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瓜赶紧翻看了其他两个草人,虽然上面没有头发,但是草人背后都用黄布写着,张冒,林震东,……。
看见冬瓜呆呆的站在那里,我不解的过去问了他一句:“怎么了?”
冬瓜一脸愕然的,把几个草人递给我道:“我的名字,还有其他几个人,我都认识,都是生意场上近年崛起的商界新秀。”
我闻之骇然:“这他妈是有人故意整你们啊?”
惊恐过后的冬瓜突然暴跳道:“艹尼玛的,死道士,我让你害人,让你害人。”冬瓜疯狂的撕扯下来写着自己名字的草人,跟头发,用打火机点着烧了,然后不解气又一脚踹翻了法坛。
冬瓜本是无意之举,踢翻了法坛后,居然看到法坛下面有具完整的白骨,五颗钢钉,分别订在骷髅头的两只眼睛,两耳朵,和头顶上面。
我两相视一望,这应该就是老头说的他女儿了吧!要换作以前,我们看到白骨肯定吓得屁滚尿流,但是现在四处都是白骨,恐惧的神经都麻木了。
我拉出法坛上盖桌的黄布,把老头女儿放在上面,抽出骷髅头上面的钢钉,打成了一个包裹,背在背上,自言自语道:“如果有幸能出去,我就把你带出去,现在只能听天由命了。”
一个很虚弱的声音在空中回应道:“谢谢!”
冬瓜苦笑了下,调侃道:“你还真是好心,我们现在肯定必死无疑,外面那么多东西守着……”
“咯咯……真是有自知之明!”冬瓜话没说完,被鬼附身的冯小琳,声音从井口直接飘了下来。
随之身影一下闪到了冬瓜身后,一只手掐住冬瓜脖子,一只手捏着冬瓜画有朱砂符的手掌,冬瓜憋红了脸,动弹不得。
“识相的,放开他!否则我让你魂飞魄散。”我故作镇定的喝道。
然后立马从怀里掏出一枚铜钱,夹在二指之间,准备咬破手指,先救冬瓜。
谁知,恶鬼附身的冯小琳竟哈哈大笑起来道:“你以为能打的中吗?你只能打在这个死胖子身上,现在我有两个肉身护体,阎君法宝又能奈我何?”
恶鬼的话,无疑将了我一军,我扔过去,真可能只打中冬瓜。
冬瓜见我进退两难,被卡住的喉咙,艰难的迸出话道:“兄弟……你跑吧,或许……或许能逃出去,我姑婆让我趁机……盗走你身上的铜钱,偷盗,这种事,我陶兴做不出来。”
原来临走时这老太婆附在冬瓜耳朵上说得是这个。真是让人气愤,不过这一刻我对冬瓜又改观了,不管是不是临死善言。
恶鬼冷笑道:“别急,你们一个都跑不了,等我吞噬了他的魂魄,接下来就是你,你可是天罡正阳之身,先吸了你的血肉,在吞了你的魂魄,我的移魂大法就无敌了。”
我大怒:“想得到是美,要死也要跟你同归于尽。”我豁出去了,横竖都是死,猛的咬破自己的手指,拿出两枚铜钱,冲过去,往冬瓜脖子上恶鬼的手一击。
恶鬼似乎没有想到我会拼命,并且会盯准它手打,赶紧闪开握住冬瓜的手,冬瓜反应也是敏捷,一个翻转用朱砂的手掌盖在被附身的冯小琳身上。
啊!一个稚童的惨叫声传来,我赶紧将另一枚开光的铜钱打了过去。
嗷!恶鬼又闷哼了一声,一个灰色的小身影穿出了冯小琳体外,蹿到了石壁上流水的洞里,冯小琳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
冬瓜惊魂未定的问:“那……那家伙死了吗?”
我摇了摇头:“没有!好像差一点,估计因为你的朱砂符在长舌头上用过,威力消减了。”
冬瓜看了下自己手掌上,朱砂符已经完全消损掉了,担心的问道:“它不会养好了伤又来杀我们吧?我们困在这里,尼玛,饿也会被饿死。”
我无奈的看了下小恶鬼飞进去的山洞,哗啦啦的流水,一直往水塘里灌!
突然大喜道:“我找到方法出去了。”
冬瓜也是又惊又喜“握草,怎么出去,你快说啊,”
我点拨冬瓜道:“你看这里的水一直往水塘流,水塘却不满,这说明什么?”
冬瓜果然也是聪明人,立即明白我的意思:“说明水下出口,有暗流,流向外面。”
眼见有了活命的机会,冬瓜兴奋的抱着直拍马屁:“要不怎么说急中生智呢,你这就真叫急中生智,小羊羊,我真是太爱你了。”
这!我特么出了个活命的注意,怎么就赚了个外号?我白了他一眼道:“进山前我看到山外有条小溪,不知道暗流有多远,是不是连通那里,能不能潜出去。”
冬瓜慷慨激昂道:“不管了,总比在这里等死强吧。”
我把法坛包裹着的老头女儿白骨往肩上一背,跟冬瓜架着昏迷不醒的冯小琳,走到了水池边。
突然,旁边的草丛动了下,我两神经一紧。
冬瓜捡起一块石头,准备砸过去,只见草里蹿出那具,面目全非,满身鲜血的尸体,吓得我两一跳!
这个尸体的身影我有点熟悉,又想不起他是谁,冬瓜举起石头,就要打过去,我拦住了他,这人头顶没有黑气,而且冬瓜能看见,应该不是鬼,况且他引我们进了这个洞,也许也不是想害我们。
刚想开口问他,他带血的嘴巴就轻微的张动道:“刘阳……求求你……把我也带出去吧。”
我们都大惊失色,他居然知道我的名字,这个声音特别沙哑,像是经历了好多非人的折磨,只残留了一口气息,强撑着迸出来的话。
冬瓜挤兑我一句道:“这家伙是你家亲戚?”
亲你妹!我白了他眼,惊愕的对满身是血的尸体问道:“你是谁?我们认识?”
见我搭腔,那满身是血的尸体,突然瘫坐在地上,丝丝微弱的声音说道:“我是张首富。”
天啊!我骇然不已,震惊的下巴都要掉了,不能用言语来形容,张首富,他不是已经死了吗?而且远在我的家乡四川,离这里几千公里地,怎么可能满身是血的出现在这里,难道我们都错了,这人就是鬼?
见我满脸不信,他艰难的爬到水边,用满是鲜血的手,浇了水,抹了抹脸。
原来脸上的血不是他自己的伤口造成的,而是别人的血染上去的,他这一擦,大致的轮廓就出现在了我眼前,他的确就是张首富。
我难以置信的道:“你!你不是死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作者小方脑壳说:我是作者小方,如果亲爱的兄弟姐妹们看的还满意,能否把手里的鲜花丢给小方,感激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