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二十六章 爱情
耿余可没有心情享受这些美女,图克就不行了,都快受不了,“我喜欢她们,我的天,看啊,那个,那个,波浪翻滚的!”
“你能不能控制一下自己?”耿余都要无奈了。
“我现在已经无法控制我自己了,你们是不会了解一个中年男人,在看到美女时的迫切心情的!”
耿余实在是不想看他的骚包样了,让他带着所有的女人去尽情的玩吧。图克迫不及待的抱了这个,亲那个,这些女人,平时就是做这个的,一点也不陌生。
谢全海还说道:“那个,图克,用不用给你整点药啥的,我怕你明天回不去雾国!”
“我会带她们一起回雾国,你这个老不死的!”
于是图克带着她们,甩蛋摇臀的离开了房间。
谢全海看耿余对这些姑娘没有任何的感觉,以为耿余眼光高,看不上她们。阿修罗,谢全海是见过的。这些女人的确没有办法跟她比。
于是,谢全海亲自出去,又给耿余领进来了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一出现,耿余的目光再次的锁在了她的身上,此女年纪不过二十岁,皮肤如水般细腻,身材极其火辣性感,一点都不输阿修罗,而长相更是倾国倾城,真如闭月羞花一般。
她的眼神,迷离中带着一丝恐惧,她的神色,清纯的犹如月影下的水,丝丝细细。
耿余怎么可能不动心,他也是男人。
谢全海在耿余的耳边低声的说道:“耿先生,她还是个处女!”
说完,谢全海就要转身离开,却被耿余给叫住了。
“老谢,让她回去吧,她的人生,不应该如此,给她一个完美的人生吧!”
女人跟谢全海都楞住了,女人就不用说了,其实没有人强迫她一定要这么做,在她来之前,谢全海的手下已经跟她说的很清楚了,让她去跟一个重要人物吃饭,之后再睡一次,她就可以得到一份足够她用一年的报酬。
本以为这个重要的人物是什么老不死的富豪,没有想到却是一个如此帅气的少年。尤其是当耿余说出这句话后,女人的心里更是莫名的感动。
而谢全海的想法是,更加的尊重耿余了,一个能够坐怀不乱的男人,必定会是一个不凡的人。
于是他点了点头,对女人说道:“你下去吧!”
女人感激的看了看耿余,转身离开了,其实她想留下来,她想多了解一下这个少年,如果他们有缘分,说不定,她的人生真的就会改变了,可他们之间,却没有这个缘分。
谢全海重新坐下后,举起杯对耿余说道:“耿先生,我敬您一杯,你是一个真正男人!”
耿余笑道:“其实很有人认为权力,就是金钱,女人,食物跟享受,但是我认为的权力,是如何才能一切变的更加的美好,我是军人,如果有一天,没有战斗,没有死亡与杀戮,我们每个人都能愉快的享受生活,我想这才是我要的追求!”
俩人轻轻的碰了一下杯子,耿余的话对谢全海的震撼非常的大。一个人能够把权力看的如此的轻,他的心就能装下整个天地。他也终于明白了,为何道尔家族会把首脑的印记,毫不犹豫的给他,这就是他的人格魅力。
每个人都想活着,愉快的享受生活,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追求,能够把全世界的爱放在心里,只有耿余。
俩人又聊了一些别的,耿余便起身告辞离开了。
阿修罗跟罗拉一直都在度假区的外面等着他,这也是为了保护耿余,反正阿修罗是这么想的。她跟耿余的想法是一样的,她才不在乎什么宙神的权力呢,只要能够留在耿余的身边就可以了。
“这么晚了,你们也不怕有流氓出现?”
阿修罗说道:“流氓跟你比起来,都是好人了,知道我们在外面等着,你还这么久才出来?”
“这不是,老谢那边,找了好几十个姑娘,玩了一会吗!”
阿修罗眉头一皱,对罗拉说道:“去,把老谢干了!”
罗拉转身就走,耿余急忙拉住了她,“干谁啊?我说你们能不能让我省点心?”
“他知道我是你的女人,还给你找姑娘,不想活了是吧?”
耿余道:“我只是说玩了一会,没有说玩姑娘一会,你们想哪去了?”
阿修罗伸出鼻子,在耿余的身上闻了闻,确定没有别的女人味,才冷哼一声说道:“算你识相!”
“我说你别整天的老盯着我,男人在外边做什么,自然有自己的打算,你有时间,赶紧去找个男人把自己给嫁了吧,你这整天的在我身边,这算什么啊?”
“没门,你要赶我走,我就拼了,杀了所有人,阉了你,然后自杀!”
耿余重重的拍了拍脑门,迈步就走,他都已经无语了。
阿修罗笑了一下,也追了上去。
耿余也没有回基地,而是回了家,月晗看耿余回来了,眼泪都差点流出来。
淑仪就对耿余说道:“年轻人总是会有矛盾的,说说就好了!”
“妈,我们没啥的,你们早点休息吧!”
月晗只是坐在沙发上,也不看耿余,看的出来,她这两天可没少哭,眼睛都肿了。耿余是一阵的心疼,便坐在了她的身边。
“媳妇,给我倒杯喝的呗!”
“走开,谁是你媳妇,你离我远点!”
“哦,那好,我拿几件换洗的衣服,就回基地,以后我离你很远就是了,但是不准想我啊!”
说完,耿余哼着歌,便往卧室走去。月晗气的都要炸了,本以为耿余能跟她说点好听的呢,谁知道,还不如不说呢,坚决不能让他走。
想到这里,月晗也跟着走近了卧室,耿余根本没有拿衣服,而是脱光了躺在床上,摇头晃脑的。
“你不是说你要走吗?你走啊,走啊,你还躺着干什么?”
“来,坐这儿!”耿余拍了拍他身边的床单,语气是毋庸置疑的。
月晗没有反抗,便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