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并没有在意,还想问更多关于他们的事情,结果余光瞟到她的脸时,我瞬间是目瞪口呆。
这个黑衣人就是刚刚用毒针杀络腮胡子的那个,此时摘下面具我才发现,原来她是个女孩子。
这本来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女孩的脸,我似乎似曾相识。
我确定在哪里见到过她……
老者见我盯着她看,问道:
“你们认识?”
我倒是还没有想起来,反而那黑衣女孩弯嘴一笑,对着我说道:
“向南哥,许久未见,别来无恙啊。”
我皱眉盯着这个女孩,想了良久,最后终于是恍然大悟!
“是你!”
那黑衣女孩微微一笑,轻声道:
“想起来啦?”
……
这黑衣女孩我确实见过,但只见过一面而已,当初我还在县城时,因为一些烦心事,意外走到了一间酒吧里。
而那时候,这个黑衣女孩就是酒吧的驻唱。
我也渐渐想来来,这女孩子叫心若,还和斗笠女孩交过手,当初她使用的就是银针,只不过她好似没打过斗笠女孩,就匆匆离开。
若不是再见到,我可能这辈子都会忘记了她。
可是,这女孩当初对我说的话,却让我有些不解。
她曾经对我说,我当初的状态让她有些失望,说什么堂堂镇北南大将军,也不过如此。
这就证明,她是认识我的,准确的说,她肯定认识前世的我。
我盯着这个叫心若的女孩,疑惑道:
“你……你怎么在乌托城?”
心若耸了耸肩,看着我说道:
“这是我的家啊,我自然在这里。”
我皱眉问道:
“那你上次在……”
当我说道这里时,那心若直接打断了我的话,悄悄看了身边老者一眼,笑着说道:
“那次见面,只是个巧合,向南哥不要多想。”
她现在并没有直接称呼我为镇北南将军,似乎并不想让身边的黑衣人们知道。
我也没有那么愚钝,点了点头后,说道:
“是,缘分。”
见我没有细问这件事,心若冲我微微点头。
这时候,老者笑着拍了拍我肩膀,豪爽的说道:
“没想到少侠认识小女,果真是缘分啊,哈哈!在下张千,少侠可透漏姓名?”
我想了想,觉得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就直接说道:
“小辈向南。”
老者欣赏的打量了我一眼后,转身开始介绍身后的几位黑衣人。
原来那个受伤严重的年轻男子,是他们这边潜伏在宫殿的卧底,可惜他职位低微,根本没机会接近雷元少和张诗瑶。
我直接问道:
“前辈,你们现在到底有多少人,就这么对抗雷元少,会不会有不妥。”
张千皱眉叹了口气说道:
“哎……我们也实在是没有什么办法了,小姐被困在雷元少的府内,我们只能靠抢,老城主在的时候,我们已经试过不下十次,结果都被雷元少给杀干净,现在仅剩的人手,已经不多了。”
“关键是前城主的部下里,因为雷元少的不择手段,已经有一大半屈服于他,所以事情变的越来难。”
“今晚的行动,几乎全军覆没,三十名勇士,仅剩我们四人!”
……
我深呼了口气,看来事情比我想象中还要惨,本以为能拉拢一批势力,没想到就只剩这么点儿,残兵败将。
我无奈的问道:
“那你们有联络的地点吗?”
张千再次摇头含泪的说道:
“我们中出现了叛徒,藏身地早已经被雷元少给抄干净,好多勇士的家属,都被雷元少残忍的杀害。”
“我们对不起小姐啊……”
张千说道这里时,其它几名黑衣人也都低下了头,情绪低落。
我趁机看了眼心若,这个女孩跟他们果然不一样,变现的很平静,甚至是无所谓的态度。
我有些搞不懂,这张千是她的父亲,连她都认识我,她父亲为什么不认识?
这时候,我回头看了眼身后的街道,此时夜深,已经渐渐恢复了平静,雷元少似乎也没有继续派追兵来搜查。
我皱眉说道:
“前辈,我觉得不要放弃,雷元少固然手段残忍,看似占据了上方,可他为什么不大规模的捕杀反他的人?”
张千哼了一声道:
“哼!他敢?这里可是乌托城!”
我微微一笑,说道:
“正是!这里是乌托城,乌托城最不同的地方,就是这里的城民。”
“既然雷元少占领了城主宫殿,他也仅仅只能坐拥一地,可整个乌托城,他却不敢违背。”
“乌托城的背后是羽帝,所有城民也都不是普通人,他不敢大规模动手,就是忌惮整个乌托城的人。”
张千和那几个黑衣人,包括心若,都看向我,似乎在等待我继续说。
我顿了顿后,说道:
“要想对付雷元少,就必须要联合整个乌托城的人!”
这时候,张千无奈的摇了摇头,叹气说道:
“哎……怎么联合,乌托城里的城民都不是普通人不假,但他们早就厌倦了争斗,来乌托城的目的就是求安稳,怎么会听你我之言?”
我坚定的说道:
“只需要证明一点,就可以让乌托城的城民出手!”
张千看着我,有些不解:
“哦?”
我直接说道:
“乌托城威武最高的是羽帝,其次是城主,这两人是乌托城的主人,乌托城的城民自然希望自己呆的地方,安安静静,没有争斗。”
“可如果……现在的城主,不是城主呢?”
心若挑了挑眉,饶有兴趣的抱着手看向我。
我直接说道:
“你们觉得,现在的雷元少还是当初的雷元少吗?”
张千等人被我说的气血澎湃,其中一个黑衣人站起身激动的说道:
“肯定不是,这王八蛋一定是伪装的!”
我点头说道:
“对!让所有城民知道,他们现在的城主,是个居心叵测的外人,他杀了老城主,又杀了老城主的儿子,还假冒他!”
“你们觉得城民知道这个消息后,还会袖手旁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