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以为这会是他们的一次试探性潜入,失败了他们会重新想办法,但是接下来的事情让我大吃一惊!
我还是轻敌了,我眼看着在监视器里面,两个组的弟兄一个接一个倒下!
我连忙大声喊道:“有狙击手,马上关灯!让所有人撤到房子里面!”
我撒腿就往外跑,我得上山,山顶的瞭望台那里会看得清楚,对方的狙击手在什么地方。
田田跟了出来,王祥留在监控室,关闭了私人园区的所有电灯,整个山顶别墅园区一片黑暗。
我两个幻影移形就上了山顶瞭望塔,瞭望台上的值班保安见我上来,说:“两点钟方向,有狙击手!”
我点点头,说:“你下去吧,在塔底小屋守着。”
保安下去了,我将藏在暗格里面的狙击枪拿出来,架好,向保安说的两点钟放方向的一个土岗看去。
夜视仪里面果然有两个模糊的身影,他们还没有撤退,估计也在用夜视仪,还在开枪!
我毫不犹豫推上子弹就开枪,连开两枪,两个家伙都是爆头,我迅速向周边可能的位置瞭望,果然有四个黑影正扑向铁网被剪开的位置。
我冷笑下,八个都到齐了。瞄准镜里面,这四个人手持类似于短冲锋枪的武器,摸黑钻进铁丝网。
田田呼哧气喘上来了,我说:“有四个进来了,你下去带人抓他们,我打伤他们!”
田田转身又下去了,我等他们进入第一道铁网,这四个家伙显然是进来救人的,仗着有两名狙击手掩护,就胆大持枪冲了进来,更为胆大的是,他们竟然打开了枪上的强力手电筒。
我专门打他们持枪的右手,一枪一个,打掉他们手里的枪,接着又对他们的腿开枪,四个家伙腿部都中弹了。
田田带着几十名保安扑了上去,另有两组保安出了园区,扑向五百米外的山包。
战斗结束了,两具尸体是两个狙击手的,这俩是外国人,剩下六人,两男两女手和腿枪伤,另外两个被电伤,头部被气枪打破流血。
我重新布置了防卫哨,让一个组负责把被剪破的铁网修补,回到别墅外的一号车库,两具尸体和六个受伤的男女都被放倒在空车库的地上。
可是,我的人却被狙击手干掉了五个!都死了,我异常愤怒,他们居然开枪杀人,这五个都是活生生的汉子,都是搏击高手,就这样被一枪毙命。
“把死者都埋了吧,手有人不许对今晚的事儿向外透露一个字!这五个弟兄的家属按照每人两百万发放抚恤金,就跟他们家里讲,在木器厂工伤事故,被卷进电锯了。”我向王祥交代了后事的处理方法。
两个外国人的尸体就丢进后山沟的山涧里,让野狗去处理他们的尸体吧。
接下来就是六个受伤的活人了,四男二女,我要一个个单独审讯他们。
先审了四个男的,口径比较一致,他们都是东北亚投资公司的雇员,在北美受训,这次是奉东北亚投资公司副总裁汤姆的指令前来侦查山顶别墅的,本来是秘密侦查,如果暴露就杀人自保。
最后我又把两个受伤的女人带进了车库,她们流血过多,已经奄奄一息了。
一个黄头发的少女,脸蛋颇有几分姿色,她哀求道:“大哥救我一命,让我干什么都行!”
另一个岁数比较大的恶狠狠的女人鄙视地骂道:“左青你个裱子!忘记自己的誓言了,你家人的命不要了!”
我挥动手里的老虎钳子将她的头击碎,那个女人当场就死了。
我看了一眼吓得尿了裤子的左青,说:“答应为我做事,我救你!”
“大哥,给你做牛做马都行,但是你得把我家人救了,他们在省城,都是老实人……”左青哀求道。
我马上叫来两名女内保给她处理伤口,还好子弹都是贯穿伤,两名女内保都是特种兵出身,懂得枪伤的应急救治,为她清理伤口,止血,包扎,又给她输入了血清,左青的气色稳定了,脱离了生命危险。
左青的右手手腕擦伤,问题不大,左腿小腿贯穿伤,包扎了,暂时不能走路,输液抗生素和血清,我让人把她安置在别墅一楼的一间保安休息室,两名女保陪着她。
在东北亚投资公司里面安插我的人,是我计划的一部分,这送上门来的左青,我决定利用她,但是先要收服她。
第二天上午,左青吃了些东西,面色好多了,这果然是个美人儿,我让女保出去,我单独跟她谈话。
“左青,你身体素质不错,练过?看你年龄,不像是当过兵的。”我坐在她的床前问道。
左青躺在床上,将左腿垫高,她身上的衣裤都被剥掉了,一件大汗衫套在她的上身,下面两条白腿就那样展现在我的眼前。
她的胸很挺,透过汗衫看得清里面是真空的,我一边说,一边伸手在她的胸上揉着,左青呼吸开始急促了,显然她不习惯这样的亲密动作,看来她还没有经历过男人。
“我,我是省体校射击队的,得过全省冠军,他们把我招进来,让我参加这次行动,合格了就转正,每个月给我两万薪水,我家,我家太穷了,我需要这笔钱……”左青红着脸说道。
我把她的汗衫撩起来,里面的山峦果然挺拔!
“好吧,我给你加倍,一个月四万,为我做事!”我附身亲吻她的嘴唇说道。
左青的呼吸更加急促了,她无力地伸没有受伤的左手推阻我,可是我得寸进尺,我要把她变成我的女人。
我脱了裤子上去,尽量不碰到她的伤腿,架起她的右腿……
我的猜测是对的,左青还是个雏女,只有十八岁,在省体校受训十年,是顶级的射击高手。
家里为了培养她,花掉了所有的积蓄,结果她还是因为没有后台和靠山,在应该进国家队的年龄被别人成绩不如她的人给挤掉,过了最佳年龄,只有被淘汰一条路,所以她上个月应聘到了这家东北亚投资公司。
结果一进去,三个月的特训,让她想退出也不可能了,她父母都被要挟,要是她不听话,或者背叛组织,父母就得死。
“我父母太不容易了,他们都下岗了,家里的生计都成了问题,我原本指望能赚养家,谁知道是这样,呜呜……”左青伤心欲绝,趴在我的怀里痛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