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灯芯?”我楞了一下疑惑的问道。
“我是这么想的。既然是青铜灯,那么肯定就应该有灯芯猜是一个完整的青铜灯。是不是少了灯芯所以才没用的?”妙灵姐把心里所想对我说道。
我皱起了眉头,看了看盛满了我的鲜血的青铜灯盏,仔细的考虑着妙灵姐的话。
“对呀,好像,是有道理啊。”陈露说道。
“要不然咱们做个灯芯试试?”我说道。
“试试吧。”妙灵姐一锤定音。陈露连忙去找来了几根棉线,搓成了一条之后去厨房浸了一下油,然后小心翼翼的放在了灯盏中。
“然后呢?点着它?”我说道。
“点着试试?反正现在它也没有任何的反应。”妙灵姐说道。
试试就试试好了。虽然按照常理来说血是点不着的,可谁叫我们是灵界之人呢,在灵界,万事皆有可能的。
于是我拿出打火机,点亮了灯芯。说来也怪,点着之后居然就亮了,而且不是亮一下就灭。真的跟一盏油灯一样,彻底的亮了起来。
“这也没有什么异常啊。”陈露疑惑的说道。
就在这时,灯盏中的鲜血开始冒出了雾气,渐渐的扩散开来。血雾在青铜灯上慢慢的汇集了起来,没有再往外扩散,只是安安静静的在灯火之上慢慢的翻滚着。
突然,血雾开始变化,形成了一个拿着剑的人像,一个,两个,越来越多。最后,血雾中出现了一个战争场面,虽然没有声音,但是我还是感觉到了战场中的残酷厮杀。
一个稍微大一点的人像在千军万马中非常勇猛的战斗着,那些小人都不是他的对手,一招就被他给击溃了。
连斩数十人之后,血雾中又出现了一个跟他一样大的人像。而这时,场景变幻,战场消失了,只有这两个一样大小的人像面对面的站着。
我猜想这两个人应该是两军的首领,此刻正在做最后的决战。
果然,两个人像开始厮杀在了一起。势均力敌,瞬间便过了上百招。最后,两个人居然同归于尽。
血雾组成的画面在此刻就中断了。重新变成了血雾,慢慢的消散在空中。而此时,青铜灯盏中的鲜血也所剩无几。
就在这时,异象发生了。就在最后一点鲜血化为血雾消散在空中的时候,整个青铜灯开始燃烧了。
青色的火焰笼罩着青铜灯,我却没有感觉到一点温度。我们静静的看着青铜灯在火焰中的变化,都没有说话。
青铜灯外面的铜锈慢慢的剥落,还没等落在桌面上,便被火焰燃烧殆尽。一层一层的青铜也开始慢慢的剥落,青色的火焰也越变越小。
最后,青铜灯彻底的在青色的火焰中消失了,连一点青铜渣都不剩。而青色的火焰也只剩下了一点,飘在空中。
“这是什么情况?”我看着仅剩的一点青色火焰问道。
“莫非这是三清真炎的火种?”妙灵姐惊呼。
“三清真炎?是什么东西?”我问道。
“三清真炎不是天上火,不是炉中火,不是山头火,也不是灶底火,是五行中自然取出的一点灵光火。可以说是天地初开之时最原始的火,也是最强大的火。传言这种火在上古时期就已经消失了,没想到居然这最后一点火种居然在这里。”妙灵姐惊叹连连。
“妙灵姐,你确定这是三清真炎?一点温度也没有啊。”我说道。
“三清真炎色青近乎白,热量内敛不外放。最特殊的是,三清真炎的火焰清澈无比,没有一丝杂质。”妙灵姐说道。
我和陈露仔细的观察着漂浮在空中的这一朵火焰,果然是近乎白色的。若不是桌面是深色的,恐怕还真不容易发现它。而这个火焰非常的清澈,里面没有一丝的杂质。几乎可以说是透明的。
“这哪里是火啊,简直就是完美的艺术品啊。”我赞叹道。
“就是啊。不过这三清真炎要怎么用呢?”陈露说道。
我和妙灵姐面面相觑,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要不然,我试试精神力能不能跟它沟通一下?”我说道。
“那,你小心一点。三清真炎可以烧尽一切的。有形的无形的它都能烧尽,比三昧真火还要厉害的多。”妙灵姐说道。
“精神力也能烧?”我被吓了一跳。
“据说,应该能吧。不过也说不准是有点夸张。毕竟这东西都没人见过。”妙灵姐说道。
我一下子就犹豫了起来,若真的能把精神力也烧了,那我不死定了?
“MMP,真伤脑筋。”我烦闷的点着了一根烟。也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我们三个人被一个小小的火苗给搞的哭笑不得,也真的是醉了。
“大哥,你要不要试试再滴血进去啊?”陈露小心翼翼的说道。
“滴血?”我想了片刻,说道。“试试看吧。”
我扔掉了烟头,再次刺破了手指,然后小心翼翼的在三清真炎的上方,滴下了一滴血。
血滴刚接触到三清真炎的时候。三清真炎瞬间变的通红,然后慢慢的又变成了青白色。但是三清真炎似乎很开心,跳跃的更加活泼了。
“似乎有点作用啊。大哥再来点!”陈露说道。
我苦笑了一下,说道:“我都快失血过多了。这玩意真费血!”
不过我还是继续滴了几滴血。三清真炎的跳跃更加的欢快了。在跳跃了一阵子之后,三清真炎突然动了,我还没反应过来,三清真炎就已经把我的左手给包了起来。
我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甩了两下。妙灵姐和陈露也被三清真炎的动作给吓到了,惊呼了一声。陈露反应最大,居然冲进厨房把热水瓶给拎了出来。
眼看陈露想把热水泼过来,我连忙大叫一声制止了她。
“别动。它好像对我没有恶意。”我伸出左手给陈露看。三清真炎包裹着我的左手,我没有感觉到任何的热量,皮肤也没有被烧毁。
三清真炎似乎非常欢快的在我的左手上跳跃着,吸收着我左手伤口处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