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不知道,我考校子建的时候是你在后帮忙?你多次帮助子建陷害我的子文,你以为我不知道吗?那是我还不以为意,只是想着多锤炼锤炼我这两个儿子,未曾想到你做得越来越过份了,怎么?想要我死在段大虎的手下,到时候你就会扶植子建上位,自然少不了你的王侯将相之位,远胜于现在在我的手底下做一个的小小的行军主薄。对吧?”曹操怒问道。
杨修早已经吓得不敢作声,跪在地上道:“丞相,您冤枉属下了,属下虽然愚钝,但是万万不敢行此大逆不道之事啊!”
“冤枉你?”曹操冷笑道:“全军的将士都可以作证,我如何冤枉你了?”
杨修道:“丞相已经明言与段大虎决战,属下岂敢散布谣言,扰乱军心?”
曹操点点头,气得说不出话来,怒道:“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来人,将样杨主薄的随从给我喊上来,你还能倔强到什么时候。”
一会杨修的随从的慢慢的走进帐内曹操问道:“你们日夜相随杨修,可曾听到杨修的所说“食之无肉,弃之可惜”的话来?近些日子,可曾有什么反常的举动!”
那几位仆人相互之间互相看了看,吓得战战兢兢的跪在曹操的面前道:“丞相在上,我等不敢撒谎,这话确实是出公子之口。”
一个仆人接着道:“公子听说,丞相将口号定为鸡肋时,就对我等说过,还要我等前去军中的散布。”
另一个仆人道:“至于近几日公子的行为,奴仆实在不知道啊,近几日我们几个公子身边的奴仆,时时刻刻都觉得昏昏沉沉,定是染了风寒,并未侍奉在公子的身边。”
曹操点点笑道:“好一个偶感风寒啊,一下就是这么多人!”
诸多对杨修不利的证据,尽数摆在杨修的面前,杨修已经是百口莫辩,指着那几位老仆人道:“你们跟随我这么久,我杨修未尝有什么对不起诸位的地方,你们为何要出言陷害与我?”
“你还有什么话说?”曹操怒问道。
“除“冤枉”二字,属下无话可说。”杨修跪在地上。一副问心无愧的坦然模样。
“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冤枉的?”曹操怒道:“仲达,散布谣言,扰乱军心,泄漏军机,该当何罪?”
“回禀丞相,按照军法,当斩!”司马懿淡淡的答道,仿佛面前的这一切都跟自己没有任何的关系。
“来人啊,将杨主薄拖下去斩了,以正军法!”曹操道。
营门之外冲进两位全副武装的虎豹骑,架起杨修就扛了出去,杨修情知自己难逃一死,他知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的道理,没有挣扎,也不再辩解自己如何如何的冤枉,坦然赴死。
几声战鼓的响过,极为刀斧手将杨修的首级拿上来呈给曹操观看,曹操不禁瘫坐在椅子上,说不出话来。
看了看自己的已经斑白的鬓角,一股深深的无力之感,涌上心头,或许只有那个人才能帮助自己吧!
曹操斩杀杨修的事情不胫而走,传入了段大虎的军营之中,段大虎听闻其中缘由,想起了师父给自己的那本残本的三国演义之中所记载的杨修的事情,不禁暗自叹惋:“这个杨修也是个人才,可惜啊,就这么死得不明不白。”
黄忠道:“主公,决战在即,曹军兵力数倍于我,可有方法迎敌?”
段大虎笑道:“老将军放心,军师此刻虽远在成都,但是想必已经有所安排了。”行军打仗,偶尔耍一些小聪明,但是到了如此大的阵仗,还是得靠诸葛亮定夺。
段大虎只是安排整顿,休整生息,七日的时间转瞬即过,一早,段大虎早早醒来,整备军马,兵士们一个个精神饱满,静候段大虎的命令,众将令们也都知道,这是决定生死存亡的一战,段大虎也没有多说话,他相信兵士们也都知道这一战的重要性,没有多余的话,十万将士一片肃杀之气,立在汉水河畔。
两军阵前,黄沙弥漫,曹操远远望见段大虎军容齐整,心中不禁暗自叹惋:“若段大虎能够跟我联手,何愁这天下不平啊!”
“来人,在阵前给我摆上好酒,我要与我的兄弟,阵前一叙!”曹操道。
几名虎豹骑听了曹操的命令,在两军阵中央,双方的箭雨都够不到的地方,摆下了一张桌案,一坛美酒。
段大虎望得真切,也不知曹操这葫芦之中卖得到底是什么药,只见许褚飞驰至段大虎的阵前,拱手道:“段将军,我家丞相有请阵前一叙。”
“阵前一叙?”段大虎心中不禁起了疑惑。
黄忠劝道:“主公吗,曹操诡计多端,千万莫要中了曹操的奸计啊!”
段大虎笑道:“无妨,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说着纵马上前,直奔阵中,只见曹操早已经坐在那里等候了许久,桌案之上,摆着两套酒盏。
段大虎缓缓下马,走上前来,向着曹操鞠了一躬,道:“兄长,一别数年,近来可好?”二人前日虽在阵前相见,可是未曾像今日这一般,如此近距离的说话。
二人自赤壁一战分开之后,数年之间,二人也经历了许多的事情,听了段大虎这番话,险些流下眼泪,强行止住自己的眼泪。
指着对面早已经为段大虎设下的座位道:“坐!”
众人在阵前看得真切,只见段大虎与曹操二人有说有笑,相谈甚欢,似乎也都忘了即将到来的是决定二人命运的大战。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功夫,段大虎起身告辞,曹操也起身,在马上拱了拱手二人各回本阵。秋风拂过汉水,吹在将士们身上,让人更添寒意。
“咚咚咚――”段大虎营中的战鼓率先响起,俄而曹操军营之中的战鼓也慢慢的响起,段大虎的。
秋风拂过,黄沙飞漫,战场上一片肃杀之意,宛如两头凶猛的野兽,互相轻嗅着,忌惮对方的利爪,谁都不敢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