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0章 养小鬼
我完全没有想到我仅仅是出来一趟竟然就遇见这么一件事情,而且这个男人还真真切切的知道自己身上有邪祟。一时间我心里竟然有种想哭的莫名冲动,我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处处遇见这种事情。
如果真的天天遇见这样的事情的话,那我以后基本上是什么也不用做了,天天跟着古德法师学本领来消灭一些邪祟就好了,当一个南洋法师,还做什么生意啊。
而且因为这种事情,我甚至连跟陈红出来单独溜达一会都被搅和了,这让我心里有点愤恨的感觉。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谁让这种事情就偏偏让我给遇见了呢。
我苦笑的看了一眼这个男人点了点头说刚刚的确是在他身上发现了邪祟,因为刚刚不光是陈红感觉到了,就是我也看到了,因为我清楚的看见这个男人脸上的黑迹,眼眶漆黑嘴唇发黑,脸色狰狞,刚刚跟本不是一个正常人的神色,完全就是邪祟附体的表现,这点我还是能看出来的,不然也白跟古德法师在一起这么久了。
这个男人听了我的话之后,连忙握住我的手说请求我救救他,说他已经被这个邪祟折磨的快活不下去了。这个男人说着说着眼泪都快下来了,一脸的悲伤与恐惧,显然是有些处于崩溃的边缘了。
我见这个男人握住了我的手,不禁有些恶寒,但是处于对他的体谅,我并没有将手着急的抽回,而是跟这个男人说先别着急,找个地方慢慢说具体的事情,然后不经意的将手给抽了回来,毕竟让一个大男人给握住总不是一个好的体验,当然正常的握手不在这个范围里。
由于已经是晚上了,而且这附近也没有个像样的咖啡馆,我和陈红便将这个男人给带回了店铺的一楼。我让陈红去沏了一壶茶之后,便让这个男人跟我和陈红具体的说说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这个男人这时候的心情也平复了下来之后,我才知道这个男人叫范伟,是做丧葬用品行业的,而且规模还不算小,不光是我们这个城市,就是周围的几个城市的丧葬用品都是他在提供与运送。这个范伟可谓算的上是成功人士了,常年经营这个丧葬用品,所以现在的身家也上千万了。
但是这个范伟总感觉自己低人一等,毕竟他做的这个行业有些忌讳,那些所谓的上流人士总是不太愿意跟他有太多的接触,毕竟大家都对这行有些忌讳,所以他一直融入不到那些所谓的上流人士的圈子里面。
正是因为这样他通过朋友在泰国请了一个小鬼供养在家里,范伟的那个朋友足足收了范伟四十万人民币,告诉范伟供养小鬼可以增加人际关系。而这个范伟也认为如果真的请小鬼就能增加人际关系的话,那也很值得的,所以就掏了这个钱请回来了。
范伟告诉我说请小鬼的这件事情他根本不敢跟自己的妻子说,生怕妻子因为害怕而不同意,好在家里住的是别墅,所以便将小鬼养在了家里的阁楼里。
范伟告诉我说他将阁楼的窗户完全的给封死了,然后在阁楼之上将那个小鬼的尸身给供奉了起来,周围全部是按照他朋友跟他说的,摆放的各种花圈和纸钱,剩下的鸡鸭鱼肉基本上每周都没断过。
原本范伟以为他的妻子根本不会上到阁楼上,毕竟他们买了这个别墅之后,他的妻子一次都没有上到阁楼过。但是事与愿违,就在上周范伟出差的时候,他的妻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心血来潮的就跑到了阁楼上面。
然后的情况可想而知,范伟的妻子被吓了个半死。但是这还不是最关键的事情,最关键的是这个范伟的妻子竟然在没有告诉他,而是自己找了两个朋友将那个小鬼的尸身和阁楼里的花圈之类的东西都给扔了出去,而且给找了个地方烧毁了。
但这依然不是最关键的问题,最关键的问题是范伟在出差的时候请了这个小鬼,让这个小鬼附身在自己的身上保佑平安。这点我是知道的,因为很多请小鬼的人都会让小鬼短暂附身在自己身上的,因为小鬼是可以离开自己的尸身的,附身在主人的身上之后,会保佑一路平安的,同时也会迎吉避凶的。
但是就是因为如此,等范伟回到家里之后发现阁楼里空荡荡的,然后质问妻子之后才知道情况。然后范伟便跟他的妻子大吵了一架,这件事情最终也不了了之了。范伟也并没有当真,以为烧了就烧了吧,大不了权当这个钱白花了,毕竟范伟也没有真正见识到这个小鬼的威力。
范伟告诉我本来他当时是有些害怕的,但是过了两三天之后,他发现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所以这件事情也就被他给放下了,并没有太过在意,已经差不多全部忘在了脑后。
可是就在三天前,他开始做起了噩梦。在梦里面他总看见一个浑身被火烧的漆黑的小孩在不断的对着他哭,而且哭的很伤心。在梦里跟他说自己死了之后还被人继续用火烧身体,在梦里跟范伟说要报仇。
当时范伟就给吓醒了,结果醒来之后发现是个梦,但是他也不敢睡觉了,毕竟这个梦太过于真实了。但是一切的事情就是在那天发生的,他醒来之后准备下楼去倒杯水喝,结果竟然在走廊里看见了那个小鬼,完全跟他请回来的小鬼一模一样,不过身上却是漆黑漆黑的,仿佛被火给烧过一般,对着他阴森森的笑着。
当时范伟就给吓晕了过去,后来被自己给发现送去了医院。而且范伟在昨天和今天不止一次突然身体不受控制,而且想要自杀。昨天他是在办公室开会的时候,突然身体就不受控制了,拉开窗户就想跳下去,结果被他的员工给拦住了,不然他当时就已经跳了下去。而第二次就是刚刚被我救下来的那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