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 老七
淑花坐在了耿余的身边,满满的倒了两杯酒,也不说话,重重的一碰杯子,就给干了。
耿余也把酒干了,才想说点什么,淑花却一把握住了他的手,握的很近。就连她的眼神,都是如此的热烈。
还未等耿余反应过来呢,淑花便说道:“小姐多美啊,你为为什么让我跟你喝?”
耿余看了看手,又看向了淑花的眼睛,别看淑花平时冷如冰霜,可此时眼里满是柔情。就像月晗看耿余时的眼神一样。
可能是酒精的作用,淑花此时的面孔,就是耿余思念的月晗,但是唯一的理性告诉耿余,她并不是月晗。
如果只是一种幻觉,那么也有片刻的温存,耿余没有抽出自己的手,而是把淑花抱在了怀里。这一刻,仿佛周围所有的迷幻都变的如此的浪漫,细腻如丝,拨动着耿余思念的心弦。
淑花没有任何的抗拒,就让耿余这么抱着,而她的手环在耿余的身上,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她要的,就是这样的安全感。
展高义看到这一幕,也无奈的笑了,年轻人,就是有冲劲,这才几天的时间,这个耿龙就把淑花给搞定了。别人不了解淑花,他可是看着淑花长大的,她可从来没有说喜欢过那个男人。
不过想想耿余这么强大,是女人就会喜欢,别说淑花了,就连他的女儿可依不也是有些喜欢耿龙吗?
一想到可依,展高义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如果可依也喜欢耿龙,现在耿龙跟淑花抱在一起,这还有可依的份儿了吗?
于是展高义急忙说道:“那个,耿龙啊,咱在喝一杯!”
耿余似乎一下子也清醒了过来,急忙地推开了淑花,转身便跟展高义喝了起来。
但是淑花的手,始终都在耿余的臂弯里,脸上满是幸福的神色。
这时,包厢门打开,一个年纪在四十多岁的男子,带着几个保镖,满脸奸笑的走了进来。
耿余一看这个人,第一印象就是,这家伙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好人谁他妈大晚上的还戴个墨镜,天也不冷,还带着一副黑手套,就好像别人不知道他是黑手党似得。
这家伙进门便操着一副公鸡嗓子说道:“五哥,您来了,怎么不知会弟弟一声?”
展高义一看这家伙,脸上的笑容刷的一下便不见了,冷哼一声说道:“怎么能劳您大驾呢?您现在可是大忙人,整天的雇杀手杀人,怎么有时间理我这个老不死的?”
“五哥,都说了,刺杀可依的事情,不是我找人干的,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咱们这么多年,你还不理解我吗?”
展高义把手里的酒杯往桌子上一扔,说道:“老七,别他妈的跟我装蒜,你做过什么,谁心里都清楚,五哥提醒你一句,你的命可不一定有可依的命大,说不定哪天,子弹就穿你脑袋里了!”
话一出口,气愤陡然的紧张了起来,老七背后的一个打手忽然大声的说道:“老不死的,你他妈的怎么跟七爷说话的?”
他这边一喊,隆贵把手里的酒瓶子啪的一声摔在了地上,起身说道:“你他妈算个鸟!”
隆贵站了起来,其他的几个保镖都站了起来,呼啦一下,全都冲到了老七的身前,但是展高义跟老七都没有说话,很明显,就是要打架。
然而就在这时,老七的身后忽然黑影一闪,跟着就是啪的一声,一个大嘴巴子打在了隆贵的脸上,此人速度快的,根本就没有看清他是什么时候出手的。
其他的几个保镖一看隆贵被打了,就要动手,打隆贵的这个打手明显是一个高手,一拳先打倒一个保镖,跟着抓住另一个保镖,未出手之前,借着这个保镖的身体,向前一翻,一脚踹倒了另一个保镖,跟着便是一招膝击,颠在了保镖的肩膀上,咔嚓一声,肩膀都给颠碎了。
展高义的脸色也紧张了起来,他身边的几个保镖,一跟着冲了上去,可根本不是这个人的对手,三拳两脚,就把他们全都打趴在了地上。
别人看不清,但是耿余可是看的很清楚,这个年纪在二十五岁左右的年轻人,格斗技术十分的娴熟,而且具有一定的实战经验,招招致命,隆贵他们这些三脚猫的功夫,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而老七只是一脸的诡笑的看着这一切,一句话都不说,他就是想给展高义点颜色看看。
打手解决了所有的保镖,手一指展高义说道:“给七爷说对不起?”
淑花把手伸向了怀里,就要掏枪,耿余却碰了他一下。
在看耿余,整个人都射了出去,速度快的,在所有人的眼里就是一道黑影。
打手一惊,急忙后退,可耿余的鞭腿早就砸了上去,打手用手防御,然而耿余却中途变招,鞭腿未收回的时候,跟着就是一招连环腿。
耿余的速度快到让人根本无法看清出招的轨迹,更别说防御了,一脚正踹在打手的心口上。
打手后腿了好几步,差点撞在老七的身上。
然而耿余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给他,近身就是一顿刺拳。
如果说打手的招数还有点花架子的话,那么耿余的招数,就是纯粹的攻击,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每一招都专打对方身体的死点,比杀招更加的的恐惧。
打手看准机会,一把抓住了耿余的拳头,直接就是一招冲天脚。这可是他从未失败过的绝招,不知道有多少格斗高手败在这一招下。
然而耿余的目光一闪,等的就是他这招。
冲天脚威力大,但是动作幅度也很大,所以为了避免对方躲避,提前抓住对方的拳头或者身体其他部分,让对方不能活动,等着挨踹。
但是这一次,他的绝招要失败了,耿余在他的冲天脚踢到一半的时候,脚下猛然一扫,正踢在了打手的脚脖子上,不仅如此,耿余接着对方的身体一歪,冲天脚已经完全被破坏的同时,再次出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