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夜觞,那辞走过去,二话不说,扬手就是一鞭子。
看她使鞭子的姿势就知道这玩意儿那辞肯定没少玩,鞭子带着凌厉的气势,直直朝着夜觞那张俊脸抽了过去。
这要是抽上了,夜觞绝对破相。
可惜的是没抽上,被夜十七一把抓住了。
夜十七轻轻一拽,那辞手里的鞭子就被他轻松拽了过去。
武力值肯定比不过,那辞心里有数。数次失败之后,此时她对目前的状态也没什么暴躁的反应,大概是习以为常了。
“你来干什么?”
“看你呀。”夜觞一双脚搁在休息去的茶几上,吊儿郎当的。
那辞的父母还在的时候家里规矩还是很严的,她爸妈教导他们兄妹两也一向严格。虽然那个时候那辞还很小,但是父母说的有些话能记住。有可能是骨子里的血脉相承的关系,那辞的性子虽然看似火爆,但是骨子里其实很传统,有点点小古板,小固执。所以她超级看不惯那雨声跟那些
小白脸鬼混,经常出入俱乐部夜总会那些地方把她哥抓回家。
这在圈子里都已经不是秘密了,那雨声那个圈子里的人开玩笑就说,找老婆绝对不能找那雨声家的小妹,否则婚后出个轨都出不成。
所以尽管那辞才十八岁,泼辣的名声是早就传出去了。
这会儿见夜觞把一双臭脚搁在茶几上,顿时就黑了脸,只会保安:“茶几撤走,丢掉。”
众人:“……”
这么直白的被嫌弃,夜觞一点都不觉得难为情,反而嬉笑道:“嫌我?那可怎么办?我还亲过你,你是不是要把嘴巴切下来丢掉?我还摸过你,你是不是还要在福尔马林里面泡一泡?”
“闭嘴啊你!”夜觞这个混蛋,成功把那辞气抓狂了。
夜十七挑了挑眉,表示不懂他家少爷的套路。
但是夜十七却总觉得,他家少爷是在……找死。
那辞不想跟夜觞废话,指挥保镖:“把他们给我丢出去。”
“是,小姐。”
这些人可不认识夜觞,只当是哪个不开眼的公子哥儿来死乞白赖的追求自家小姐。明显小姐不喜欢,那肯定是要丢的。
于是保镖们围了上来,总共十来个人。
夜十七有点谨慎:“少爷,我该怎么办?”
夜觞:“……”
特么你身为贴身保镖兼忠实心腹,你少爷都快被人丢出去了,你居然在请问你该怎么办?
这小子怕不是脑子被门板夹了吧?
等那辞的保安跃跃欲试要来抓人,夜觞才终于慢悠悠的开口。
“慢着。”
“你还想说什么?”
夜觞摘了墨镜,朝那辞邪魅一笑:“白宇。”
三分钟后,那辞上了夜觞的车。
夜觞特别得意,得意的都哼起歌来了。
因为在大马路上,他的跑车根本就开不起来,前面是夜十七的车在开道,后面还有那辞的保安。
那些人生怕自家小姐被坏人抢走了,请示了那雨声后就跟上来了。
那辞专门给那雨声打了电话,说明自己没事。
车子开了一个多小时的样子,最后在一栋庭院里停下来。
“我的私人地盘,你是第一个来这里的女人,怎么样,荣不荣幸?”
那辞看他一眼,根本就懒得理他,下了车。
庭院很漂亮,现在这个季节正是花团锦簇的时候,就是那辞这种并不怎么少女心的少女都觉得好看的不得了。
这会儿她已经冷静了,跟夜觞这个人在一起就是这样,必须得控制好自己的脾气,因为一不小心就会想要杀了他。
那辞觉得自己好歹是一个正常人家的女儿,总是这么暴躁很不好。
所以她暗暗告诉自己,只要这个混蛋不再动手动脚,她就听着就是。
但是她显然是低估了夜觞这个人骨子里的劣根性是多么的可怕,等她听完夜觞的话之后,那辞已经不仅仅是想杀了他,而是恨不能把他塞回他妈的肚子,让他妈重新生一遍。
就没见过这么无耻且无聊的人渣!仿佛是看透了那辞的心思,夜觞摊摊手,表情还超级无辜道:“不好意思哦,我知道我这个人可能有点混蛋,但是谁让我没有妈呢?你要是生气,可以骂我,但是我的提议你还是好好考虑一下。毕竟这个世
上,只有我能不费吹灰之力就让你那个不讨喜的二哥消失。”那辞深吸一口气,好半天才道:“你搞清楚,第一,我没想过让那雨凡死,我倒是喜欢你赶紧消失,麻烦你给我消失一下?第二,就算没有你,我也能查到白宇的老底。第三,我和我哥最大的敌人不是那雨
凡,是你,麻烦你有这个认知,好吗?”
夜十七鼓掌。
夜觞:“……”顺手抄起手边的遥控器就丢了过去:“你鼓什么掌?”
夜十七一把接住遥控器,一本正经道:“那小姐说的都对。”
夜觞咬牙:“你给我滚!”
夜十七就真滚了,走之前对那辞道:“那小姐,请你多多担待。”
夜觞牙疼的嘶了一声,感觉夜十七这小子最近有早饭的趋势。
那辞站着的,都懒得坐下:“所以,你把我叫到这里来是什么意思?想用白宇的底细胁迫我就范?还是说来个契约什么的,想要包养我?”夜觞挑眉:“这样有什么不好吗?我喜欢你,你做我的女人,我帮你处理你家那些烂摊子。而且我保证,不出一年时间,我让那氏市值翻倍。当然,至于你嘛,这套房子给你,每个月再给你一千万的零花钱
。而且我也不是每天都让你赔,你该上学上学,我也不是那不讲理的人,怎么样?”
滚到门外的夜十七:“……”
想替那小姐扇自家少爷一嘴巴子,怎么办,算不算以下犯上?
那辞盯着夜觞看了好一会儿,最后伸出食指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夜少,我建议你,去看看这里。”
夜觞一愣:“你真的不想知道白宇住在哪里?”
那辞一甩头,走人:“老娘自己查。”“有性格!”夜觞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被那辞咬的地方已经掉痂了,留下了一个浅浅的印子,只有凑近了看才能看清,“本少越来越喜欢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