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个妈咪不仅是知情人,甚至有可能是参与者,我站起身,盯着妈咪的眼睛说:“你的话很不中听,威胁客人滚蛋似乎不是一个妈咪应该说的话。因为你这句话,破坏了我的好心情,你要怎么补偿我?”
妈咪冷笑着说:“补偿你?小王八蛋,我看你是想找打了,那好,我马上成全你。”
妈咪说完扭头就往外走,应该是打算出去叫人进来修理我,我迅速向前跨出一步,一把抓住妈咪的头发,甩手将她扔了出去,重重地摔在沙发上。四个小姐一看我开始动粗,惊得一阵尖叫,纷纷站起来企图夺门而逃。
我眼明手快,一个箭步挡在了包房门口,大声说:“都给老子站住,谁都不许走出这间房,否则不要怪老子对你们不客气。”
女孩们被堵在门口,每个人手里还紧紧攥着我给她们的钱,面露乞求之色望着我。8号女孩子哭哭啼啼地说:“哥,这不关我们的事,让我们走,求你了。”
我不为所动,冷冷地说:“我刚才说的话没听懂吗,都给我回去,老老实实坐在那里。”
女孩们无奈,只好折身坐回到沙发上。我冲着厕所大喊了一嗓子,说:“张琎,你他妈死在厕所了吗,给老子出来!”
厕所门被推开了,张琎虚脱一般走出来,有气无力地望了我一眼。
张琎看了一眼包房里惊慌失措的几个女人,一脸不明所以地问:“唐……唐少,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我白了他一眼,说:“你没事了吧,没事了就过来帮忙,把门给我堵住,我要问问这个三八,他们为什么要割掉老梁的鼻子。”
张琎哦了一声,走到门口,用身体挡住门口。我走到妈咪身边,伸出一只脚踩在她身边的沙发上,咬着牙说:“臭三八,我问你,为什么要割掉老梁的鼻子?”
妈咪摆着双手,头摇得拨浪鼓一样,满脸惊恐地说:“不是我,这事跟我没关系?”
我从腰里摘下一把飞刀,将刀刃放在妈咪的脸蛋上,故作凶恶地问:“不是你,那是谁干的?他们故意制造咬掉鼻子的新闻的目的是什么?”
当刀锋轻轻从妈咪脸庞划过时,这个老女人居然吓得小便失禁,顿时一股尿骚味在房间里弥漫。其他四个女孩看到我拿出刀划过妈咪的脸蛋时,吓得花容失色,纷纷尖叫一声,迅速用手捂住了眼睛。
妈咪哆哆嗦嗦地说:“老……老板,我……我真的不……不知道啊。”
我冷笑一声,说:“真的不知道?看来不放点血你是不肯讲实话了。”
就在我准备将飞刀划破老女人的脸庞时,忽然感觉到房间里有闪光灯一亮,我迅速猛回头,发现闪光灯亮起的位置正好是炮房的门口。有人拍照?我甩手将飞刀甩出,扎进了闪光灯亮起的地方,飞刀飞出去之后我听到门后传来噗通一声,然后是一阵脚步声。
门后有人,果然有人在暗中偷拍。我一个箭步蹿了过去,一把拉开那扇门,看到这扇门背后果然别有洞天,房间里除了一张床以外,还藏着一对惊慌失措地男女。男人扛着一台摄像机,女人手里拿着一台照相机。男人看起来很面生,但女人我一眼就认出来了,她正是省电视台都市新闻频道那个女记者徐超。
狗日的,这两个人竟然躲在炮房里偷拍,我心里有点明白了他们引我来这里的目的。我冷冷地说:“徐大记者,你的工作难道就是整天躲在夜总会的炮房里偷拍吗?”
徐超手指着我,满脸惊恐地说:“你,你想干……干什么?别……千万别……乱来。”
这对居心叵测的记者躲在晦暗的房间里偷拍我们,竟然还大言不惭地问我想干什么。我冷笑了一声,说:“干什么?这话应该我问你吧,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那名扛着摄像机的男记者逐渐恢复了镇静,他突然说:“小徐,我们走!”
这狗日的竟然以为他这个时候还能走得了,他当我是个白痴吗?我伸手拦住两人,冷着脸说:“你们要走可以,不过必须把卡都给我交出来。”
徐超也逐渐恢复了冷静,满脸崇高正义感地说:“你休想!今天早晨还在医院里大言不惭,口口声声说要把事情真相调查清楚,给我们媒体记者一个说法,可一转脸你自己却跑到这里来花天酒地纸醉金迷,你就是这样来招商的吗?你们这些当官的,拿着纳税人的钱骄横淫侈。我们要在电视台把你的丑行曝光,让全省的观众都看看,你这个财政局长有多么的腐败,多么的荒|淫无耻!”
两个人说着话就准备从炮房里冲出来,试图夺门而逃。我一把揪住男记者的脖子,另外一只手劈手夺下他扛着的摄像机,眼冒凶光说:“我懒得给你们解释,现在既然你们不肯把磁卡交出来,那就不要怪我动粗了。”
徐超说:“你敢!我们是记者,有调查真相的权力。如果你敢毁坏我们的设备,我就到省纪委去告你!”
我懒得和他们废话,伸手先抢过男记者的摄像机,一脚将男记者踹倒在床上,打开机器,从里面取出了摄像采集卡。然后继续去抢徐超的照相机,这女人尖叫一声,当我的手抓住她拿着的相机时,她居然低下头一口咬在我的胳膊上。
就在我对付两名记者的时候,妈咪带着四个小姐尖叫着跳起来往门口跑去,再次企图夺门而逃。张琎手忙脚乱地对付五个女人,被女人们围住一阵抓挠和撕咬,吃了不小的亏。还好,他死死地堵在门口,女人们一时半会也没冲出去。
女记者徐超这一口下去,把我的三昧真火给咬出来了,我伸手一把揪住她的长发,提起脑袋伸手又是几个嘴巴子,打得她眼冒金星,晕头转向,趁机从她脖子上摘下相机,然后再飞起一脚,将这个女人一脚踹飞。我从相机里取出储存卡,连着摄像采集卡一块装进裤兜里。
处理完这两个记者,我扭头望去,发现张琎的衣服已经被撕烂,脸上被抓挠出好几道血口子,正用胳膊抱着脑袋,尽职尽责地用后背抵住门口。
今夜混乱的场景将我的怒火完全调动起来,公主这个狗东西跑哪去了,也不过来帮忙,如果有她在,张琎至少也不会吃这么大的亏。
我大吼一声:“都他妈给老子住手,谁再敢动手老子就要大开杀戒了!”
企图夺门而逃的小姐们却充耳不闻,仍然冲着张琎拳打脚踢,我咬咬牙,冲了过去,抓住其中一个女孩的头发,一把扔了出去。女孩尖叫一声,摔倒在地上。
这时我的脑袋突然重重挨了一酒瓶子,啤酒瓶砰的一声爆裂,啤酒泡沫撒了一地。我猛回头,发现那名男记者手里拎着半截酒瓶子,正满脸惊恐地望着我。
我伸手摸了摸脑袋,摸到一手的啤酒,伸手看了看,还好,没有出血。我已经记不清这颗脑袋是第几次挨酒瓶子了,挨得多了,脑袋倒是比以前结实了许多。
虽然没见血,但是这一酒瓶子还是把我的杀心给彻底激发了,我咬牙切齿地说:“王八蛋,你真的是不想活了,那我就成全你。”
我刚准备动手收拾这个记者时,包房门被人重重地一脚踏开了,顶着房门的张琎被门板的冲击力撞得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我的目光望向门口,看到刚才那个叫钩子的保安经理带着一群彪形大汉出现在门口,正用阴冷无比的目光望着我们。
此时的钩子与之前那个一脸和蔼点头哈腰的样子判若两人,他冷冷地说:“王八蛋,给脸不要脸是不是!敢来红宝石搞事,我看你们两个今晚是想被人抬着从这里出去了。”
妈咪和小姐们见到救兵,顿时胆色大壮,纷纷手指着我说:“钩子,就是这两个小瘪三故意来搞事,你可得替我们好好教训教训这两个小瘪三,要不然以后红宝石没有客人敢来了。”
钩子说:“你们几个都先出去,我来教教他们怎么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