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刚刚那杜谦……”
在杜谦拂袖离去之后，一直在默默关注着这里动静的小乔也快速现身。
“别担心，他的委托我们不接的。”
看着小萝莉一脸紧张的模样，江湖忍不住伸手拍了拍她的脑袋。同时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餍足感，小孩子真好玩。
虽然话是这样说，可是江湖心中还是有着担忧。按照杜谦这人的脾性，怕是不会这么容易善罢甘休。所以接下来，谁也不清楚他会对事务所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看来自己，也是时候要早早做好打算。
“我看到那个人就很不爽，好想要好好地收拾他一顿。”
小乔只要一想到杜谦，就忍不住回想起那天的事情。不管是当时的江湖还是青青姐，都因为他受伤，这笔帐还没有好好地算清楚。
就算江湖不去做，她也不能够忍受这样的事情。
想到这里，小乔那漆黑明亮的眼睛忽然闪过一道浅浅的红光。心中的计划也在暗暗成型，只是她脸上那神情，依旧没有任何变化。
另一边愤愤然从事务所中出来的杜谦，忽然感觉到背后一阵发凉。
“什么破事务所，拽个毛。”
说完还不解气地狠狠地踹了一脚眼前的宾利，眼中渐渐有种说不出的阴翳。猛地一把拉开车门，“开车。”
在车缓缓朝着前面开去的时候，杜谦也慢慢掏出手机，按下一个神秘的号码。
“喂，我是杜谦。”
“我之前让你们调查事务所的事情，现在有什么进展？”
“你们这都是干什么吃的，这件事情都过去整整半个月，还一点头绪都没有！”
“还什么情报网，怕不是吃屎的吧。”
此时杜谦的脸上早已没有那翩翩公子作态，在他身上笼罩着的是挥之不去的阴暗气息。那种骇人感觉，让正在开着的司机也忍不住一阵哆嗦。
忍不住一踩油门，加快朝着前面开去。
路边风景一直在倒退，听着电话另一端传来的说话声。杜谦心中别提有多烦闷，只可惜他这情绪感染不了对方。
那边说话的语气依旧慢条斯理，仿佛和杜谦正在交谈的事情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东西那般。最后逼得杜谦泄愤地拿着手机往地面，狠狠一砸。
“该死的。”
“也不知道什么组织，还真的是蹬鼻子上脸。”
心中一片郁结难以发泄的杜谦，现在看到任何东西都觉得深深不爽。毫无疑问，江湖此时已经成了他心中头号黑名单。
……
“杜谦应该不会报复的吧。”
“难说。”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法海默默地听着江湖和小乔的讨论，念了一句法号后，趁着他们不注意快速地把一块绿豆饼塞进口中。
好吃！
太好吃了！
也不知道这江湖到底是怎么拐到那只汤圆的，这做出来的东西简直不要让人太着迷。
其实说起杜谦，江湖丝毫不担心他会暗中来捣乱。若是想要通过制造舆论压力来攻击事务所，祝安那边必然会第一时间发现。
若是他想晚上趁机偷袭，那更是不可能。
事务所上空笼罩着的防御武器，那可是出自龙族所有，现在一般觉醒者可没有那个能耐。就算对方还有别的招数，他也能够看招拆招。
“江湖，那杜谦是个短命的。刚刚我在里面观察他，就觉得这人的气运不行。”
吃饱喝足的法海忍不住揉了揉肚子，一脸满足地眯起小眼睛。
“你还会算命？”
“自然，我法海不仅法术高强。这断命问诊也是信手拈来，江湖施主要不试一试？”法海一脸窃笑，那模样活像诱拐儿童的怪蜀黎。
江湖忍着心中的恶寒，没好气地摇头。
就在他们这边闹腾个不停的时候，小乔眼中忽然出现一抹凝重，但又带着丝丝惊喜的神色。在江湖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一瞬间飘到门口去。
看在江湖和法海的眼中，便只剩下道一闪而过的残影。
这……
“小乔你――”
江湖正准备说些什么，可看着门口出现一青一白的两道身影，瞳孔瞬间放大。
他还来不及开口打招呼，在旁边的法海“刷”地躲到他的身后。方才还有些得意洋洋的眼神，现在已然变成慌乱失措之色。
这两尊煞神，什么时候又出现在这里。
“青蛇和白蛇，江湖你赶紧把它们给我打发走。”
“……”
原本江湖还很好奇站在门口中的两个女子，可刚刚法海的一句话瞬间让他有些破功。
法海大佬！
你特么是净慈寺的住持好吧，以前看电视剧还觉得法海这人有多牛逼，现在怎么越看越让人觉得形象崩塌。
没有搭理身后某个胖和尚的碎碎念，江湖径直走上前去。当然，他心中也有满腹疑惑得不到解释。
白素贞之前在西湖离开的时候，明明说的要去寻找许仙的下落，可现在回来的只有自己。
不对。
还多了条青蛇。
“恭迎主子归来。”
此时，之前白素贞安排来这里充当服务员的五只女妖，正毕恭毕敬地弯腰站在一排。
“嗯。”
白素贞微微一抬手，那五只女妖的身影便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五个长得粉雕玉琢的小萝莉，一排站开在江湖的跟前。
五只小萝莉的面容长得一模一样，看起来就像是五胞胎。
“她们的外形变成这样，更容易招揽客人。”
“白素贞你怎么？”
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看着现在这个场景，江湖也知道不是做生意的时候。索性把事务所每个窗户的窗帘放下，门口的牌子也换成休息中。这时候，一群非人类才围聚在客厅。
白素贞出现在这里，只是告诉江湖她和青蛇近期都会留在这里。关于她和许仙的事情，只字不提。
其实她不说，江湖也看得出来白素贞眼神中的落寞之色。不用想也知道，她和许仙之间必然出现什么问题。
“江湖，这是我的好姐妹。小青。”
说完自己的事情，白素贞开始介绍青蛇。
和白素贞的面容相比，青蛇的容貌多了几分妩媚和娇俏。只是刚刚她走路的姿势，非常怪异。
不过这并不是江湖关注的事情，他好奇的是另一件事。
“小青，你是男的还是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