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燕京许家大院,无事一身轻的许星原正拿着水壶在给他的花花草草浇水呢,虽然已近秋天,但是这些花花草草可都是许星原从国外弄回来的高等品种,所以现在的许家大院依旧是姹紫嫣红的。
而他养的那只鹦鹉,似乎也非常的调皮,整日就叽里咕噜一句话,“林风,厉害,林风,厉害・・・・・・”
许星原也是颇为的无语,林风也就来过许家大院一次,可是这鹦鹉好像是慧眼识英雄一般,立刻就将林风给记住了,整日厉害厉害的说个不停。
而就在这个时候,许星原的管家却忽然急匆匆的走了过来,极其恭敬的鞠了一躬道:“老爷,天海的林家公子出事了・・・・・・”
许星原那拿着水壶的手瞬间就愣了一下,眉头也紧锁了起来,关心的问道:“林风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不是林风,而是林家的那个二公子林天,据说是杀了人,现在已经被调查了!”
管家此话一出,许星原只感觉浑身像是突然卸了力一般,手中的那水壶瞬间就摔在了地上,溅起了一团水花直接将他的裤脚全部打湿,可许星原却根本没有意识到。
“这件事情林风能够顺利的解决吗?”许星原的嘴唇忽然有些颤抖的说道。
他虽然已经不在江湖了,但是江湖上的事情还是多少要了解一些的。
而管家也是立刻实话实说,“老爷,这次林天杀人的事情好像是证据确凿,就算是林风手眼通天,也很难帮他弟弟洗脱罪名,因为这件事情李世豪已经插手进来了,而死去的那个人,好像是他的远房侄子・・・・・・”
听到李世豪三个字,许星原就知道肯定又是这个老贼搞的鬼,什么狗屁的远房侄子,他亲外甥楚天雄死了都没有把林风怎么样,现在死了一个远房侄子,就出面要了林天的性命?
这老小子,真是越无法无天了啊,不给他点教训,真当华夏没人了啊!
“备车,去天海!”
简简单单的五个字,说的声如洪钟,许星原立刻准备换身衣服,亲自前往天海!
・・・・・・
而另外一边天海的林风并不知道这些消息,他立刻就驾车赶往了秦岭的家中,因为今日是周末,秦岭这个警察局局长也是轮休,林天只是暂时的被拘留,看样子一切还得等证据确凿之后,才能有个统一定论。
而在林风到达秦岭的家中的时候,秦岭早就恭候了多时,今日他是刻意的向上级领导申请轮休的,因为他知道林天是林风的弟弟,这件事情肯定要把林风给牵扯进来。
在警察局的话,耳目众多,有些话也不方便讲,所以秦岭利用这个机会特意的将林风约到了家中,说话各方面也可以无所顾忌。
秦岭是很明显的偏袒林风的,许星原是他的恩师,将他从军区掉到警察局,就是希望他能够有所建树的,另外他个人和林风的私交也还不错,他很看好林风这个年轻人,所以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帮他。
秦岭也是有了家室的人,虽然他的妻子很礼貌的给林风沏了茶,还上了水果和点心,但是救弟弟心切的林风根本就没有心思,直接就直言了当的过问事情的经过。
而秦岭的叙述和之前于婧所告诉林风的也大概差不多,事情确实是因张瑶而起,现在张瑶人间蒸发了,好多事情无从取证,但是一个公认的事实,那就是她男人确实是死了,至于什么原因,反正法医鉴定过,说是因为之前林天的那一推,伤害到了他的太阳穴,才会猝死。
基本上了解了信息的林风向秦岭要到了那死了的男人的家庭住址,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不管这男人究竟出于什么原因死掉的,林风还是要去一探究竟的。
作为警察局的局长,就算暗里跟林风关系还不错,但是明面上还是要避嫌的,所以秦岭也只能呆在家中,如果他陪同林风去往那里的话,势必会留下把柄,让人说闲话。
不过,林风的去往却显得非常的不受欢迎,不过想想也是,一个杀人犯的哥哥来到自己的家中,确实不应该给好脸色。
原本林风也只是想要确认一下这个男人有没有死,但是在他家却找到了意外的收获,那就是他的“好朋友”李岳辰也在场!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林风肯定没有好语气,不咸不淡的就说了一句:“你竟然也在这里,看来事情果然不像是表面上那么的简单!”
李岳辰对林风是深恶痛绝,直接就不怀好意的回答道:“我远房表弟死了,难道我不应该在这里吗?
都是你那个宝贝弟弟干的好事,这次的事情,我们不死不休!”
见面还没有说到两句话,李岳辰就把自己放到了林风的对立面,他们的恩恩怨怨太多太多了,这辈子也不可能一笔勾销了,不过能让一个天京市委书记亲自探丧,这个“远房表弟”死的还算有点价值,虽然没有泰山重,但起码不会比鸿毛轻。
林风听到这个消息后,心里面也是有些惊讶,没有想到两人还有在那冰棺左右转了转,这个男人确实是死了,而且他的太阳穴还有伤口的印记。
可是林风的到来直接就让那男人的老母亲不能自已了,在知道这林风是杀他儿子的凶手的哥哥时,立刻就拖住林风的裤脚,说什么都不让他走。
看着老人家声泪俱下,泣不成声的样子,林风的心也有些痛,抛开这男人究竟是怎么死的,有没有阴谋不说,这个做母亲的是很可怜的,辛辛苦苦的将儿子养育了这么大,结果就这么的死了,白发人送黑发人,谁能够接受?
林风也有些于心不忍,不管这件事情最后究竟是不是因为林天的那一推,林风还是蹲下身体不停的安慰着老人家,老人不停的锤击着林风的胸口,让还他儿子,林风也没有还手,任由老人捶打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