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辛万苦,终于和红鲤久别重逢,还有像杨天啸,小胡子警察等人,都相安无事,本来是特别激动与开心的事情。
可我们现在的处境,不得不先暂时收起自己喜悦的心情。
因为我们到现在还深处敌营,而另外两人,斗笠女孩影以及逍遥还没有下落。
刚刚我们抓的那个阴灵守卫,我听的出来它并没有撒谎,说的都是说话,当我问道逍遥的情况时,我明显感觉到它有些慌张了,这已经给我了一个不好的信息。
我在心里始终安慰自己,逍遥一定不会出事的。
可尽管如此,我脑中还是不停闪现,上次我从驯灵宫逃出去时,逍遥独自一人战斗的背影。
……
此刻,我本来并没有注意,在麦林的提醒下,我定睛看过去才发现,门口边的一颗古树上,果然吊着一名白衣男子。
我心中咯噔一声,瞬间有着不好的预感传过来。
由于夜色黑暗,再加上我们离那白衣男子还有些距离,所以除了看到他浑身血迹斑斑之外,暂时还看不清脸庞。
其它人自然也都注意到了,纷纷在我身后小声喊道:
“逍遥……”
“那……是不是逍遥?”
……
身后其他人的每一句声响,都如一棒子敲打在我心上般,让我忐忑不安。
红鲤也不停的在捏着我的手心,只有她知道,我此刻是多么的害怕紧张。
但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我还是咬牙慢慢往前摸去。
门口站着整整齐齐两排恶灵战士,树上吊着的男子,本来一身白衣已经被血红染透大半身。
随着我们离驯灵宫大门越来越近,我的眉头皱的也越来越紧。
渐渐的,我停下了脚步。
因为,我看到了吊着他的树上,还插着一根银白色长枪,这是逍遥的武器。
杨天啸最先走到我身边,难得慌张的喊道:
“将……军,那是……那是逍遥!”
我能清楚的听到,杨天啸站在我身边大口的喘着粗气。
麦林此时也走到了我身边站着,看了我一眼,不过却没有开口。
小胡子警察和董大师则在我身后轻轻叹了口气。
我皱眉再次抬头看了眼吊树上的逍遥,最后实在是强忍不住,捏紧拳头,抬腿就往过狂奔而去。
当我不顾一切的冲过去时,那些恶灵战士瞬间就发现了我的行踪,纷纷举起武器向我冲来。
我死死的咬着牙,一边往过冲,一边唤出了青光断剑。
挡在我面前的两名恶灵战士,刚抬起手中武器,就被我横向一剑,斩断头颅。
其它向我围过来的,也都被红鲤和麦林等人纷纷挡住,或直接斩杀。
离逍遥越近,我心中的愧疚就越深,看着吊在树上一动不动的逍遥,我已经说不出任何话语。
仅是十几秒钟的时间,我就已经冲到了这颗古树下面。
当我冲过来时,才看到,地面上滴落的一滩血迹,已经干枯……
我抬头下意识的喊了句:
“逍遥……”
说完,我使出全身力气,从边上一踩树干,直接翻跃上了古树,抬剑砍断了绳子,同时把插在树上的长枪给拨了下来。
逍遥以往整齐的长发,此时已经凌乱不堪,面对我的呼喊,也没有任何回应,被我砍断绳子后,没有任何动静的往下掉落去。
麦林和杨天啸站在树下,稳稳的把逍遥的尸体接住,我往树下跳时,看到逍遥的身体已经僵硬,被杨天啸和麦林抱在怀里没有任何弯曲的动作。
杨天啸接住逍遥后,半跪在地上,随后便红着眼抬头看向我,狠狠的咬着牙。
麦林更是头都没有抬一下,蹲在逍遥身边。
我从树上迫不及待的跳下,还没转稳,就踉跄着身子往过冲去。
直到我跪在逍遥面前,我大口喘着气喊道:
“逍遥,逍遥?醒醒……”
我轻轻的摇着逍遥的身体,只感觉他身上冰凉刺骨,浑身上下的伤口数都数不清,到处都是被长矛直接从身前穿到身后的窟窿,嘴边留出来的血迹,早就干枯结痂……
红鲤站在我身后摇了摇我肩膀,估计想劝我,但找不到合适的话语。
我跪在逍遥面前,不死心的咬着他的身体,喊道:
“逍遥……你不能死……不能死……魂……对,他的魂呢?他会不会变成阴灵,阴灵不也可以活着么?”
我像是疯了一样,跪在地上胡言乱语。
麦林这时候平静的说道:
“逍遥被杀死后,又被人用利器灭了魂魄,没有了……”
麦林说着,轻轻拨开逍遥的头发,示意我看他额头上的一个刀割伤口。
我不可置信的摇头说道:
“不可能……它们不会杀逍遥的,逍遥是暗锋神卫……它们……”
这时候,杨天啸咬牙红着眼,盯着我一字一句的说道:
“将军!它们太欺负人了……”
随后猛然弹起身子,大声吼道:
“老子不服!”
杨天啸这一声嘶吼,如猛兽般,在寂静的驯灵宫里响彻。
小胡子警察和董大师以及布崔还有红鲤,都围着我们,挡冲过来的那些恶灵战士。
此时,听到杨天啸的吼声后,纷纷抬头看去。
杨天啸抽出漆黑的长棍,身体一冲而起,跃起了二十多米高的距离,随后猛然俯冲而下。
“砰!”的一声,下面站着的十多名恶灵战士,根本来不及躲避,直接被杨天啸混扫千军一棍,给狠狠的打飞出去。
而就在这时候,所有恶灵战士,都停止了攻击,仿佛在迎接什么人到来一样,纷纷往后退去。
只见,此时驯灵宫的大门,被缓缓打开。
从外面,浩浩荡荡的走进来一群人,为首的正是一身黑色战甲的若南,而它身边,则站着恶心阴毒的道般。
若南的黑色披风迎风吹动,它大步走进驯灵宫的大门,看着我们这边七人,弯嘴一笑说道:
“道般,你的法子果然管用啊……
与此同时,从驯灵宫里面的另一个方向,又走出来一个穿着民国军装的英俊男子,它走过来时,和若南、道般的表情截然相反,紧紧皱着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