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很多事,唯有这件事……他要留给黛儿。
他守了几十年的清白身子,只想和心里的那团温柔――共赴云端。
“先生……”怀里的女子娇柔的唤他,无不撒娇的想要他的欲念,一目了然。
“我――”他想说他也还是个童子身,并未有过任何不良行为记录,只是他,她并非那个可以倾听的对象。
“先生,我保证不会伤害你。我会乖乖听话,你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好不好嘛?”丽姬心里非常清楚,只有成为了他的女人,才有可能长长久久留在他身边。
那样,她就有了归宿,不会孤零零一个人四处飘荡了。
“好!你去洗洗。”
高伟坤不动声色的推开她,抬步往外走。
身后的小女人幸福的跳起来,在房里激动的连蹦带跳表示庆贺。
然而,事实并不像她想得那么简单。
夜幕降临时刻,浅浅的光线里,他终于压住她……
她不想让他直接把自己给吃了,还想一点一点的点燃他隐藏在深处的欲念。于是,她主动的亲吻他脸颊,一路向下――
管家带着几个小女佣恭候在卧房门外,听到屋里陆陆续续传出细碎、奇怪的声音时,他那张老脸丝毫不觉得有什么。
一排穿着白色女仆装的女孩子们个个红着脸,低着头。
她们非常清楚屋里正在发生着什么。
“啊――”
突然,屋里像是一声低低的惨叫。
她们瞬间张大了眼睛。
但是,看一看管家面无表情的立在门口,便又垂着脸。
事实上,他倒是很希望高伟坤身边能有个温柔的女子,身心都想着他的女人。
良久,高伟坤从屋里出来,只穿一条薄裤,上身分明的肌理隐隐透着光泽。
“让人给她清洗干净!”
“是,先生!”
“先生您要泡澡吧?”
“要!”简单干脆的答,高伟坤颀长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门口。
管家神色谦恭温顺的弯腰,随后朝小女佣们挥手,示意她们进屋。
丽姬抱着薄毯子躺在床上,双眼盯着欧式雕刻天花板,心里满是甜蜜。
他终于成了她的男人。
她也成了他的女人。
他的女人……高伟坤的女人?呵呵呵――好甜好威风啊。
所以,她才不会计较他心里是不是装着别人,或是他只当她是那个人的影子。
“丽姬,起来洗澡。”
管家轻瞥了眼还沉浸在初尝爱意滋味中的女子,走到床沿冷声道。
几个小女佣走过来,将她从被窝里了起来……
丛林中隐蔽着的一汪热泉中,高伟坤微闭着眼浸泡在水里。
热气腾腾的往上窜,他有些痛苦的拧着眉。
听到熟悉的脚步声传来,才换了个姿势,双臂伸开靠在边沿。
“我来给先生搓背吧?”
“嗯。”
“给我洗干净!”
不似命令,却更像是一道命令。
管家很懂他,温和的说,“好的。”
说着,手上拿着毛巾使劲在他背上蹭着……
上午的阳光洒遍丛林,高伟坤为了满足丽姬想到花园里看看的小心愿,抱着她来到花园,把她放在躺椅上,近乎平躺。
丽姬心里喜滋滋的,她似乎已经可以预见到,接下来的一年里,这个男人都会满足她大大小小的愿望,任凭她提出什么样的要求。
“想不想吃点儿水果?”他蹲在她面前,顺手把薄毯盖在她小腹上,漆黑的双目盯着她。
丽姬害羞的说,“我想吃苹果,先生你给我切一小块儿的吧,好吗?”
一旁的管家眉头蹙了蹙。
“先生,我让人这就去拿水果过来花园里。”
“嗯。”
高伟坤头也不回,喉间嗯了声,干脆拉了一张凳子在丽姬身边坐下。
拉着她的手,送至唇边吻了吻,然后……大掌伸到薄被中……摩挲着她的腹。
她轻颤一下。
他倏地缩回手。
“先生,森林里这个季节有很多好吃的果子,我让人摘回来了,洗了一些,您尝尝看味道怎么样。”
小女佣端来水果时,一篮子眼色缤纷的水果,有附近城市里买了的,也有红红蓝蓝的小颗野果。
“好。”
丽姬心里甜滋滋的,看着高伟坤拿了一颗苹果来削皮,一圈一圈的苹果皮连在一起。他是那么认真的仔细的削出了一个乳白色的苹果。
他果然很听话,用水果刀切了一小块儿肉,送到她唇边,温柔的看着她,“尝尝看。”
丽姬十分享受的张开小嘴儿,故意的连带他手指也给咬住,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眨巴眨巴着……
花园里的小女佣们顿时就脸红了,这个女人也真敢倚着自己现在身份特殊为所欲为!
她一定是没瞧见先生发脾气的时候有如沙漠中的漫天黄沙,吞噬一切!
两人看似宁静的坐在花园里喂食水果,高伟坤的一个保镖匆匆进来花园。
“先生。”
“嗯?”他抬眸。
“呃――”
保镖眼神闪烁,他立刻会意,“是不是黛儿到了?”
“是的,先生。”
“知道了。”
丽姬闻言一秒脸色煞白,瞬及变得慌张。
她呐呐的问,“黛儿要来这里吗?”
高伟坤将最后一块儿苹果塞进她嘴里,收起水果刀,让女佣们拿走。
神色恬淡的起身。
“黛儿的事……你不需要知道。”
他甚至很厌恶别的女人在他面前提到黛儿,他嫌她不洁不净!
低等唇齿间,不配提到那个尊贵的名字!
“先生――”
丽姬眼睁睁的看着男人阔步出了花园走向森林……
景黛儿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久,只是令她十分惊奇的是,一觉醒来,却发现自己身在一辆军车上。
摇摇晃晃的把她给晃醒。
“啊……这是――这里不是飞机上吗?”一个猛然弹坐起来,小脸儿傻兮兮的到处看。
还没反应过来,一道冷沉的声音自头顶上方传来。
“您醒了?”
“噢!你是谁?”
她诧异的抓紧盖在身上的一条军绿色薄毯,蜷缩着身子。
“教授,我们是来自鹰堡,是鹰少派我们来保护教授您的安慰――”
“费夜鹰的人?”
握草。
费夜鹰竟然瞒着她干了这么一件天大的事儿!
“那……我觉得我们好像没在飞机上了,这里是?”
她朝天花板仰望,拱起来的半圆形遮雨布提示她,这肯定不是在飞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