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是的!”纪风甩了一下头发,一本正经地说,“我一直女扮男装,如霜姐你看不出来吗?”
“呸,欺负姐姐喝醉了是不是?你是男人女人我还认不出来?”
纪风一把攥住萧如霜的手:“你不信的话,可以摸摸,只要一摸,自然就知道了!耳听为虚,手摸为实!”
拉着萧如霜的手,就向自己腰里摸去。
萧如霜羞得狠狠啐了一口,急忙把手抽回来:“你简直比无赖还无赖!”
“什么无赖?”纪风依然一本正经,“我只是想向你证明我的女儿身而已!”
萧如霜瞪了他一眼:“要证明还不容易吗?”
“脱裤子!!”
“啊!这・・这不好吧!”纪风还真不敢当着纪语梦的面前玩的太过火。
“不敢了吧?不敢脱,说明你就是男人,是男人就一边玩蛋蛋去!”萧如霜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直接把还没喝多少的纪语梦弄了成了一个大红脸。
纪风还是站在那里,挡着纪语梦,撇撇嘴:“我是纪语梦的弟弟,如果连杯酒都不能替她喝,也太不够格了,如霜姐,这样,你一杯,我一瓶,怎么样?”
“你说真的?”
“当然是真的!”
“那好,你就替吧,今晚一定让你喝得钻到桌子底下去!”
纪风一脸坏笑:“我要钻也只钻到如霜姐你的裙子底下,桌子底下的,多没技术含量啊,再说,风光也不好!”
“行了,快喝酒吧,酒都堵不住你的嘴!”萧如霜拿了一瓶酒塞在纪风手里,“这是你的!”
纪风果然跟她对瓶吹,萧如霜喝一杯,他就喝一瓶,萧如霜在陈世杰那里出了气,心情好得不得了,喝得没完没了,纪风只好一瓶接一瓶地陪着。
很快地,冰箱里的酒都给喝光了。
纪语梦忙道:“今天喝得也差不多了,如霜姐,我送你回去吧!”
萧如霜摇头:“不够,还不够,刚才只喝了结婚纪念日的酒,我生日的酒还没喝呢!”
她已经有了七分醉意,眼神朦胧,头发有些凌乱,却偏偏有种更加撩人的风情。
“今天是你生日?”纪语梦轻拍一下脑袋,“对啊,我怎么给忘了?”
纪风皱眉:“如霜姐,今天真是你生日啊?”
“是啊,我选择生日这天结婚,本以为每年的生日都是双重欢乐,很有纪念意义,没想到成了双重悲伤!”萧如霜轻轻叹了口气。
纪风见她似乎又有些伤心,忙道:“既然是生日,那就要好好过,怎么能少了生日蛋糕呢?我给你买个蛋糕去!”
他起身就要走。
纪语梦看了下表:“纪风,已经十一点多了,蛋糕店都关门了,你到哪里买蛋糕去?”
“姐姐,你等着就是,我保证把蛋糕弄来!”
他往外走去,萧如霜忙道:“就算弄不来蛋糕,也要再搬一箱啤酒来,我就不信我一杯你一瓶地喝不倒你!今天是我生日,怎么都要做件有成就的事情!”
纪风嘎嘎一笑:“如霜姐,你要是不怕的话,我自然奉陪到底,就怕你喝醉了,咱们再发生点不该发生的事情,那就麻烦了!”
萧如霜拿起自己的手机摔过去:“小坏蛋,叫你口没遮拦的。”
纪风笑着把手机接住,随手放在外面的茶几上,开门出去了。
萧如霜转头看着纪语梦:“语梦,真是越来越羡慕你了,我怎么就没这么个弟弟呢?”
“你不是刚刚还生气,用手机摔他吗?”
“那不是生气,只是开个玩笑,有他在的话,真不怕会闷着!他要是我弟弟就好了!”
纪语梦抿嘴一笑:“你不是也认他做弟弟了吗?”
萧如霜连连点头:“那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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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等了有半小时,纪风回来了,竟然真的拿了个蛋糕,还抱来一箱啤酒。
纪语梦吃惊:“纪风,这么晚了,你从哪里弄来的蛋糕?”
“哦,其实很简单的!”纪风把蛋糕放在桌子上,对萧如霜一笑,“如霜姐,我亲手给你做的爱心牌生日蛋糕!打开看看,满意吗?”
“你亲手做的?”萧如霜奇怪,忙打开了,是个双层的水果蛋糕,不过这做蛋糕的手法实在相当业余,蛋糕歪歪扭扭的不说,奶油抹得也厚薄不均,看起来像是个拙劣的试验品。
看到这个蛋糕,舒露先忍不住笑了,萧如霜抬头看着纪风,眼里都是疑惑:“难道现在做蛋糕也有抽象派了?”
纪风咳嗽一声,嘿嘿一笑:“是这样的,我出去之后,找了半天,才找到一个蛋糕店,确实早就关门了。没办法,总不能让如霜姐你的生日没有蛋糕啊,那不是一整年的遗憾吗?于是我就在窗户上温柔地开个洞,跳了进去,找来做蛋糕的材料,照着图样做了个蛋糕,虽然做出的蛋糕实在不怎么样,但我保证,当时是百分之百地投入,而且做蛋糕之前洗了手,不过实在没做蛋糕的天赋,又是青涩的处女作,只好将就着了。”
纪语梦和萧如霜都愣愣的,吃惊地看着他,纪风扫了一眼,笑了笑:“做完蛋糕之后,我留了个纸条,并且留了五百块钱,标明了,三百块的蛋糕材料费,二百块的玻璃赔偿金!”
纪语梦连连摇头:“纪风,你也太疯了!以后可不许这样了!”
萧如霜却看着蛋糕,半天没有说话。
纪风苦笑:“如霜姐,就算蛋糕的样子丑,但它本质上也是个蛋糕啊,不用这么无声地抗议吧?”
萧如霜终于抬起头来,咬着嘴唇,眼中竟蒙着一层水雾,看着纪风,笑道:“我一点都不觉得丑,这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漂亮的蛋糕了,纪风,谢谢你!为你这半夜给我做的蛋糕,姐姐……”
她眼中的水雾更加朦胧,站起身,轻轻抱了纪风一下,似乎被深深感动到了。
纪语梦笑道:“既然生日蛋糕来了,如霜姐,点蜡烛许个愿吧!”
萧如霜点头,眼角有些湿润,忙拭了拭。熄了灯,点上蜡烛,许个愿,本来已经支离破碎的生日因为这个蛋糕又变得完整了。
“如霜姐,你到底许的什么愿望啊?”纪风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