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晚上来到这里捧场,即便不能一亲芳泽,多看几眼也是好的。
而此时,看着萧如霜竟然主动牵着一个男人,其余的男人不禁眼中冒出妒忌的火光,那火光已经成为了熊熊大火,甚至要把纪风给湮没其中了!
都说红颜祸水,绝对没错,只不过被牵了个手拉了个胳膊而已,纪风就成了众矢之的!
当然,对于他而言,这也是一种幸福的烦恼。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那么纪风现在已经千疮百孔,浑身的血肯定像喷泉一样往外冒了。
纪风心中苦笑,不过也没办法,谁叫这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妖精现在牵着自己呢?
唉,有时候魅力太大真的是一种问题啊,桃花运变成桃花劫了,纪风得了便宜还卖乖,一边飞萧如霜牵扯不断往前走,一边还对周围眼睛冒火的男人们比划出一个代表着胜利的“v”的手势。
剪刀手啊剪刀手,真的是好贱好贱!
不知不觉间纪风已经被萧如霜牵着到了舞池中央,刚才拥挤的人群现在已经全部退到外围,留出了一个直径大约五米的空地给这两个人。
聚光灯一打,其余地方瞬间暗了下来,两个人在灯光的照耀下已经成为了所有人的焦点!
舞厅的伴奏戛然而止,五秒钟后,换上了一曲更加激扬更加热烈的前奏。
酒吧的dj知道自己的老板喜好什么,因此在萧如霜刚刚亮相的时候,他就已经准备好了老板最喜欢的曲子。
随后,一支带着浓烈拉丁风情的舞曲便响了起来!热情而狂野!
听着这舞曲的前奏,纪风不禁感觉到自己心底深处的某个地方被撩拨了一下,痒痒的,热热的,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喷薄出来。
随着音乐,萧如霜就势头把手搭在了纪风的肩膀上。她的脸距离纪风的脸只不过有四指的距离,大约十公分左右,纪风已经清楚地感受到了对方嘴里吐出的气息,香香的,还带着淡淡酒气,很好闻。
“姐,虽然这气氛挺热烈的,大家都看着我们,可是我真的不会跳舞啊!”纪风苦笑着说道。
“没关系,姐说过,你给姐伴舞就行。”萧如霜在纪风的耳边吐气如兰,淡淡的酒气混合着方向,无异于催化剂一般,纪风已经在努力压制身体的感觉。
然后,纪风同志就很悲催的发现,给萧如霜伴舞真的不需要自己会不会跳,因为她似乎跳的是――钢管舞,而自己只要傻愣愣的站在那里,装成一根钢管就可以了。
当音乐响起的时候,萧如霜瞬间变得热烈起来,她围着纪风,做出各种各样的动作,甩头,扭腰,翘臀,每个动作都是那么惹火,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的狂野,狂野之中透着性感,性感之中带着不羁。在这一刻,看着随着音乐律动的萧如霜,纪风竟然有些迷惘了。
是的,表面上的萧如霜看起来的确狂野,的确妩媚,绝对像是个勾引男人的女妖精。可是在这狂野而热烈的表象背后,在她偶尔流露出来的深沉的眼光里,纪风去看到了一抹悲伤。
那一丝悲伤隐藏得很深很深,如果不去仔细发现,绝对是感受不到的。
萧如霜,这个御姐,似乎在通过这种方式宣泄自己。
“漂亮,实在是太漂亮了,这样的女人才叫女人啊!”
“够骚够浪,我想和她睡觉!”
“实在是性感的不得了,我老婆要是有她一半,我也就此生无欲无求了。”
“这样的身材这样的胸这样的屁股,如果如果能把她压在身体底下,那滋味儿不知道该有多美妙呢。”
“如果能脱光衣服在床上跳这种高难度的姿势,啧啧啧……”周围的色狼很多,各种浪言浪语不堪入耳。
萧如霜的舞姿已经引起周围围观者的议论纷纷,来到夜店的男男女女大多都是寂寞的,都是**太多而无处排遣的,甚至有些人根本就是为了约炮或者***而言,毕竟这种东西又刺激又不需要负责任,还能满足最基本的生理心理需求,实在是爽哉爽哉。
有些人知道萧如霜是这里的女老板,有些人却不知道。他们看到这样的极品女人,自然有一种占有欲,这都是出于雄性动物的本能。
毕竟夜店就是寻找刺激的地方,来到这里,如果傻愣愣的只知道喝酒,那还有什么意思?
而且,对于所有正常的男性而言,美女比酒精更加的不可或缺。
钢管舞,顾名思义,就是美女借助钢管做出性感的舞姿,综合了肚皮舞、古典舞、现代舞、爵士舞等等,这是一种极具撩拨意味的舞蹈。
而作为钢管就是比较幸福的事情了,它们能够碰到美女的许多地方,比如说胸部,比如说大腿,比如说臀部,甚至会被美女用大腿紧紧夹着,然后从上面滑落下来。
因此,无数男人都会非常羡慕钢管舞的那根钢管,但是现在,纪风实现了绝大多数男人的愿望。
萧如霜时而把大腿搭在纪风的胳膊上,时而把胸部贴在纪风的腰上,时而和纪风亲密接触,时而和纪风若即若离。
纪风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萧如霜那诱人的身体和自己发生的亲密接触,甚至有好些时候,那高耸的胸部已经在自己的胸膛上被挤压变形。
那柔软而澎湃的触感,让纪风的心中非常火热,他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努力压制着自己。
否则的话,裤子里可是要支起小帐篷的,这样可就太不雅观了。
毕竟男人那个地方发生反应都是出于本能,凭借大脑思维和坚强意志根本就控制不了,但是被这么多人看着,纪风可不能让自己糗大了。
萧如霜也不知道自己今晚为何会如,大概是想排解下忧思,大概是纪风救了她,可是,他只不过是一个认识短短几个小时的男人啊,自己竟然就对他展现了那么多的东西!
一想到这一点,萧如霜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有些太疯狂了,这还是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