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少,真的不是我故意的……只是天依小姐她满腔怨恨,我只是想帮帮她――”
“死到临头你都不知自己犯了死罪!”费夜鹰一脚踹开面前的女人。
她此刻哭得有多假惺惺,他心里的恨意和怒意就有多深!
“……我真的知道错了、我错了――”海蒂被踹了一脚,踹的不轻,身子跌倒在姐姐海蒂面前,海蒂连忙扶住妹妹。
“我的女人――你们一个个都敢像对待仇人一样……”
“你说!是剁了你的双手还是撕烂你的这张丑陋的脸!”费夜鹰一想到太太险些被这个女人独有阴谋诡计给伤害得酿成终身残疾――他就恨不能一枪崩了她!
海蒂面如死灰,耳边呼啸而过的怒吼声已经不只是怒意,更多的是恨。
她放开妹妹,捡起面前的鞭子,抚着沙发扶手缓缓地站起来,双眼晦暗,“鹰少,我会狠狠地教训我妹妹!”
“哼!”
费夜鹰双手叉在腰间,黑眸中燃烧着熊熊烈焰。
“啪――”
“啊――”
一道鞭子扬起……迅疾又又在海娜身上。
别墅中顿时回荡着凄惨的女音,海娜的惨叫和哀嚎声连绵不绝于耳。
海蒂一次又一次的挥鞭,打在自己妹妹身上,双眼静静的流淌着热泪,既恨她的不争气,更恨自己对此无能为力。
少主之所以叫来她,是不想脏了他的手!
她都懂。
别墅外面,小西在房车里使劲拍打着玻璃窗,哭着喊着也要回家。
“叔叔,你让我回家好不好嘛?……呜呜……是不是我妈咪被鹰叔叔打了?”
保镖们听到别墅中的惨叫声,纷纷转身背对着别墅,心底掠过一抹悲凉。
一束雪亮的车灯扫射而来,丁擎宇的车在栅栏外面停下。
“是我丁叔叔回家来了!”小西从车窗里看到飞奔向别墅的背影,大声叫道:“丁叔叔!救我!”
丁靖宇奔进院子,听到小西的哭叫声,回头看向被保镖们围起来的房车,顿了顿转身跑向敞开着的别墅大门口。
“海娜――”
“……”
丁擎宇看到客厅里女人奄奄一息趴在地板上,海蒂还在挥鞭――
“住手!”
他双腿发软,一下子跌坐在玄关处冰凉的地板上。
费夜鹰缓缓地转身,朝保镖扬手。
保镖会意的走到海蒂面前,只见她额角的汗水夹在泪水一起,胡满了娇容。他默默接过鞭子收起来。
费夜鹰对着还算清醒、垂着眼睛的海蒂咬牙切齿的警告道:“再敢对鹰堡少夫人起心动念――就把你们全家人丢进南太平洋喂鲨鱼!”
走到玄关处,费夜鹰冰冷的瞥了眼跌坐在地上处于很深震惊中的男子:“女人――再找!”
听到那坚硬的脚步声离开了别墅,丁擎宇难道说,“可是我心里只有海娜……”
粗糙的男人撑着鞋柜起来,缓缓地走向客厅里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女人……
“海娜――”
声音哽咽。
海蒂浑身无力,回过神来立刻奔向别墅外面,看到女儿小西牵着她祖母的手一颤一颤往院子里走,顿在屋檐下,对着夜空仰天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