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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找谁借点钱

混在夜场的日子 北疆雪狼 3054 2024-10-21 13:48

  我一个人在租屋里躺了一天,王颖走后,我居然睡着了,踏踏实实地睡了一大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

   我饥肠辘辘,在冰箱里面翻到一盒康.师傅和一包火腿肠,我现在脑子里面一片空白,只想解决肚子问题。

   打开阳台的电磁炉,我把不锈钢小锅加了半锅水,等水温起来一点就打了两个鸡蛋进去,等水加热,荷包蛋成型,就把面饼放进去,用不锈钢调羹将两根火腿肠挖成一小段一小段的下进去,这时候水开了,我开小火慢慢煮,一会儿就差不多了,我找到一个大碗,将所有的调料打开放进碗底。

   我将电磁炉关火,将小锅里面的汤汤水水一起倒进大碗,热气腾腾一大碗火腿荷包蛋面,用筷子稍加搅拌,碗底的各种佐料被瞬间加热,香辣之气顿时充溢了味蕾。

   我嘶嘶哈哈埋头就吃了起来,一大碗面,连汤水,被我吃了个干干净净!那叫一个酸爽!

   我吃了个满头大汗,伤口处被汗水浸透有些杀得疼,我索性将身上的几处包扎都去掉,进了洗手间,用冷水把全身的肮脏都冲洗了一遍,头上,肩膀还有腿上的三处破皮伤口已经止血,我怕伤口暴露在外感染,就找到创可贴随便沾上了。

   我换了一身深蓝色仿耐克的休闲装,脚上蹬了一双运动鞋,翻箱倒柜找到三百多现金,卡里还有一千多报销的钱,这些就是我全部的家当了。

   记得刚上班第一次领工资,两千多一点,我攒起来没舍得花,到了第二个月开支,我加上假期打零工发广告赚的一点钱,给王颖买了一个苹果新款手机,当时我就破产了,第三个月还没开支,还有三天才到开支的日子,我现在手里就这点钱了,而且月底就要交下一个季度的房租了。

   这房子当初是王颖看中的,小且温馨,房租便宜,一个月八百,一次交一个季度的,押一个月的房租,第一次交了三千二,现在到月底就到期了,还有一个礼拜,我就要继续交两千四百块,不然就得搬家。

   我必须要熬到三天后才能辞职,我得拿到最后这个月的两千块钱。因为是实习期,我跟报社还没有签订合同,没有五险一金,也就是说,没有任何的离职补偿。

   可是我今天居然无缘无故一天没去上班!我得赶紧给那个高高在上的冰美人打个电话,请假,这样不去上班,按照公司人事规定要扣钱的。

   我到处找不到手机,这才想起来,昨晚我把手机丢进了松花江!

   人要倒霉,喝凉水都塞牙,现在怎么办?连手机都没了,我说我咋消消停停睡了一天?真安静啊,手机没了,跟外界的一切联系都断了。

   我得去买个手机,兜里三百多现金,卡上一千多,这点钱想买个好点个手机肯定不够,三星,苹果啥的想都别想。

   当务之急,是弄点钱来应急。可是去找谁借点钱呐?我下楼,点了根烟,在小区门口道边马路牙子上蹲着,一抬头看到房东刘大妈拎着不少菜艰难地走来。

   我赶紧站起来帮忙,刘大妈瞪了我一眼道:“你跟王颖吵架了?多好的姑娘,你俩吵吵那么大声,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对不起刘大妈,呵呵,没事儿,您老一个人买这么多菜干嘛?”我赶紧转移话题,我租的这个小房子之所以便宜,是因为跟刘大妈合住,三室一厅,我只租一个房间,洗手间还是公用的,客厅我也只是路过,我不可以用客厅,只能呆在我的小房间里。

   “呵呵,我家来客人了,我闺女回来了,带着她的男朋友,毛脚女婿第一天上门,我这不赶紧去买了小鸡儿!快六点了,他们六点下班,我得抓紧了!”刘大妈的兴奋溢于言表,我知道她早年丧夫,有一个女儿,可是我一直没有见到过她女儿,也不知道她这个宝贝女儿是干吗的。

   我帮刘大妈把东西拎到楼上,刘大妈提醒我月底要交房租了,问我还想不想接着住,我说还没想好,到时候再说。

   刘大妈急着要给她的上门毛脚女婿炖鸡,顾不上跟我啰唆,我又下楼去了。

   在这个城市,我没什么朋友,大学毕业,几个同窗好友各奔东西,跟我关系最好的同寝室的两个兄弟,一个是老大吴浩,去了省城考公务员,一个是三哥丁晓亮,回到我们老家依原县进了他家的家族企业,鼎盛集团,说是准备接他老爸的班了。

   我这俩死党都不在林海市,只有我当时为了王颖留在了市里,不然我倒是可以跟着三哥丁晓亮走,去他爸的公司某个职位。

   现在好了,三个月过去了,鸡飞蛋打,女朋友没了,工作也丢了,连手机都没了,唉!

   我最后还是决定去找罗刚,跟他借点钱,先买个手机再说。

   我从租房的小区走道江沿,沿着沿江路往船站方向走了半个小时,我终于看到了江天练歌房的霓虹灯街牌,

   远远看去还真不错,现在是晚上七点多,天色刚开始暗下来,可是我看到练歌房的门前已经停了五六辆各种轿车越野车了,其中不乏奔驰宝马这类装逼车,看来罗刚的生意还真不错。

   我四下看看,练歌房共两层,两边一边是一家大型的台球厅,这边是一家烟酒店,烟酒店过来是个炭烧咖啡馆,我现在就走在炭烧咖啡馆的门前。

   两辆黑色的陆虎很牛逼地开了过来,一前一后停在了江天练歌房的门前。我看见两辆车上下来七八个黑衣大汉,一个个手里都拎着垒球棒,我去,这不是来消费的,是尼玛来砸场子的吧?

   我猜对了,只见为首的秃头汉子手里垒球棒一挥,练歌房的玻璃门“啪啪”地破碎,几个汉子将临街的霓虹灯招牌也同时砸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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