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承志看到桌上放的那封信,好奇道:“这是什么?”一边说一边已经展开信纸细细读来。
林鸿飞和冯笑笑也凑到近前去一起观看。
冯笑笑道:“咦,居然是一封修士写给凡人子嗣的信。听说鬼府已经封闭了上万年,可是这封信仍旧完好无损地保存着,还真是奇了。”
林鸿飞道:“依我看,这封信必定是大能修士所留,施了保护的法术,只是你我修为有限,看不出来罢了。”
冯笑笑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但见洛承志仍旧盯着那封信,似乎还在很仔细地瞧,冯笑笑道:“洛师兄,你对这封信有什么看法?”
“呃,于咱们没什么用处。”洛承志说着竟是一道法术袭到信上,瞬间将那封信烧个干净。
林鸿飞讶然道:“大师兄,你怎么把这封信给毁了?”
洛承志奇道:“怎么,这封信留着有什么用处吗?”
“呃……”林鸿飞语塞,要说这信,于他们来说还真没什么用处,但是他还是感觉洛承志不惜施法将之毁去,这个举动有点反常。
洛承志有点不耐烦地道:“好了,咱们自打进来,光在消耗,至今一无所得,咱们还是赶紧找找看这里有没有什么东西对咱们有用吧。”
大家猜测洛承志可能是至今一无所得有点郁闷,是以拿那封信消气的,也就不再追问这件事,转而翻找起这洞室的书架、抽屉、壁橱等物。
其实林无忧早就找过了,于修士有用的东西什么都没有。
冯笑笑看到了地面上有落着的蜡丸碎沫,立时兴冲冲地道:“无忧,在我们来之前,你是不是得了什么好东西?”
林无忧心知她既然这么问,必定是已经有了猜测,不好瞒着他们,便点了点头,道:“有一个非常漂亮的珠子,我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瞅着好看就收起来了。”说着她就将那个小玉盒拿出来,施个法术解了玉盒上的法阵,将珠子递给大家看。
“确实很漂亮,不过,它有什么用吗?”冯笑笑拿起珠子来仔细看了看,复又将之递给旁边一脸好奇地林鸿飞。
林鸿飞接过仔细看了两眼,就被洛承志伸手拿了过去。
林无忧摇头道:“不知道有什么用。”
洛承志眸中闪了闪,问道:“我方才见你打开小玉盒前还使了个法术,那是什么法术?是你特意在小玉盒上施的法阵吗?”
林无忧笑眯眯地道:“不是。这小玉盒上的法阵是它原本就带的。我只是偶然曾在驰逸祖师那里看到过这种阵图,所以才会解。”
这玉盒上的法阵一看就不是简单的法阵,林无忧这点能水,还是别充大瓣儿蒜了。大家都这么相熟,何况师兄和她、大哥又是极为亲近,要是被拆穿了,让师兄和自己、大哥生出嫌隙,那就不好了。
不过,她也不可能说出自己有小蘑菇这个有点逆天的智脑,所以干脆就把风驰逸搬出来,反正现在没人能找到风驰逸问个明白。
冯笑笑道:“这珠子这么漂亮,无忧,送给我好不好?”
林无忧奇道:“你要它干什么?”
洛承志本来还在拿着那枚血红珠子仔细端详,突地就被冯笑笑抢了过去。她将那珠子放在耳垂下边比划,对林无忧道:“回去后我找炼器师帮我做个象你那个竹子耳坠一样的小耳坠子,戴在耳垂上岂不好看?”
林无忧道:“不行。这珠子放在小玉盒里,小玉盒外面又有驰逸祖师都会珍藏的阵图法阵保护,可能是个很有用的东西,我才不送你呢。”说着就把那枚珠子抢了过来。
冯笑笑嗔道:“啧,看你,怎么这么小气?”
洛承志无奈笑道:“这是无忧得的机缘,笑笑,你就别跟她抢了。”
冯笑笑悻悻,噘着嘴巴道:“唉,咱们进来这里这么久了,除了消耗,什么有用的东西都没找到,我都要郁闷死了。”
林无忧道:“这里本是属于鬼族的鬼府,猜想于鬼族有用的东西比较多。咱们只要能够活着回去,我就心满意足了。”
冯笑笑又再嗔目瞪视着她,道:“无忧,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明明你都弄了那么一个漂亮的珠子到手。
林鸿飞那里已经到了墙边,盯着一块砖仔细看了起来。
“林师弟,你是不是有什么发现?”洛承志见他在那里看了半天,就走过去问。
“你看,这些墙砖的纹理……”林鸿飞指着那面墙道。
“有点象传送阵的控制阵图。”洛承志立刻说道。
林无忧先前并没看到控制阵图,是以听他们说起,就好奇地走过去问道:“什么控制阵图?”
林鸿飞便将他们在第一间洞室的桌子抽屉里发现控制阵图、可以控制另一个抽屉里的传送阵一事说了。林无忧咋舌道:“真不知道这间洞府的主人是怎么想的,居然搞得这么玄乎。”
林鸿飞猜测道:“应该是防着什么人来袭吧。”
冯笑笑道:“一般的洞府外面都会设置强大的法阵或禁制,而洞府里面,要尽量简单、方便实用才好嘛。”
林无忧道:“呃,也许这个洞府内这样安排,可能是专门给咱们这些探索者准备的。”
洛承志道:“无忧说的有理。你们难道忘了?那第一间洞室里的桌椅都没有磨损痕迹。”
既然有控制阵图和传送阵图,那,起码那张桌子是常用的,可是上面也没有磨损痕迹,这就说明,是在洞府封闭之前,那套桌椅才刚刚摆在第一间洞室的。
洛承志又道:“这是控制阵图,那,传送阵图在哪里呢?”
林无忧有些无奈地道:“我方才找过,并没发现类似传送阵的阵图。”
冯笑笑道:“也许你有哪个地方落了,咱们再仔细找找看。”
几人分到不同方位仔细查找,不一会儿就听洛承志唤道:“你们快过来。”
众人转头,就见他伸出大长胳膊够到书桌底下,应该是在摸索着桌子背面。
他道:“你们看这书桌底板,仔细摸摸,看看是不是有什么纹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