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余到了米国,立刻让图克约见温斯顿,因为沙雨道就在这个组织,先是约见一下,这样也算是给他们个面子。
温斯顿没有拒绝,很痛快的答应了耿余的要求,双方约定在米国都城的一家餐厅见面。
这次见面,温斯顿跟耿余都是一个人来的,可是外面的杀手早就把餐厅给包围了,弄的整个餐厅,只有耿余跟温斯顿两个人。
“我师父为什么没有跟你一起来?”这才是耿余最在乎的。
温斯顿显然很为难,沉默了几秒钟后,才开口说道:“你师父已经牺牲了!”
“你说什么?”耿余猛地站了起来,杀气瞬间爆发。
别看沙雨道上次那么对耿余,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道理,耿余是知道的,牺牲了?耿余怎么可能接受,眼泪都要喷出来了。
温斯顿接着说道:“是的,沙雨道在上个月执行组织的一个秘密任务时,被对方的狙击手杀死!”
此时的耿余真想拿出武器,一枪打死这个温斯顿。
“你给我说清楚,我师父他是怎么死的?”
“在说这个之前,我想跟你说一下我的组织!”温斯顿给自己倒了杯酒。
耿余没有说话,他想听听他到底要说什么。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的组织,神秘的,恐怖的等等,而我们的组织也是其中之一,很多人以为我们是杀手组织,可实际上,并不是!”
眼镜蛇组织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不服务于任何雇主,不为任何报酬杀人,他们的真实身份是,眼镜蛇游骑兵狙击部队。这支部队的神秘程度比天极组织还要高,每个加入该组织的人,都是世界级的狙击手。加入了眼镜蛇,就等于是加入了该游骑兵组织,从此,他们就要去杀那些企图,或者正在破坏世界的军阀,恐怖组织
首脑,极端主义政府的首脑,或者其它的坏人等等。
他们不会去拿任何的报酬,加入这个组织,就等于是从此他的一切,都属于世界人民的了,这是一个正义的秘密组织。
然而,并不是每个加入的狙击手,都如此的为世界人民着想,他们更在乎的,是钱。所以,在几个月前,游骑兵队伍里,出现了一个叛徒,他的名字叫‘拉贡’,此人的狙击技术非常的厉害,枪法十分的诡异,但是这些,他没有用在为组织完成任务上,而是利用游骑兵组织,来为自己谋取利
益。
为了报酬,他刺杀了某国的一位领袖,导致该国立刻陷入内战,无数无辜的平民死在内战中。温斯顿知道之后,立刻启动了组织的追杀令。沙雨道在南非的某国,与拉贡对阵,结果在战斗了一个星期之后,因为当时的一道阳光正好打在了沙雨道的眼睛上,那会沙雨道正好开枪,子弹打偏,结果暴
露了位置,在换狙击点时,被拉贡一枪爆头。说到这里,温斯顿喝了口酒,跟着说道:“耿余,你的师父是一个勇士,他刺杀的恐怖分子,极端组织的首脑,不计其数,曾经他还成功的阻止了一个国家要爆发的内战,他的牺牲,是全世界的损失,当初
,他让你离开米国,那么对你,是为了不让你加入这个组织,他说你的未来必定是世界上最好的狙击手,你的前途是整个世界,而不止是一个秘密组织!”
“拉贡的资料在哪儿?”
耿余的眼睛里,全是血丝,就像一头立刻就要爆发的野兽一样。其实耿余是在强忍着眼泪,沙雨道是他的授业恩师啊,他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了他,耿余的心,都要疼炸了。拉贡的资料,都在温斯顿的脑袋里装着呢,立刻跟耿余说道:“拉贡今年三十七岁,酒国人,虽然没有参加过世界排名,但是他的个人实力非常的强大,如果说你是狙击之神,那么他就是狙击之魔,死在他
手里的人,不计其数,而且此人神出鬼没,根本无法知道他会在哪儿出现,我们的资料只有这么多!”
听完之后,耿余咬着牙说道:“他就是上天,我都要杀了他!”
这还有什么可说的?不杀拉贡,誓不为人!
想到这里,耿余让自己完全的冷静了下来,道:“你说你们是游骑兵组织,只为杀那些恐怖分子,那么你们为何还要针对黑金组织?”
“你难道加入了黑金会?”温斯顿有些疑惑的看着耿余,他可不知道耿余的身份。
“是黑金会加入了我,你总要给我个理由,跟我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温斯顿笑了一下说道:“我想图克一定没有跟你说,他都做了什么?黑金会曾经破坏了我们数次斩首行动,反刺杀了我们数十个游骑兵狙击手,我们也是忍无可忍,只想给他个教训!”原来如此,这个理由倒是可以接受,耿余跟着说道:“你们是世界上最大的组织,你们的火拼,只能是让更多无辜的人死亡,以后你们各自完成各自的任务,我会让黑金会不再阻止你们的任务,如果有拉贡
的任何情报,立刻跟我说!”
温斯顿有些疑惑的看着耿余,他不明白,耿余难道能够指挥整个黑金会,而黑金会的人,也居然如此的听他的话?
不过既然耿余都这么说了,而且当时也是图克邀请他约见耿余的,这么想的话,似乎也很合理。
耿余也看出温斯顿似乎不相信自己,便立刻把图克也喊进了餐厅。等耿余看到图克的时候,这混蛋也不知道怎么弄的,鼻青脸肿的,衣服都被撕掉了好几块。
“耿先生,您看到了吧,这是他们的人干的,裤衩子都要给我撕碎了!”
“你快别喊了,再喊蛋都给你打碎了,你给我听好,从今天开始,眼镜蛇组织的任务,你的黑金会不要做任何的阻拦,他们在每个任务之前会把内容给你上传一份,如果再出现任务冲突,我唯你是问!”图克一看耿余的表情,非常的严肃,一身的杀气,急忙说道:“是的,耿先生,我知道该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