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余回到酒店,洗了足足一个小时的澡,阿修罗还以为他睡着了,推开门一看,发现耿余正在思考中。
他在想下一步该做什么?拉缇知道他的基地被毁,又会如何?以及约翰逊这边又会做什么?这些都需要仔细的思考才可以。
阿修罗便退出了浴室,让耿余静静的思考。
约翰逊那边,也同样在仔细的思考,他始终觉得有个人一直暗处破坏他的计划,这个人绝对不会是耿余,因为耿余的腿都断了,现在还躺在医院里,他的人一直都在看着,绝对不可能会是耿余。
那么除了耿余,又会是谁?这个问题只是猜测是不可能有回答的。于是约翰逊轻轻的翻开了面前的情报资料,温妮莎的相片便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温妮莎本来不是他手下的特工,而是属于其它的情报组,后来他们的情报指向,都是拉缇,于是约翰逊跟这个小组进行了情报共享,然而在汉斯特被杀死在剧院之后,温妮莎也跟着消失了。
如果是温妮莎提供的资料,并且把汉斯特直接刺杀,那么温妮莎一定会知道是谁做的?这个人就是这次地震爆炸的制造者。
所以,约翰逊决定,先找到温妮莎再说。可温妮莎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不过约翰逊也有自己的手段,温妮莎消失了,可她的叔叔还在。
对于别人来说,温妮莎就是个明星,有艺术家的母亲跟十分亲密的家人。可这些都是伪装,温妮莎是孤儿,她的父母死于地区冲突,现在只剩下了这个叔叔‘帕克’。
但是帕克看到约翰逊的时候,根本不知道这些人想要做什么?
约翰逊坐在他的面前,说道:“你的侄女,温妮莎,她是个明星,她的音乐真的很动听,我还看过她的演唱会,只是据我知道,她还有个身份,那就是米国情报机构的特工,还是个超级特工!”
帕克慢慢的抬起了头,本已是苍老的目光中,布满了惊讶与疑惑。他时候温妮莎唯一的亲人,在温妮莎还是明星的时候,就不止一次的跟他说过,要他不要对任何人说他是自己的叔叔。
本来帕克以为,如果别人知道她是孤儿,会影响到她的职业,可是却没有想到,原来温妮莎居然是个特工,这太叫人难以接受了以及不可置信了。然而让帕克更加吃惊的是,约翰逊接着说道:“本来她是个很好的特工,可现在她居然背叛了她的国家,与敌人站在了一起,帕克,我看过你的资料,你曾经也是一个士兵,你知道祖国的利益有多么的重要
,温妮莎背叛了国家,我想你一定能够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帕克沉默了一会,他喜欢沉默,或者是因为他的年纪已经很老了,他要仔细的去思考约翰逊的话,更要去想想温妮莎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管是什么,有一点他是确定的,温妮莎绝对不会背叛自己的国家,因为她没有理由这么去做。
于是帕克慢慢的说道:“约翰逊先生,恐怕我什么都帮不了你,我从来都不知道温妮莎会是一个间谍,我只是知道她是一个艺术家!”
拒绝!这完全在约翰逊的预料之中,不过他可不会轻易的放弃。“帕克先生,我想你可能还不清楚,你现在就要失去你看到的一切了,如果温妮莎不出现,那么你也是国家的敌人,我想你剩下的时间,恐怕都要在人们的唾沫中度过了,为什么你不站在国家这边?难道你
也想背叛你的国家?”
“你代表不了这个国家,不管温妮莎做了什么,她始终都是我的家人,我是绝对不会让我的家人受到你们伤害的,现在你们给我滚出去!”
约翰逊笑了,他身后的一个特工,拿起沙发边上台灯,扔在地上摔的稀碎,跟着连桌子都推翻了。
守在门外的两个黑衣特工,互相的看了看,可他们依然是只能在这里等待。
可这里是社区,周围住的都是帕克几十年的邻居,听到声音都走出了家门。
一个七十多岁的老者,便要往屋子里走,却被门口的特工给拦了下来,“这里是CIA,请你们退后!”
“里面发生了什么?你们在对一个老人做什么?”老者就是不退后,而且人也越聚越多。无奈之下,特工只能进屋跟约翰逊说了。屋子里已经被砸的不堪入目了,可老帕克眼睛都不眨一下,他现在虽然已经老了,不能像年轻人那样与他们打了,可他的脾气跟性格还是有的,他们想伤害温妮莎
,门都没有。
约翰逊却说道:“我代表的是米国,谁敢跟我对着干?”
话音未落,外面便传来了一声枪响,约翰逊急忙来到屋外,一个六十多岁的大妈,拿着散弹枪,是她对着天空放的枪,那个特工也拿出了武器,大声的喊道:“放下你的武器,离开这里!”
“想都别想在我们的面前,去糟蹋一个老人,你们这群畜生,离开的应该是你们!”
约翰逊看到外面这些人,也是吃了一惊。他没有想到,这些人如此的支持帕克,连大妈都拿着武器要拼命。如果跟这些市民起了冲突,他就别想在情报机构混下去了。
无奈之下,只能说道:“请你们冷静,放下武器,我可不想出动部队,我们会离开的!”
他们的确会离开,却连着帕克一块离开的。
温妮莎还有几天,就可以拿掉脸上的纱布了,这些天,她一直都待在房间里,最多是站在窗前看看外面。即便如此,她还是很兴奋的,因为接下来,就是一个全新的生活,还有什么不值得激动的?
然而,约翰逊的举动,温妮莎还是知道了,帕克是她唯一的亲人,她绝对不能让他受到伤害,她要去救帕克。
她本想跟耿余说说的,可是阿修罗却轻声的对她说道:“让耿余休息一下吧,现在他谁也不见!”无奈之下,温妮莎只能是自己拆掉了纱布,虽然脸还有点疼,可她还是无声无息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