嘈杂的马蹄声中,关宁军进了城,骁勇铁骑亮出雪亮马刀,沿街砍杀着叛乱者模样的人,铁蹄所过之处带起一阵腥风血雨。铁骑一路畅通无阻,沿塞纳河右岸闯进卢浮宫,此时战斗已基本结束。
多数起义者被三个野战炮兵连,强大的炮火,埋葬在卢浮宫高大宫墙的废墟之下。此时,卢浮宫被炮火摧毁的房舍,大约只占了一半,等到关宁军闯进卢浮宫,顿时被宫内富丽堂皇的布置,陈列室里堆积如山的艺术品,价值无法估量的金银收藏品,惊呆了,一个个看的眼睛通红,起了
歹心。
关宁军是旧辽军出身,作战勇猛,装备精良,这军纪嘛可就一般般了。
夏国相起了歹心,便下令将周围法军赶走,做了一回趁火打劫的山大王。关宁军纷纷下马,放肆的大笑着,将卢浮宫内珍藏的三万多件艺术品,金银制品哄抢一空,人人都枪的盆满钵满。为了掩盖抢劫的痕迹,夏国相还下令一把火,将卢浮宫残存的部分烧了个干干净净,熊熊大火,冲天而起,浓烟滚滚,富丽堂皇的卢浮宫毁于一旦。时候,关宁军自然把卢浮宫被毁的责任,统统都推到了
那些起义者身上。参战的法军,观战的贵族们,明知道此事有些蹊跷,却也只能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咽,敢怒不敢言。
后来,这些价值无法估量的艺术品,被收藏在辽王府旧址,公开展览。这也成为了一桩悬案,法人每每提及这些罪行,都义愤填膺,大明人却是不肯认账的。根据大明官方的记载,这些艺术品明明就是关宁军,当时从废墟中抢救出来的,还被当时的法王路易十四,慷慨的转
赠给了关宁军将士。咱们大明将士,帮你们法人平定了叛乱,法王出于感激,给点好处不是很合理嘛。
这样的事情,自然是说也说不清除,那些摆在辽王府旧址里的珍贵文物,大明自然也不会归还。
当天晚上,距巴黎六十公里,丹枫白露宫。法军后续部队开进城内,两万法军很快控制了全城,并且将另一伙起义者占据的丹枫白露宫,团团包围了起来。这回法军拼了命,人人奋勇,可不敢让关宁军再动手了,不然这座丹枫白露宫多半也要被毁
掉了。夏国相,关宁军已经抢的心满意足,大摇大摆的用马车满载着三万件艺术品,夜里偷偷运到维也纳去了。再经过维也纳不远万里,转运回辽东,一部分孝敬吴三桂吴大帅,一部分孝敬西北总督祖大帅,还
有很大一部分送进了辽王府。
大批文艺复兴时期出现的艺术品,堂而皇之,成了大明权贵的私人收藏。再说丹枫白露宫内,一场谈判正在进行中,占领了丹枫白露宫的暴乱者,大约也有一千多人,死守着宫内众多的陈列室,从走廊窗户里伸出火铳,不时给法国来几发冷枪,十分棘手。要知道丹枫白露宫里
拜访的珍贵艺术品,数量也不少呀。为了避免宫殿被毁坏,法军只得与暴乱者,展开谈判。宫内,听到隆隆的炮声之后,奥利佛上尉立刻意识到情况不对头。他马上集合了身边的同伙,一共有五个人,每个人都拿上了枪,口袋里塞满了金子,准备从后门逃跑。可是刚来到后门,就发现外面已经
被包围了,无奈之下,只好又退回了宫内。
就在这个时候,一队法军保护着一个少校军官,打着白旗跑来谈判了。
奥利佛上尉先开了一枪,但是只打中了一旁的墙壁。
外面的少校军官,马上大喊了道:“你们想干什么,有什么好好说,是谁煽动你们叛变的?”
奥利佛上尉也是参加过维也纳之战的老兵,拥有丰富的战场经验,趁机指挥他的同伙,
占据了走廊和陈列室。
外面那个少校军官,又警告了起来:“快点投降,不要逼我们冲进来,子弹可是不长眼睛的。”
“谈谈吧,你们为什么要造反?”
奥利佛上尉躲在一扇高大的窗户后面,冷笑道:“你们这些明国人的狗腿子,巴黎,永远不会向你们屈服!”
不过他刚说完话,旧觉得背后忽然有一股寒意袭来。一回头,只见那五个同伙正用一种异样的神色盯着自己。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奥利佛上尉觉得不太妙了,赶忙喝斥了起来,五个同伙却很沮丧。
“上尉,还是投降吧,咱们无路可逃了。”
一个同伙沮丧的说道,让奥利佛上尉很愤怒,用枪指着那个说话的市民,愤怒的大叫了起来。
“你们要出卖我,出卖巴黎!”那个市民不说话,他只是一个做钟表的工匠,可不懂得什么大道理。现在外面都闹得那么厉害了,四面八方都被包围了,如果他们还是坚持反抗,只怕早上那顿饭看,就是他们的最后一顿饭了。在生死的
考研面前,饥荒似乎也没那么可怕了。
就在这时,走廊的门被踹开了,大批法军士兵冲了进来,手里的火枪对准了奥利佛上尉。那五个巴黎市民,马上丢下了手里的武器,举手投降了。
“放下枪!”
“投降吧,皇太后陛下会宽恕你的!”更多的法军士兵涌了起来,一部分人把那五个市民抓住了,另外一部分人把奥利佛包围了起来,冰冷的枪口齐齐对准了他。奥利佛上尉叹了一口气,在忠义与时势之间,他认为自己根本无法抉择,索性,
还是算了。他忽然举起了火铳,铳口对准了自己的下巴,轰,一声巨响。弥漫的硝烟散开了,胸怀大志的奥利佛上尉,扑通栽倒了,走廊上更多的士兵冲了进来,很快,占据了丹枫白露宫的一千多名巴黎市民,少量
退伍军人缴械投降了。持续了短短一天的暴乱,在关宁军的直接干涉下,很快平息了。可是这场叛乱把安娜皇太后吓坏了,她借用了法王路易十四的名义,调动法军,在巴黎展开了一场大清洗,还下令修建了一座巨大的监狱,用来关押异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