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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一十章 露陷了

  可第二天我做了鸡汤,端过去时,她已经出院了。

   望着空荡荡的病房,我问护士,护士说她昨晚就出院了,好多人来接她。

   我马上拿起手机给她打过去。

   前面两个她都挂了。

   第三个,她接了:“什么事?”

   “你什么时候出院的?”我问。

   “昨晚。”

   “医生让你出院了吗?”

   “医生说我可以回家调理。”

   “好,我现在过去。”

   “不用,有人照顾我。”

   “我就过去!”我有些幼稚的拧着道。

   “不需要你过来,你听明白了,别再我面前出现。”她挂了电话。

   现在该怎么办?

   直接过去吗?

   那多半会吃闭门羹,而且就算她给我进去,撞见那个照顾她的成功人士,我也不爽。

   好,你不让我照顾,我还不想照顾了,回去。

   可是那几天,对我来说真是煎熬,怕她身体又出什么毛病,担心她恢复的状况,还恼怒于她宁可让成功人士照顾也不找我。

   就这么煎熬了几天,我实在受不了,又给她打了电话问她恢复怎么样。

   她就说了一句话:“我已经好了。”

   然后就挂了电话。

   我草了。

   总之,那几天我的心情特别的彩虹,烦躁,郁闷,猜忌,恼火,各种不安情绪。

   而且,和莎织不仅是冷战,还发展到了大战。

   她那天打电话过来,怒问我每天是不是都在煮汤给林夕。

   我说林夕受伤住院了。

   莎织说她是不是装的。

   我立马就火起,大骂了莎织一顿。

   挂了电话后,我又给林夕打电话,她不接,心里纷乱!

   草。

   那天,公司聚会。

   田静给我打了电话,说我最好也要出席一下,我去了。

   那天晚上k歌途,白姐也来了。

   田静自己表现了一番,唱了一首童年。

   我们一起鼓掌,这点面子必须要给。

   她的歌技在我看来只能算是等,但却引发了现场雷鸣掌声。

   一曲唱罢,田静捅了捅我,让我也去唱一首!

   我说我不想唱歌啊。

   她说你是老总的,你先站出去,然后轮到下属们。

   好吧。

   那天我唱的歌曲是周华健的《其实不想走》。

   唱歌的时候,就莫名的想到了魔女。

   以前她也说我唱这首歌好听的。

   你总是说我在

   这样孤单时候

   才会想与你联络

   然而谈的情

   说的爱不够

   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怎么会不懂我

   怎么会不知道

   女人的心是脆弱

   寂寞不是我

   不能够忍受

   只是每一天

   我想你太多

   其实不想走

   其实我想留

   留下来陪你每个春夏秋冬

   你要相信我

   再不用多久

   我要你和我今生一起度过

   那时候,她也承诺过和我一起过一生的。

   呵呵,然后呢?

   然后现在呢?

   唱完之后,大伙陶醉其中,竟然都忘了鼓掌。

   第一个带头鼓掌的,竟然是白姐。

   我礼貌的向她微笑,她主动走了过来,坐在了我身边,由于我身边就是点歌台,所以我猜她过来并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点歌。

   她坐下之后,一边开始搜歌,一边侧身对我说:“你唱得很棒!”

   这时候那边有同事起哄,让我们俩对唱一首歌。

   见此状况,我只能问她:“你会唱什么歌?”

   她耸肩,说道:“不知道,你点吧,看我会不会唱。”

   我点了一首张信哲和刘嘉玲的有一点动心。

   白姐站在我身旁,离得很近,两人一起唱歌。

   唱和声部分时候,她总是串调,让我不得不扯着嗓子去唱女声那段。

   虽然不太成功,大家还是报以掌声,甚至有人开始对我挤眉弄眼,就好像她是个陪唱的妈咪,随时都可以带回家去爽。

   当然,那天晚上,我跟白姐没有发生任何事情。实际上,自从我们唱完歌后,彼此就再也没有说过话。她跟田静等人坐车回去,其他同事鸟兽散。

   第二天晚上,在公司呆着,全公司只有我一个人。

   可是没多久我就发现,公司其实还有另外一个人。

   那就是白姐。

   她的办公室还亮着。

   我走的时候,白姐还没有离开。

   当我起来要走把灯台的灯关掉时,我见她往外看了一下,看见了我,我只好去跟她打了一声招呼说我先走。

   “哦,你还在啊。”白姐跟我道。

   “嗯,白姐你还不下班吗?”

   她大声说道:“气死我了,不知道财务部是怎么核算的,都对不上!”

   她平时说话时的声音都是心平气和的,语调是温柔的,这回是我第一次发现她发脾气时的叫喊声是如此的可爱。

   我看着她的脸:高高撅着的小嘴,透露出一种小女生才有的委屈感,既可爱,又性感。

   我笑了一下说:“白姐你吃饭了吗?”

   “没呢。”

   “要不一起吃个饭,明天再办这些?”

   “好吧。”她竟然同意了。

   我们去了公司大楼右侧的那条巷子里,那里号称是这边美食一条街,全国各种少数民族的美食在这里汇集。

   吃火锅的时候,我们进行了友好而富有建设性的对话,聊天过程很愉快。

   她问我和莎织怎么样了,我就随便一句话带过。

   她叫付账的时候,发现我已经付过了,见我抢着付账,她说道:“要不要喝两杯?”她指了指一条街街尾的一间小酒吧。

   “好啊。”

   我们进去了小酒吧。

   酒吧里面不大,七八张台,坐了三桌人,男男女女。都不是小孩子,而是看似一些白领。

   放着小野丽莎的音乐,也难怪这里没有群魔乱舞。

   一人一杯调酒,再来一点小吃。

   两人边吃边聊。

   一人一杯调酒明显不够,干脆又要了一瓶洋酒,两瓶冰红茶,兑着冰块。

   不知不觉的,到了十点多,居然坐满了人。

   都是各自惬意的聊着天,三五好友的。

   不一会儿后,有一个酒吧的歌手吧,上台自弹自唱了几首歌,别安的喜欢你之类的。

   由于白姐坐的位置对着外面,她就说过来我这边和我挤着看人家唱歌。

   好吧。

   我挪了挪屁股,她坐在了我身边,凳子短,挤着两个人,刚好。

   她跟我举杯的时候,眼神流露出勾引我的浮光。

   我心动了。

   每当跟女生亲密接触时,我总喜欢闻女生的体香,而这个过程总是从闻女生发香开始的。白姐的黑色直发没有一丝头屑,纯天然的感觉;皮肤白皙洁净,让我忍不住咬上一口。

   她没有反抗,甚至还挺享受。

   她身子往后仰,使我能看见她的脸。这时候,傻子都知道她想让我做什么。

   两人坐好后,我在她耳边说:“今晚去宾馆还是我那里。”

   白姐没有说话,只是笑,于是我接着说:“那就去宾馆吧。”

   我们的房间在18楼,需要坐电梯上去。刚一进电梯,我便从身后抱住了她的身体。

   她并没有反抗,反而是紧握我的双手,头微微倾斜,一副陶醉的样子。

   “不要,电梯里有监控!”

   半分钟的电梯时光对我们而言简直成了煎熬,好不容易到了目标楼层,我立刻拉着她的手奔向电梯外面,一边跑一边说:“房间在哪边,左边还是右边?”

   她无奈地说道:“瞧把你急的,右边啦,你跑错方向了!”

   一边说,一边摆出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拉着我的手,不紧不慢地寻找着房间。那样子,好像今晚我们俩是来这里谈心而不是xx的。

   我心想:你就装呗,待会看我在床上怎么收拾你。

   进入房间之后,她并没有显示出多么强烈的冲动,而是坐在床上,打开电视看了起来。

   我刚才在电梯里燃起的熊熊浴火瞬间灭了一半,于是我也坐在她旁边,问道:“怎么了,你怎么突然不高兴了?”

   她看了我一眼,然后捏了捏我的脸,说道:“没有不高兴啊?”

   我说:“那你怎么显得那么冷淡呢?”

   她说:“不都应该是你们男的主动么?”

   我瞬间明白了些什么,于是立刻把她扑到在了床上。

   我们开始聊天,白姐告诉我她和她男人最开始还是蛮恩爱的,后来他们之间的房事都变成了例行公事,一个月难得有两次,即使有也是三分钟解决。她也查了他,没有其他的女人,但就是和她不行了。当时我很不理解的,心想怎么可能呢,一个美丽漂亮,一个身体强壮,怎么会在这方面持续时间那么短呢?

   这也许是结婚或同居很长时间夫妻或男女朋友之间的通病吧,不知道有多少的家庭,面临着类似的问题。很多夫妻感情破裂,导致离婚,很多男女朋友之间关系变得冷淡,都出在一个共同的方面:性。尽管为国人所不齿于表达,但它确实危害到千家万户,危害到大部分的年甚至青年家庭和情侣之间。以前,我也很痛恨那些出轨的男男女女,但当自己也面对这样的问题的时候,当自己也对于身边的女友没有那个的时候,我才领悟到性的真谛,理解了那些宁可为了性而背弃世人辱骂的人的苦衷。

   任何人,做任何事,都有迫不得已的理由,因此,作为世间的每个个体,我们应该互相了解,至少不要在不了解的情况下就相互辱骂,这样只会增加别人的道德枷锁,让别人忍受非人的感情折磨。

   很多人会说,如果性不和谐,可以分手可以离婚呀,但分手和离婚,真的像嘴皮子一动那么简单么?毕竟我们是社会的人,具有社会性,我们活着,很多时候并不是为我们自己而活着。如果只是为自己而活着,何必走在大街上,外表看着光鲜而实际上内心疲惫不堪?去找个和尚庙或尼姑庵,生活将会多么地简单而没有任何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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