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七章分解
耿余一看,这丫头绝对不是闹着玩,赶紧冲上去,硬是把她给抱了回来。结果俩人全都倒在了地上,婉柔就像失去了理性一样,翻身把耿余压在身下,胡乱的亲了起来,还扒耿余的衣服。
被婉柔跟折磨的,耿余都要无语了,男的强奸女的,耿余听过,女的强奸男的,耿余从来就没有听说过,而且被强奸的人还是他。这要是让她得手了,他以后还有脸见人吗?
“你赶紧给我放手,哎呦我去,我跟你说,婉柔,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而且我们都要结婚了,我们不能这么做的!”
婉柔根本什么都听不进去,开口道:“你就是个基佬,今天我也要把你给上了,你要是不从,我就跳楼,死给你看!”
耿余实在是受不了了,首先他是个正常男人,婉柔不论是脸蛋还是身材都没得说,在他的身上如此的摸来磨去的,怎么可能没有反应?换作别的男人,估计早就投降了。但是耿余不能,不仅因为他是个军人,有任务在身,最主要的是,他不能对不起月晗给他的爱。
于是他在婉柔的脖子上用力的一捏,婉柔感觉浑身一麻,眼前一黑,跟着什么都不知道了。
把她放在了床上,盖好了被子,耿余才长呼了一口气,想了想,开口道:“我他妈容易吗我!”
第二天,耿余睡醒了一睁眼,就发现婉柔在他的面前看着他,吓得他直接跳在了地上,“你想干什么?那个,你什么时候醒的!”
婉柔用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幽怨的说道:“耿雨,你觉得我不好看吗?”
“没有啊,你挺好看的!”
“那就是我不够性感了?”
“你比姓感的要好多了!”
婉柔忽然从背后把耿余的那把消音手枪抽了出来,耿余一看,想起来昨天晚上忘记把自己的背包拿到房间了,这可真是失误了。此时婉柔把枪口对准了自己的脑袋,说道:“我可以为你去死,你不相信是吗?”
“哎呦我去,婉柔你听我说,你把那个该死的武器放下,咱们有话说话!”
“脱衣服!”
“啥?”
“我要你脱衣服,不然我就开枪!”
“别冲动,我脱!”
耿余服了,真的服了,很快脱的就剩下个内衣,以为这样可以了呗,结果婉柔接着说道:“把它也脱掉!”
“婉柔,你冷静一下听我说……”
“我不听,不听,你给我脱,要不我就开枪!”
“婉柔!”耿余大喊了一声,震的房间都嗡嗡的响。
“咱们这样,你把枪放下,然后咱们两个进被窝里,我抱着你,然后咱们好好说,你看这样是不是更好?”
婉柔想了想,便点了点头说道:“你别耍花样,我随时都可以开枪!”
“我都脱这样,还能耍什么花招?你看我现在上床,然后进被窝,你跟着进来好不好?”
“嗯!”
耿余钻进了被窝,婉柔也放下了枪,也跟着钻进了被窝,耿余却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夺下了武器,眨眼之间便卸下子弹,扔在了床下。
让耿余意外的是,婉柔居然一点都没有挣扎反抗,只是呜呜的哭。耿余是最怕女人哭了,便松开了手,婉柔却轻轻的抱住了他,哭的更伤心了。
“我从来没有这么爱过一个男人,耿雨,你还想我怎样啊?你是不是认为我不是个好女孩?你是不是认为我跟那些外国的女孩子一样不要脸?我告诉你,我还是个处女呢,你别以为我是那种随便就跟人上床的女人,我不是!”
“你这还不是呢,都要把我给强奸了,还用枪,你说你咋想的你?”
“人家不是爱你吗,我不爱你,我能这么做吗?”
“你爱我也不能这么做?而且我都跟你说了,我有爱人了,都要结婚了,你怎么不信?”
“你们不是还没有结婚吗?再说了,我愿意为你这么做,谁能管得着?”
“你愿意,但是我不愿意,你现在还小,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爱情,同时你也要知道,我不是你应该去爱的人,你的爱情还在等着你,婉柔,你一个人在国外生活不容易这我很清楚,可是还有很多人都在关心你,爱护着你,人的生命真的很短暂,你要学会珍惜每一秒,这样活着才有价值!”
耿余苦口婆心的跟她说了很多,直到把她说的都睡着了,耿余才起身穿好衣服,武器什么的都收了起来。看了看时间,都中午了,本来想着上午去看老约翰逊的工厂呢,现在也只能放在晚上进行了。
反正也无聊,耿余就把那张数字表拿了出来开始研究,横看竖看都是如此,看不出一点有用的地方,随手就扔在了桌子上。
几个小时后,婉柔终于醒了,眼睛还没有睁开呢,就喊耿余。
“别喊了,我哪儿也没有去!”
婉柔穿着内衣便从卧室里跑了出来,看到耿余才放心。一边穿衣服,一边说了几句吃什么,去哪儿玩?却无意中看到了那张纸。
“哎?这是什么?”婉柔拿在手里仔细的看了起来。
“我都不知道是什么,你能看出来?”说着,耿余就要去抢。
“这是一种药物的分解式,虽然少了一些符号,但是我可以很肯定的说,这上面写的,是一些药物的名字,只是这些药物很奇怪,而且每个药物中间还有个数字,它是什么意思呢?”
耿余一下便精神了起来,便问婉柔道:“你怎么知道,这些是药物的分解式?”
“废话,我就是学这个的,这一定是某个人的笔记,因为我们平时记录什么的时候,通常都忽略那些难写的分子符号,而直接用元素排列的数字代替,这张纸上的所有的分解式都有自己的元素排列,只是我不清楚,它们为什么要如此的结合?”
“你别急,慢慢想,慢慢看!”耿余比任何人都着急,就好像在一个在迷宫里走了很久的人,忽然看到了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