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余听了杰克的请求后,笑了,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大的人格魅力,可以让一个人如此义无反顾的追随。他也不想拒绝杰克,从他的眼睛里,耿余看到了那份真诚。
“等到任务结束的时候,我们再说这个,现在你离开吧!”杰克也不废话,他已经浪费耿余很多的时间了,再说下去,很有可能会影响到耿余的任务。他是站在耿余这边的,加入零点,也只是为了获得更多的实战机会,提升自己的狙击技术而已,跟那些所谓的战
友,他没有任何的感情。
而且耿余也没有拒绝他,这就已经很让他开心了,立刻转身往森林外面跑去。看着他的背影,耿余笑着摇了摇头,遇到一个对狙击技术如此痴迷的人,他也说不出什么了。
任务还要继续,因为跟杰克说话浪费了一些时间,迷沙那边又改变了战术,部队再次的分散。耿余也不用管那么多,而是拿出双魔,并且拿掉了双魔的消音器,对着天空就是一枪。
所有的人同时的看向了枪声响起的地方,迷沙立刻说道:“谁受伤了?”
确认没有人受伤,迷沙再次的命令,往枪声响起的地方靠近。
这就是耿余想要的,迷沙做出了错误的决定,原因只有一个,他不认为耿余是神,更不认为他的零点部队无法赢耿余。他现在还有七个半人,因为他的屁股受伤,只能算是半个人,可这够用了。
他已经受够这该死的任务了,他的耐心在渐渐的失去,周围的一切仿佛都是对他的嘲笑。他感觉到无比的压抑,甚至想到了在进行任务前,猎手跟他进行的单独的谈话。内容很简单,上级没有批准他调离零点部队的请求,至少在这次任务之前,还不能。即便是他申请调离的理由是,战争综合症,已经无法适应战场,甚至无法战斗。然而,M国的军方不可能白养他这么多年
。不管你完成了多少任务,你都要在部队待到最后一天,才可以离开。或者还有个方法,那就是为国家死在战场上,这是M国的规矩,任何人都要遵守。可是迷沙已经受够了这种战场,每天都在枪林弹雨中来回的穿梭。为此,他的妻子跟他的女儿都已经离开了他,她们要的是
爱人,而不是忽然出现的蒙着国旗的他。
每次执行任务之前,迷沙都要在神像的面前,祈祷自己的生命能够坚强的从这场战争中活着回来。每次的任务都有可能是他的最后一个任务。
他享受着最高的荣誉,却经历着最边缘的生命职业。可他是指挥官,他的决定关乎着所有战士的生命,以及任务的完成。
可他的这个决定,却错误的把整个任务推向了失败。
耿余把从沙莫都那儿拿的手雷跟炸药,做成了一个混合炸弹,放在了杂草的下面,有拿出一条丝线,一头拉在手雷的拉环上,另一边拴在了一根树叉上。
零点部队的战士缓缓的围了过来,他们毕竟是特种部队,非常的谨慎,而且他们也不认为耿余是因为枪走火了才发出的声音,所以也非常的小心。
耿余又怎么可能想不到?当他们接近炸弹的时候,隐藏在草丛里的耿余对着其中一个战士的大腿,又是一枪。战士应声倒地,迷沙于是又做出了最后错误的决定,手向前一切,“追!”
不仅是迷沙,所有的战士都憋着一股劲,他们要杀了耿余,虽然他们不知道耿余是谁,可是他一定要死。
然而当他们不顾一切的去追杀耿余的时候,行动不便的迷沙一脚踢断了那条丝线,他感觉到了,顺着丝线的一边看去,“OHSHIT!”
话音一落,眼前便是一声巨响加上一片火花,巨大的气浪把所有人都给弹了出去,有的趴在地上,有的撞在了树上。迷沙被弹出去了十几米,当他低头看时,他的一条手臂已经不见了。
“FUCK,FUCK!”胳膊上传来的疼痛,让他无法控制的大喊了起来。
可现在还有谁能够帮助他,所有人都被炸的昏了过去,生或者死他都不知道,唯一清晰记得的,便是这次任务,失败了。
森林外面的杰克听到爆炸,猛然回头看去,跟着便转身离开,他不需要做什么,只要离开就好。即便是做什么,他也无法改变这个结果,除了他之外,没有人知道他们面对的这个人有多么的可怕。耿余把消音器重新的装在了双魔上,战斗已经结束了,零点的那些人死不了,他很确定。因为每个战士都穿这防弹衣,以及带着头盔,把致命的部位都给护住了。爆炸只能伤害到他们的手脚,别的部位是
伤害不到的。他们也是特种部队不是吗?毕竟是有反应能力的,所以,基本上是不用担心什么的。
回到藏杜邦的地方,被绑的结结实实的杜邦看到耿余,立刻挣扎了起来。他想要撒尿,已经憋不住了。耿余可不管那么多,立刻拿出猎魔,照着他的腿就是一刀。
那可是猎魔匕首,一刀下去,整条腿都断了,就连着点皮。杜邦疼的,脸都紫了,一下没有憋住,立刻便尿了裤子。
“如果你在不说出导弹发射器在哪儿,我让你以后都没有机会在撒尿!”说完,耿余便把匕首放在了他的脖子上。
杜邦虽然疼,但是他更加的清楚,即便是说了,耿余还是会要了他的命。现在已经受伤了,不如就利用这点,让耿余相信,发射器真的是给了哈里。
“听着,我真的把发射器卖给了哈里,你要是不信,你可以立刻杀了我!”耿余冷哼一声道:“你他妈的撒谎脸都不红是不是?如果你卖给了哈里,为什么你还要留在这里?据我所知,那个导弹发射系统是需要密码识别的,这个密码全世界只有几个人知道,而这几个人中,就没有
你,所以,哈里根本不可能花钱买一个不能用的东西,现在你怎么说?”杜邦再一次的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