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冰窟窿说要去小洋房前面的小花园看看,但吴驹还是有些不太放心,回头看了一眼他老婆,问要是一会他老婆在我们出去之后又犯病了怎么办。
“放心,那符水至少能保她到明天都没事。”冰窟窿冷着脸,缓缓的说道。
于是吴驹也跟着我们俩个走出了房间,关上房门之后,冰窟窿拿出一张黄符贴在了门上。吴驹问他这是干什么,冰窟窿懒得回答他,直接走了,弄得吴驹一头雾水。我只好跟他解释,说贴上黄符是为了以防万一,要是有人想趁我们不在害他老婆,那冰窟窿就会第一时间察觉到。
听了我的解释,吴驹更加放心了,带着我和冰窟窿很快的就来到了洋房外的花园那。这里的每栋小洋房前都有属于自己的一个小花园,吴驹房前的小花园里长了不少杂草。更别家的比起来显得有些乱,但看着还好,我环顾了一下四周,并没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不知道冰窟窿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看着自家的小院,吴驹无奈的笑了笑,对我和冰窟窿说因为这一段时间以来出了那很多事,他也没有时间和精力来打理这里,没想到都长了这么多的杂草。
我问冰窟窿到底哪里不对劲,他盯着小院看了许久,然后摇了摇头说不清楚,是不是有问题他也不敢确定。只是这里的位置的确是个很好的风水位,而且也没有改过风水的痕迹,吴驹的生意不应该出现问题才对。
“吴老板,你有没有请人来你这看过风水?”我回头问正蹲在地上拔杂草的吴驹,要是真的像冰窟窿说的那样,和可能是吴驹请人来看过风水,说不定还动过哪里我们没看到的地方。
他想都没想就摇头说没有,他本来就是个不迷信的人,这次要不是他老婆出了这事,他估计到死也不会相信这方面的东西。所以不用说动过风水了,就连请都没请人看过。
这下我更奇怪了,那这风水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正在我疑惑不解的时候,冰窟窿似乎想到了什么,冷冷开口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我和吴驹立马都看向她,问他是什么。
他表情依旧冷冷的,看上去让人不敢主动和他搭话。他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冷冷开口说:“肯定是有人趁你和你老婆不注意的时候,悄悄来这里动了手脚,而且很可能就是想要对你们下蛊的人做的。”
吴驹愣住了,有些慌了,问那该怎么办。冰窟窿说一定要找出来动手脚的地方,不然吴驹以后不管做什么都不会有好结果。
我觉得冰窟窿说的有道理,旺财的风水不可能自己莫名其妙的出问题,一定是有人来动了手脚。“吴老板,我看这人有很大可能就是你生意上的敌手,费尽心思的想要破坏你旺财的风水,还要取你的性命,只有你生意上的敌手有最大的嫌疑和可能。”
冰窟窿让他好好想想觉得他生意上的敌手,有谁是最有可能想要治他于死地的。吴驹皱着眉头,认真的想了起来,似乎还想不到是谁。
这时候,我谨慎的往四周望了望,小声的问冰窟窿。“那个跟着我们施蛊人还在不在?”
“好像走了。”冰窟窿回了一句,说。
在四周的确是感觉不到他的气息了,看来应该是离开了,要是他还继续蹲在这里,我还打算带着冰窟窿好好的给他尝尝苦头。
一旁的吴驹,此时似乎想到了一个可能的对象,但又有些不太确定的开口说道:“我想到一个人,但又不敢确定是不是他。”我问他是谁,他说是一个和他做同样生意的老板,叫赵齐羽。
“在你生意出了问题之后,他那边的生意情况又没什么大的变化?”这时候,冰窟窿开口问道。
吴驹想了一会,说这么一说他倒是想起来了,在他生意越做越差的时候,赵齐羽那边的生意却意外的越做越火起来,这放在之前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他在生意上的声誉可比赵齐羽要好上不只一点。
冰窟窿立马对他说那很有可能这些事情都是这个叫赵齐羽的人找人做的,目的就是要把他这个敌手搞垮甚至是弄死以除后患。吴驹听了顿时脸色煞白,咽了咽口水说不可能吧,虽然赵齐羽平时人是狠了一些,脾气性格也不太好,但也不至于做出这种可怕的事情吧。
“知人知面不知心,在亲近的人都有可能置你于死定的一天,你别太天真了。”冰窟窿眼中闪过异样的眼光,冷冷说道,脸色变得有些不太对。我知道他这是有想起了关于岐山的事,这事估计也是他心里目前最大的魔障了。
陈柏和我说过,一个术士最忌讳的就是心里有魔障,一旦有了魔障一不小心处理不好就会走入魔道,迷失自我。但魔障这种东西其他人有帮不上什么忙,只能是靠自己解决和处理。希望冰窟窿能应对自己的魔障,不要迷失了自我,走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吴驹越想越觉得气愤,破口大骂,愤怒的说要去找赵齐羽理论。我赶紧拦住了他,告诉他就算真的是赵齐羽做的,我们现在也没什么证据,更何况赵齐羽找了术士帮忙,他去就是找死。赵齐羽本来就是想弄死他的,他去了就是上门送死。
“目前,我们最需要做的就是要找出他们在这里动的手脚。”冰窟窿冷冷提醒道,这才是我们目前最需要做的事。
“怎么找?”吴驹有些无奈,问道。
冰窟窿也不着急,说自己已经想到办法了。想办法后,他带着我们回到了房里,问吴驹他家里有没有糯米和土鸡蛋。吴驹说其他东西他家里可能没有,但这两样东西肯定是有的,冰窟窿就让他赶紧拿来。
“要拿多少?”吴驹赶走了几步,就回头问道。
冰窟窿说不多,糯米装满一碗就行,土鸡蛋只要一个。吴驹去拿这两样东西后,他又让我去找一个能充当香炉东西,一会要点三支香。我在客厅里找了一圈,最后只找到个小纸盒,拿个冰窟窿说就只有这东西。
他接过纸盒,说那就勉强用这纸盒充当香炉。这时候,吴驹也把糯米和土鸡蛋拿来了。
冰窟窿重新把纸盒交给我,让我那三炷香点着插在纸盒里,放到我们面前的桌子上。我接过纸盒赶紧照做,他拿过吴驹准备的两样东西后,就看到他先是用朱砂在土鸡蛋上画了符咒,然后又咬破手指在那碗糯米上用鲜血画了一道圈。画完后,他把画着符咒的土鸡蛋放到了碗里的糯米上,土鸡蛋正好放在他用血画好的那个圈中。
弄完这些后,他把那盛着糯米和土鸡蛋的碗放在了摆着三炷香的桌子上。他拿出黄符,嘴里念念有词,黄符烧着后在碗的边缘绕了几圈,等黄符沉底烧没了,他就把碗给端了起来,朝屋外走去,我和吴驹赶紧跟了出去。
他端着碗在洋房外的小院里缓缓的走着,像是在找什么东西。吴驹觉得奇怪,问我冰窟窿这是在做什么,我摇了摇头说自己也不清楚,他这么做肯定是有原因的,我俩只要等着看就行。
就这样,他端着碗,带着我和吴驹在小院里走了大概有半个小时,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吴驹已经开始着急了,我心里也纳闷,他端着那个碗在院子里走了这么久,到底是想做什么?
忽然,就在我忍不住想要开口问的时候,冰窟窿端着的碗里的那个土鸡蛋,突然砰的一声炸开了,蛋黄和蛋清撒在了碗里的糯米上竟然变成了黑色的,就像是被人下了毒一样。
“怎么回事?”吴驹一脸惊愕,问道,我心里也很奇怪。
冰窟窿停下了脚步,冷冷的开口说道:“就是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