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月感到萧明晖湿濡的舌头在脸上划过,觉得一种耻辱感油然而生,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铺上了一层鸡皮疙瘩,让她觉得恶心、讨厌。
就在他的唇试图划进自己嘴里的时候,容月微微的张开自己的嘴,让他很容易就进去。
萧明晖只当是容月被自己的吻征服,心中正窃喜的时候,容月却趁着他的舌划进的瞬间,狠狠的咬了下去。
宁江不骄不燥,神色如常。宁源想到有五名美姬任自己挑选,已是合不拢嘴来。
“阿离阿离阿离,叫得那么亲热干嘛?”萧明晖一把抓住容月的浑圆,带着惩罚的狠狠捏了下去,“你不是口口声声说李放才是你的幸福,又何苦叫别的男人叫得那么温柔?”
萧明晖微微一愣,手上动作却不曾停。俯身吻去她的泪水,然后一路向下咬住她的尖峰。
一切就像是昨天一样不曾改变,唯一不同的是,昨天站在这里的是一个头发斑白的老人,而今日换着了意气风发的年轻人。
容月闭上眼睛将头转向床里侧,嘴里喃喃的道:“萧明晖,我求你,杀了我吧!”
宁江瞧着倒还有几分儒雅,可那宁源,完全就是一个粗鄙的武夫模样,谁愿意自家女儿被这样的人瞧上啊?
“月儿,我不会杀你的。”萧明晖摇着头:“我要将你禁锢起来,让你鉴证我萧明晖把北萧国带到一个鼎盛的时期!”
满朝文武家中有女儿符合条件的纷纷觉得苦不堪言,心里将萧明晖骂了个遍。
百姓们在哀叹这天变得太快的同时,纷纷关门避出,生怕在街上挡了兵大爷的路,得罪了兵大爷,惹得自己成为刀下亡魂。做生意的也关门谢客,蒙京城仿佛到了一个从来没有过的萧条期。
李德全唯唯诺诺的进来大殿,只稍稍斜了闭着红肿眼睛的容月一眼,便目不斜视的服侍萧明晖换下新的皇袍。
殿上众臣,几家欢喜几家愁,萧明晖又声色俱厉的敲了敲鼓,借机对那些面服心不服的大臣一番打压,同时又放出一番蜜语,给那些有意巴结的大臣一些奔头。
萧明晖说着为她解开穴道,又命还没来得及退下的小太监为她备衣备水,然后才在李德全的陪同下,前往朝堂。
胆小的见了他这副样子,无不是吓得落荒而逃。
私下里更是暗骂萧明晖小人,趁着太子夫妻为国奔波的时候逼宫,从而纷纷怀念起太子萧夜离夫妻来。
今儿,将是他人生最重要的一个转折点!
“这才乖嘛!”萧明晖心中一喜,返身回到容月身边,俯身在她唇边轻柔一吻,道:“你放心,我不会迫你打掉你的孩子,将来他出生,我更会是一个好父皇的!”
“我不管,我不管!你叫谁都可以,我就是不许你这么叫他!”萧明晖失控的躬下腰去,含住容月的尖峰狠狠的吮着,后似是不满足这样的浅尝,薄唇往下滑去,经过小腹,停在她的幽间,惩罚性的咬了两口,舌尖才探了进去,灵活的转动起来。
“此次事情如此顺利,你兄弟二人功不可没。”萧明晖想了想道:“朕就封宁源为骠骑大将军,宁江为骁勇大将军,朕特许你二人御前带刀行走!另各赏黄金千两,姬妾五名,等朕抽时间将各家大臣年满十五以及尚未出阁的女儿聚集起来,任你二人挑选。”
除了这个,手握大刀、身披铠甲的士兵满城搜捕与太子、太子妃曾经交好的人,弄得人人惶惶不安。
虽然曾经是他的妻,全身上下的每一寸地方都被他深深的了解,可是时光荏苒,她现在已是别人的妻,这样子坦呈在前夫的面前,还是让她不能接受。
最让人恐惧的是,他都这个样子了,那脸上嵌着的唯一完好的一只眼睛还时不时的睁开来,骨碌碌的转着,似乎在证明他还活着!
对于萧明晖突然来的怒气跟指责,容月感到莫名其妙,却并不觉得难过,可是身下的耻辱,才是她无法承受的地方!
容月缓缓睁开眼来,瞥见他在埋首在自己胸前,眼中不由划过一抹恨意:“萧明晖,为什么我曾经那么爱你,而你却弃如草芥,甚至不惜要我的命。在我以为自己遇到可以一生相守的男人,日子可以从此幸福下去的时候,你却又要来将它破坏呢?”
容月娇羞一笑,道:“那你给我解开穴道吧,我浑身脏兮兮的,想要洗个澡。”
萧明晖正欲离开,容月突然睁开眼来,唤道:“萧明晖,我想通了,语气平平淡淡的过一生,还不如跟着你轰轰烈烈的走一遭!反正我曾和离过,那些所谓的名誉名节,我也不在乎了!”
该打压的都打压了,该奖励的都已奖励,察言观色,萧明晖觉得达到了该有的效果,便对李德全微一示意,后者了然的一甩拂尘,尖着嗓子喊道:“退朝!”
萧明晖头也不抬的道:“因为我后悔了!”
“皇上!”月到舌在里。
朝中大臣纷纷冷汗涔涔,暗道这样的为君者,动不动就要人命,将来的苦日子不知有不有可头?
“做得好!”萧明晖一拍扶手,赞道:“真不愧是朕的左膀右臂!”13acv。
接着,对于昨晚的有功之士,萧明晖都一一论了功行了赏,连那些无名小卒也都能得到十两黄金的赏银,至于那些死在画儿等人手下的兵士家庭,则能拿到五十两黄金的抚恤金。
宽大的袍袖随着他手上的动作滑出一道流线,帝王的气势渐渐显现了两分。
萧明晖扯了薄衾为容月盖上,才道:“进来服侍朕更衣!”
“哈哈哈……”容月一阵大笑,身子虽是被束缚着不能动弹,却望着萧明晖笑得张扬。
“哈哈哈哈!”萧明晖大笑道:“那些冥顽不灵的人就是该杀,宁卿你兄弟二人做得很好,朕定重重有赏!不单你们,昨儿跟朕回城的三万亲兵,全都有赏!”
萧明晖微眯起眼睛,动了动舌头往地上狠狠吐了口唾沫,然后以大拇指抹去唇上的一点唾沫水,竟是走向容月,笑得邪佞。
容月深深的叹口气道:“错了便是错了,你又何须将过错推到父皇的头上?我相信,阿离他就算处在你的位置,也绝不可能做出你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来。所以,这是一个人的本性使然,你走到这一步完全是你自身的问题!”
“皇上,该早朝了。”容月不知道过了多久,屋外李德全的声音响起,才让她解脱于萧明晖的魔掌。
容月直觉的想要紧并着双腿,可是现在,全身每一处都不像是她的,完全不听使唤,完全无法动弹,只能任由他将两根手指伸了进去……
他知道,那是她最为敏感的地方,以前只要稍一逗弄,都会让她不自觉的轻吟出声来。这次,亦不例外!
泪水,屈辱的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无声滴落,湿了一枕。
“啊!”
萧明晖一声惨叫推开容月,整个人像是被马蜂蜇了一般突然跳离她好远,嘴里咸腥的味道霎时弥漫。
一把攫住容月的下颔,萧明晖迷蒙着双眼,嗓音沙哑的道:“少了过去的温婉与唯唯诺诺,我发现我似乎更喜欢现在的你了!”
“谢皇上赞赏!”宁江连忙拱手跪地谢恩。
宁源宁江再度谢恩。
既然摆脱不了,何不直面它?
萧明晖的手指从容月的脸颊,一路滑向她的高峰,停在她弹性十足的浑圆上,赞道:“啧啧,这里也比以前大多了。”
在朝堂之上,萧明晖浑身放松,双手扶着扶手,坐在宽大的龙椅上,透过冕冠的珠玉,凝着下方匍匐在地的臣子,心情说不出的好!许久,他才一挥手,道:“众卿平身!”
屈辱的泪水再次流下……
萧明晖突然拔高音量,情绪有些失控:“可是,是谁将我推到了现在的深渊?是谁让我变得心狠手辣?都是萧博琛那个老东西,他连一点父爱都不肯施舍给我,让我的心里埋下了仇恨的种子!我恨萧夜离,恨他的一切!所以,我才多次的暗杀他,希望他从此死掉,可是他就是一只九命的猫,每次都能逢凶化吉!”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容月听了这话,满脸震惊。原来这才是他纠缠自己的真正原因!
萧明晖不以为意,手指又向下滑去。在她的肚腹处稍着停留,便滑到了她的腿间。
“你的梦该醒了!”容月觉得自己不是泼他冷水,而是他真的少了那样的能力与魄力。
天亮后的蒙京城处在一片恐慌之中。特别是蒙北正街当中放着的那只大瓮,里面装着一个被削去耳朵鼻子、割掉嘴唇、剜掉一只眼的男人,他满脸血肉模糊,两排不甚整齐的牙齿外露,让人觉得浑身直掉鸡皮疙瘩,瘮得慌。
“好,我命人为你准备衣裳和热水。”
接着,又有一群小太监端了盥洗的用具进来,服侍萧明晖漱洗。
萧明晖喉间溢出一声浅笑,让容月倍感羞愤。
说着,点了容月的穴道,翻着她的身解开她身上的绳子,一并褪去她身上的衣衫。
“尔等起来吧!”萧明晖摆摆手道:“至于定北王爷那老东西乃是萧夜离的拥护者,给朕全城搜索太子府、李府以及定北王爷府上众逆贼,逮住一个活口赏黄金三百两,杀死一人黄金百两!宁卿,你兄弟二人要格外费心了。”
“萧明晖,你要干嘛?”容月羞赧的大喊。她知道他不能人道并不觉得他能对自己做出不可磨灭的事来,可是现在他带给自己的是耻辱!
宁江忙出列道:“不劳皇上费心,臣兄弟二人早就命人满城搜查他们!”
“唉!”
萧明晖狠狠的吮了一口,猛地抬起头来望向容月的脸,手上的动作也停了:“曾经的你,爱我爱得那么纯粹,我虽然对你不甚喜欢,却一度觉得活得好真实;曾经的我,也是一个有抱负有志向的单纯好男儿,只是偶尔也会渴求父皇的爱!”
那宁江宁源二人已是三十多岁的样子,肯定早已娶妻,只怕府中孩儿也有十五六岁了,要是被他们一选中,岂不是要为人妾室?就算没有妻室,这一选就是一人五名姬妾,那岂不是其中四人还是妾室?
“呵,你一句后悔就能强抢民妻,你一句后悔便可以随意侮辱我吗?”容月笑得让人心碎:“萧明晖,纵然这具身体你可以随意羞辱,可是我的心,在你企图要我命那天便已不属于你了!”
身穿簇新大将军铠甲,披着玄黑绣猛虎大氅的宁源手持牙牌出列,拱手恭敬的道:“臣与臣弟连夜走访了城中大小官员府邸,一共二百零八位大臣,有三人不服皇上亲政,被臣斩杀,今儿二百零五人全数到朝!另外,除了定北王爷不知所踪,七位王爷亦全数临朝。”
然而这并未完,太子府、李府以及定北王爷府上的人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未能搜到,便只能挨家挨户的拍门搜索,若是遇到不配合的,便是一顿好打,弄得百姓怨声四起。
“臣等谢过皇上!”宁江、宁源连同一些萧明晖手下到朝的将军,全数跪下谢恩。
“唔……”
“萧明晖,你简直不可理喻!”容月龇了龇牙,神情愠怒:“我是父皇亲封的荣欣公主,名字都已载入萧氏族谱,我是阿离的姐姐,我叫欢儿的夫君‘阿离’又有什么错?就是在我的男人跟前,我同样也是这么叫的,你又凭什么管我?!”
萧明晖依旧享受着他的美味大餐,嘴里含混的道:“月儿,我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够了,因为有你在身边,我才觉得自己是个人!”
众臣退去,萧明晖才缓缓的从金灿灿的龙椅上起身,原地转圈,打量起阔大的朝堂来。
他从十二岁便开始进入朝堂学习听政,堂中每一样事物,每一个装饰,都熟悉得犹如镌刻在心底。但是十四年过去,他从来没觉得这朝堂如今日这般新利堂皇过!
这儿,将是他赞新的开始,他定能在这里谱写出新的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