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说,女人真是麻烦,我住你家怎么了,我给你买了大世界公寓楼,这个老宅我还不能住吗?我板脸道:“冰冰,我正打算跟你说,你把你家老房子卖给我吧,我重新装修下,给王颖住,她对那里有感情。”
肖冰冰更加的脸若冰霜,林雪灵不住地给我使眼色。
我假装糊涂,接过手机拨打了王颖的电话,我说:“不好意思啊,王颖,临时发生了点必须由我处理的事情,所以……”
“现在你在哪里?事情解决了吗?”王颖关切地问道。
“还没有,不用担心我,这几天我会很忙,你好好帮我看好公司就行了,我这边完事会去公司的。”我轻描淡写道。
我挂了电话,对肖冰冰说:“你家那房子有七十平米,我按现在市场价,一平米七千,给你五十万,明天我们就去办理过户好了。”
肖冰冰叹口气道:“算了东哥,大世界的公寓,跟这个房子换了,大世界的房子算我的,既然你们在我家有感情了,就接着住吧,灵儿,太晚了,咱们回去吧,晚上你的瑜伽还没练呐!”
林雪灵对我做了个鬼脸,说:“东哥好好保重吧,明天我再来看你,拜拜!”
两个美女走了出去,我觉得林雪灵的确变了好多,这都是肖冰冰训练的结果吧。我欠肖冰冰的,可是我却一次又一次地伤害她。
我有些烦闷,下地穿了医院的拖鞋,这里是高档病房区,我拿了烟,走进洗手间,坐下马桶上抽了起来。
可是刚抽了两口,那个护士又进来了,一把推开洗手间的门,摘下了口罩,笑着说:“林卫东,你烟瘾这么大?”
“我靠,什么是你?”这张脸我太熟悉了,是我们县医院的何香,我的初中同桌,老同学了。
何香走进洗手间,靠在洗手台边,看着我,说:“我刚调来,我跟我家那口子离婚了,就到市里来了,我爸认识卫生局的一个科长,就把我办到这家医院,在高干病房区当护士,挺好的,不累,就是要经常值夜班,你怎么样,咋整的出了车祸?”
何香的这段话,信息量太大,我一时没转过弯来,我吐了一口烟,说:“你,你离婚了,你什么时候结婚的我都不知道,呵呵,离了好,我也是单身,正好。”
“别没正形,今天那俩女的跟你啥关系,这家伙忙里忙外的,我瞅着就烦,明天别让她俩来了,我是你的特护,不需要家属陪床的,而且她们也不是你家属吧?”何香真的像个小媳妇,小嘴儿叭叭的,说话很好听。
我把一根烟抽完了,把烟蒂丢进马桶冲掉,站起来走到何香面前,何香往后退,却退无可退,身后就是洗手池。
“起开,一嘴的烟味儿!”何香推搡我,她被我给壁咚了。
“你不是离婚了吗,亲一下,没事儿。”我搂住她,不让她挣扎,低头吻上她的小嘴儿。
何香嬉笑着用手推开的我的嘴巴,说:“哪有你这样的啊,人家刚离婚,你就猴急的,下面都硬了,你脑袋没事儿了?”
“我啥事儿都没有,就是下面有事儿,你给我检查和检查呗!”我一把拉下病号服裤子,里面没有裤衩,直接就露出来了……
何香脸红了,小声道:“你干嘛,这里是医院,我在值班。”
“你不是我的特护吗?你就该呆在我的病房里值班不是吗?”我抓着她的手往我的下面按,何香犹豫了一下就抓住了我。
“林卫东,反正咱俩也好过,我也是闲的,没有男人好久了,你就当为我解渴了,来吧,为患者解决一切身体需要,是我们做护士的职责,在这儿还是回到床上去?”何香笑嘻嘻说道。
我不说话,何香的手法太娴熟了,我几乎很快就到了临界点!
到底是护士,太熟悉男人的需要了。
我按着她的肩膀把她按蹲下去,她索性跪在我的腿前,大大方方第手口并用,我一下子就没憋住,爆了何香满嘴满脸……
“哎呀我去,林卫东,你这是几辈子没碰过女人了,太特么多了,我这下吃饱了!”
何香真的在吃,她是护士,学医的,她知道男人的精华是什么,她贪婪地舔着,一滴不剩,都吐了下去。
更合何况,我的精华,是集千年野山参和奇寒凛冰的能量,何香吃下去,顿时就感觉到了不一样!
“林卫东,这玩意好啊,快点都脱了,我给你好好洗洗!”
我和何香就在洗手间冲了淋浴,我们站着我从后面抱着她做了一回,回到床上又做了一回,这大半夜在何香的身上折腾了个臭够,把个何香爽的不要不要的。
第二天早上,何香给我打来了丰盛的早餐,鸡蛋、牛肉、牛奶,让我可劲造。
“男的早上必须大补,尤其是昨晚你奉献了那么多,嘻嘻,林卫东,等下我把我家钥匙给你一把,你晚上没地儿睡觉,就去我家,就在中心医院的后面,我租的房子,一室户,床大,够你住的。”何香看着我狼吞虎咽,满脸容光焕发地说道。
我笑着说:“好,何香,我没啥事儿了,你跟医生说,让我出院吧,我得看看我兄弟怎么样了,就是我那个司机。”
“他昨天就死了你不知道?”何香小声说道。
“啊?他怎么死的?”我顿时觉得眼前一黑!
“颈椎骨撞断了,来的时候就是强烈脑震荡加失血性休克,结果颈椎了,抢救无效,当时就通知家属了……”
我叹口气,我得去送送他,他是我的兄弟!
第二天上午,我为王兵举办了隆重的葬礼,公司和夜店的员工都来了,林海市黑白两道的人也来了不少,最让人注目的是林海李公子的高调出席,着实给我抬了身价地位和名气。
我在葬礼后的答谢酒宴上举杯,大声说道:“我兄弟王兵为我而死!我在这里发誓,不管这事儿是谁干的,我都要让他全家死绝,杀光所有参与这件事的所有人的九族!”
全场鸦雀无声,我一仰脖把酒干了,将酒杯狠狠摔在地上。
晚上,我一个人在王兵的墓地待到很晚。
梁杰新招了一批海军陆战队的转业兵,他安排了十个壮汉给我做专职保镖,一名车手负责给我开车,那辆牧马人再次翻修加固,车上一名车手,副驾驶一名贴身保镖。
后面跟一辆同样型号和颜色的牧马人,车上四个保镖,这样可以保证我出行有六个保镖跟着我,两辆车相同,也是为了混淆视线,我可以随便坐在哪一辆车上。
同时还有一辆影子车,是一辆雪铁龙越野车,车上保持两名保镖,负责突发事件的外围警界和凶手追踪。
我也不想搞得这样大扯,是王兵的死,让我不得不戒备森严,直到把幕后的黑手抓出来。
刘树林给我打电话,说吴老板又在催款了,我这才看到,今天是四月三十号,明天就是五一国际劳动节了。
时间过得真快,我乘车赶奔农垦大厦。
吴成龙在顶楼办公室等我,我进去,四名随身保镖跟在我身后。
我说:“你们在外面等我。”
吴成龙笑着说:“东哥搞大了,我出门都是一两个跟班兄弟,你这可倒好,四个。”
“不是,我是怕了,王兵死了,我一闭上眼睛都是他。”我点了根烟,在吴成龙办公室的沙发坐下。
吴成龙也坐下,说:“东哥,你三哥有点不讲究了,这都下午了,我还是没有接到依原方面打款的报告。”
我点头道:“我问过刘树林了,他说就这一两天的事儿,龙哥,你也不差这俩钱儿,何必催的这么紧?”
“东哥,你还是给你三哥打个电话吧,我手下的兄弟也等米下锅呐!”吴成龙脸色不大好看道。
我拿出手机,当着吴成龙的面拨通了丁晓亮的手机。
“三哥,吴老板的清场费,明儿个就五一了,你看?”我试探地说道。
“哈哈,那笔钱你让吴成龙放心,我过段时间去市里,五月八号,我的西城区改造工程奠基剪彩,到时候请吴老板作为剪彩嘉宾出席,那笔钱没事儿,黄不了他,哈哈哈哈!”丁晓亮哈哈大笑道。
我去,三哥这是怎么了,人家追债,你还笑得出来。
“三哥,你意思是今天还不能结账?”我有些不解地问道。
丁晓亮说:“老四呀,这事儿你别管了,到时候我直接跟吴老板说。”
我说:“三哥,你现在就跟吴老板说吧,我们在一起呐。”我将手机递给吴成龙。
吴成龙接过手机,说道:“丁老板呀,我吴成龙,就这点清场费,给我结了吧?”
我看着吴成龙的表情,想象着丁晓亮在那边给他怎么说,反正我觉得丁晓亮这样做不太地道,也许我还不是生意人,我不明白生意人之间的这种尔虞我诈有什么意思。
果然,吴成龙翻脸了,只见他眼珠子一瞪,叫道:“丁晓亮,别以为你省里有人我就得让你三分!我告诉你,一千五百万我不要了,但是,你在林海的工程,只要有我吴成龙在,你就别想开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