再思考吧。”流光终于出声了,“不过,在那之前,历君,你跟我过来一下。”
话刚说完,流光直接走过去,将仍然趴在火怜身上的阿良良木历提了起来,并往室外走。
“啊,对了,火怜酱,关于去见神原的事情,果然还是由我亲自带你去比较好吧。”流光刚走到门口,便突然停下了脚步,并转过头对火怜说道。
“是!明白了!拜托您了!”火怜很是乖巧的直接对着流光正坐,并且深深的将头砸在了床板上。
起码这下子,阿良良木历如果想要继续在床上睡觉的话,要么买新的,要么就是等床被修好。
“那么,流哥,历哥暂时就先交给你来解决了,我想我需要去趟便利店买个冰锥回来了。”说完,月火便直接用上了百米赛跑的劲头冲出了阿良良木家的大门。
“月火酱!便利店可是没有冰锥卖的!如果不跑去专门的工具店我估计是买不到的!”火怜精气十足的冲着走廊喊道。
说的跟她无关似得,流光一边这么想着,一边让影魅将三百影子兵全都聚集到了月火的身边,以保护她的安全。
流光无奈摇了摇头,然后拎着阿良良木历走进了浴室。
“呜哇呜哇无无无无――!”
之后,火怜几乎是听了阿良良木历如此凄厉的惨叫声听了将近二十来分钟。
火怜从来没有从阿良良木历口中听到过如此悲惨的哀嚎。
当阿良良木历被流光重新拎出来的时候,火怜只看见他全身穿着被水所打湿的衣服,脸上,头发上还不时的滴落水珠,双目无神,甚至连原本应该被水所浸润的光滑的皮肤也显得十分的干燥,就像是在烤炉上被炙烤了一整天一样,有种脱水的感觉。
当然了,对于阿良良木历的下场,火怜并不想细致的了解到。
毕竟,连历来最为蟑螂命的阿良良木历都是这般模样,火怜几乎可以想象得出流光的怒火究竟有多大。
而在这几乎半个小时之内,火怜几乎就是在阿良良木历那已经被她砸坏了的床上静静的呆着。
最起码,流光回来的时候,别说衣服了,甚至连她嘴中的泡沫都还残余着。
流光一副脱力的走了进来,然后看着阿良良木火怜,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刚刚,你们差点就做出让你们父母哭出来的行为哦,火怜酱。”流光的语气十分平淡,同时又有着一股颓废的气息。
“是的,我非常对不起父母!”火怜一脸愧疚的低下了头。
“讲真的,你们这个样子,真的让我很不省心呢,而且我也不可能一直都在这里看着你们……所以,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由你们两个去神原家,我则是会在你们看不到的地方盯着你们,如果一旦让我发现你们再有这种行为或者言辞的话,我会直接将这件事情告诉老爸老妈。”流光拿出了自己的手段。
当即,火怜立即正襟危坐的看着流光。
“小的明白了,请流哥放心!”火怜如此回答道。
说是跟踪,其实流光在阿良良木历和火怜离开家的时候,就已经将自己的一丝灵力藏到了他们的身上。
不但可以当做是窃听器或者监视器,甚至还可以直接化作流光的分身,好用得很。
大概是因为流光之前的语气很是郑重的样子,一路上,两兄妹之间虽然有聊天或者稍微打闹一下,但是出格的言辞或者行为却是没有了。
就这样,两人是一边聊着天一边往神原家的方向走去。
直到流光的灵力感应,发现了正立在邮筒上的那个女人为止。
“那边那位鬼畜兄长――稍微有点事情想问一下,有空吗?”
从感应上来说,来人比忍野咩咩要难对付,当然了,那是指的没有找回灵力结晶回复自己实力的时候的流光,至于对现在的流光来说,这个末代的阴阳师简直弱的要死。
大概在一瞬间,自己跟她就能分出胜负了呢。
流光坐在阿良良木家中自己的房间里,心里默默的盘算道。
不过,现阶段,自己不好直接对她出手,因为还有一只属于她的式神僵尸不知身在何处。
流光盘算着等她们两个集合起来的时候再出手将他们干掉。
不过,暗地里流光还是准备好了,一旦这个末代僵尸对阿良良木历动手,流光就直接从背后出手,将阿良良木历和火怜保下来。
毕竟,现在没有了忍在身边并成为其之仆人的情况下,流光真不敢保证那个末代阴阳师会不会对阿良良木历动手。
值得松一口气的是,直到那个末代阴阳师离开,流光都没有发现她有任何想要针对阿良良木历的样子,看样子,忍野咩咩是有在外面好好的努力呢。
流光微微一笑,然后心底里暗自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