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三章 绵凯伦
耿余笑着说道:“你别管我是谁,现在我有个问题想要问你,回答好了,花开富贵,回答的让我不满意,我让你菊紧蛋碎!”
坐地炮不服不忿的一笑道:“出门打听打听去,问问我是谁,你在跟我这耍横,都城的地面上,谁不认识我坐地炮,我跟你说,我就是撒个尿……你想问什么?”
哪儿有时间听他的废话,耿余直接把枪放在了桌子上,周围人不是很多,没有人注意他们。而且像坐地炮这种人,看着就是个流氓,谁闲的愿意看他?
“昨天晚上,有个十岁的女孩让人给邦了,你有什么消息没有?”
“谁这么大的胆子啊,这可是都城,绑架,想活命不了?我……那个,我真的不知道,你看我像个人似的,其实什么都不是,今天早上出门,还让个买麻花的给俩嘴巴,我怎么可能知道是谁绑架了那孩子?”
这混蛋典型的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既然如此,耿余也不用跟他客气。左右看了看,低声地说道:“跟我出去!”
“别介啊,老大,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看我的饭这才吃了一半,您这……”
耿余把枪一晃,坐地炮只能闭嘴跟着耿余走出了饭馆,来到一处无人的小巷里,耿余一把薅住他的领子,道:“你要是不给我点有用的消息,我现在就废了你!”
“不要啊,老大,我上有老,下有小,媳妇才十八,您废了我,以后她们吃什么啊?”
“那么你就痛快的跟我说,到底是谁绑架的那孩子?”
“我真的不知道,但是我可以帮你问问!”
耿余想了想,为难他也没有用,不如让他去问问,看看有没有突破的地方。
这个坐地炮还真是消息灵通,随便的问了几个人,便找到了端倪,跟耿余说,昨天的确是有帮人绑架了个女孩,这些人是从别的城市来都城打工的,专门给一些有钱人当保镖。这些人现在就在都城郊区的一座工厂里,那个孩子估计也在哪儿。
“谢谢,回去吃饭吧!”
坐地炮吓得都快没脉了,哪儿还有心情吃饭,屁滚尿流的就跑了。
半个小时后,狩猎者全体战士包围了那座废弃的工厂,四周丛生的杂草,正好给他们提供了掩护。
耿余在一处制高点,对工厂的内部进行了仔细的观察,这个工厂不是很大,除了一座厂房之外,就没有什么建筑物。通过窗户,就能看到厂房里面得情况。
一共有五个歹徒在喝酒,但是没有看到孩子在什么地方。
天启无线电说道:“老大,我们已经就位,请指示!”
“在有人质的情况下,不准开枪,如果没有发现人质,打伤他们就好,行动!”
耿余一声令下,战士们破门而入,天启带着人直接从窗户跳了进去,几个歹徒一看这么多士兵冲了进来,吓的头皮都发麻,立刻跪在了地上,举手投降。
天启拿着枪,慢慢的靠近他们,在每个人的身上摸了摸,没有武器,便跟其他几个战士,把他们都给摁在了地上。
耿余走进厂房,抓起一个男子的头发,问道:“孩子在哪儿?”
“在那边的箱子里!”
抬头一看,果然有个箱子扔在地上。耿余打开了箱子,孩子果然躺在里面,手脚都给捆住了,嘴也给堵住了,孩子的精神有些恍惚,表情异常的恐惧。
耿余把孩子抱了出来,解开了她身上的绳子,这些畜生绑的很紧,在孩子细嫩的皮肤上,留下了道道的痕迹。
孩子虽然害怕,但是她看到了这些人的军装,以及他们领口上的五角星,这一刻,军人的形象彻底的印刻在了她幼小的心灵中。
月晗急忙拿出水,喂孩子喝了几口。
“我爸爸在哪儿?我要爸爸!”
耿余低声的说道:“别哭孩子,我现在就带你去见爸爸!”
“嗯,谢谢叔叔!”
耿余猛的转头看向了那几个歹徒,他让月晗带着孩子先出去等会。跟着便冲向这些歹徒,抡起拳头就是一顿揍。耿余就是揍他们,这么小的孩子都绑,跟禽兽有什么区别?
打的这几个人趴在地上,鬼哭狼嚎的直喊爷爷。
“说,是谁让你们干的?”
“我们老板,他叫‘绵凯伦’,是个香岛人,他让我们绑架这个孩子的!”
半个小时后,都城基地,邵海一把抱住女儿,俩人是抱头痛哭。哭过之后,邵海看到女儿身上的伤,眼泪又流了出来。
耿余给邵海拿了点钱,让他自己回去找个医生好好看看伤势,以后也要好好做人,别让孩子跟着他吃苦。邵海点了点头,抱着孩子哭着离开了。
看着他们的背影,耿余的心里特别的不是滋味,别管生活的好坏,总是要活着。他希望每个人都能坚强起来,他更希望每个人都不用再面对邪恶,想要达成这一点,那些制造邪恶的人,就要去死。
简报室,廖森指着幻灯片上的一个年纪在三十岁左右的男子说道:“绵凯伦,三十五岁,香岛人,来大陆有一年的时间,开有一家纺织厂,其名为‘帝都公司’的业务总部就在都城!”
耿余接着说道:“大家都看好这个人,五分钟后行动,直接拿下!”
下午四点,都城商圈里,是一片繁忙,每个下班的白领都在想着晚上去哪儿缓解一天的疲劳。他们往商圈的四面八方走,便装的耿余却往商圈里面走。
他们每个人都穿着黑西装,带着黑墨镜,跟在耿余的身后,不知道的,还以为耿余是那个大公司的老板呢。周围的那些女白领们,都不免的多看耿余几眼。
耿余带人直接走进帝都公司的办公大楼,这是一座高有数十层的写字楼,不是只有帝都一家公司,所以,门口的保安一看耿余这阵势,问都没有问,敬了个礼就让他们进去了。
直接电梯到十七层,帝都公司前台的招待,立刻迎了上来,非常客气的问道:“请问,先生,有什么可以帮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