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银针在程立手中陡然绷直。
不过秦静秋却是见怪不怪,太玄神针她自己也会。
不过,当程立的银针落在她脖子上的时候,她却陡然瞪大了眼睛。
“这就是以气驭针吗!”
秦静秋感觉到银针内有股暖热的气流,正缓缓灌入她的穴位,然后顺着经脉流淌全身。
这种奇妙的感觉,她以前还从来没有感受到。
“秦老师,你不要说话,保持身体不要乱动。”
程立沉声叮嘱了一句后,继续开始聚精会神的行针。
不多时,秦静秋的脖子、双手手腕、还有双脚脚踝上,数十个穴位上都被扎满了银针。
这些银针仿佛受到了某种神秘的力量感召。
它们通身赤红无比,而且正以肉眼无法看清的速度急速抖动着。
秦静秋不禁全身绷紧,心底有些紧张起来。
她双眼直勾勾的看着程立的每一个动作,额头上很快便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浸湿了部分秀发。
“我要在你胸口上方两寸的位置下针,秦老师得罪了。”
程立说了一句后,径直伸手挑落了秦静秋裙子的肩带。
轻轻的裙角滑落。
秦静秋香肩毕露,一片雪白呈现眼前。
她瞳孔猛地一缩,本能的想要怒斥程立流氓。
居然趁着行针的时候,对她无礼地动手动脚。
但当她与程立四目相对时,却见程立瞳孔中一片清明,看不到丝毫轻视亵渎之色。
仿佛小孩子最纯真无暇的眼神,一时之间她竟然有些呆了。
也许他真的只是为了治病吧!
秦静秋心底升起一个念头,遏制住了怒斥程立的冲动,随后静下心来,默默关注着程立接下来的行针步骤。
程立不知道秦静秋的想法,他又取出了两短三长一共五枚银针。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程立将这五枚银针分别刺入了,秦静秋胸口的五处要穴。
“待会儿可能会有点儿热,还有点痒,你忍着点儿。”
程立叮嘱了一句,手上没有停,双手变幻几个姿势,又分别将两枚银针分别捻入秦静秋的太阳穴。
嗡嗡……
银针齐齐抖动着。
秦静秋身上泌出的汗越来越多,渐渐的竟升起一股白雾。
与此同时,她的眉头时而皱起,时而松开,牙齿轻咬着嘴唇,似乎在竭力地遏制着什么冲动。
渐渐的。
她的动作也是越来越夸张。
他不仅双拳紧握,抓扯着病床的床单,下半身也不由自主的微微向上拱起。
唔,好热!好痒!
这是秦静秋能感受到了身体最强烈的变化。
身体里那股气一开始还游走的很平和,让她感到很舒服。
可随着程立的不断行针,尤其叮嘱她忍着以后,那股气便如同发了疯一般,开始在她的身体里乱蹿。
如此也就罢了,她还能挺过去
可这股气却又频频不受控制的,往她身体某些敏感部位冲去。
这可苦了秦静秋。
她只觉身体渐渐发热的同时,下身某个部位也出现了异样。
里面仿佛有无数小虫在爬动,让她痒得想要夹住双腿摩擦,不知何时,那里竟然还有了种湿哒哒的感觉。
一种从未有过的体验直冲大脑,如闪电般席卷全身!
秦静秋不由自主的想要发出不可描述的叫声。
可程立就在她的身旁。
要是当着程立的面叫出来,那她以后还怎么面对程立?
自己可是他的老师啊!
于是她极力遏制,用意志和身体的本能做起了激烈的斗争。
结果,撑了不到半个小时,秦静秋的意志力无奈的宣告了失败。
“唔……啊嗯……”
秦静秋小嘴微张,拖着长音发出了一声,似轻快又无比压抑的长吟。
旋即,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两下,像脱了力一般瘫软下去,通身更是绯红一片。
旁边的程立见到后,淡淡的点点头。
“可以了,今天行针就到这儿吧。”
他双手飞快取下秦静秋身上的银针,并主动帮秦静秋拉上了裙角和肩带。
“秦老师,是否觉得身体舒畅了很多?”
忙完这一切,程立问道。
“恩……”
秦静秋双颊之上全是绯红,一直红到了耳尖。
她的双眼躲躲闪闪,不敢去看程立,只是轻轻点点头应了一声后,就尴尬的别过脑袋去。
刚刚她的身体被程立看到不说,自己还在程立面前发出了那样让人难为情的声音,如今大脑里早已经是一片空白。
她这一生从未像现在这样羞涩和难堪过,而且还是在一个男人面前。
程立心知肚明的笑笑,却没有指出来,只是淡淡道:“那今天就到这里吧,过两天我再来给你行针。”
秦静秋闻言,顿时惊道:“啊?还要再行针!”
程立点头道:“这是自然,你的病由来已久,不是一天两天能够解决的,至少要行针三次,才能见到成效。”
秦静秋又尴尬又艰难地点了点头,道:“那……那好吧。”
程立见她神情有些疲惫,身上又出了一身的汗,遂道:“秦老师,要不你先去洗个澡休息一下,我改日再来拜访你。”
秦静秋木讷的点点头:“啊……恩……好……”
她此刻心如乱麻,六神无主,答气话来也磕磕巴巴。
程立也没有点破,就此跟秦静秋告别。
待他走后半天,秦静秋才慢吞吞的从工作室出来。
她走进空旷的浴室,将自己脱了个一丝不挂。
站在镜子前,望着自己雪白的娇躯看了半响,没来由地红了一阵脸,这才躺进了放好水的浴缸。
浴缸中温热的水包裹着她的娇躯,她只感觉全身都很温暖。
不知为何,秦静秋的身体里生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空虚感,脑子里不断地浮现出,刚才程立为自己行针时的画面。
想到自己露出的糗态,她的俏脸儿又红了起来。
心底里对几天后的行针,隐隐有了一种别样的期待。
……
秦静秋所住的别墅跟程立的别墅相距并不远。
但这一路过来,程立却是极为狼狈,一点儿也不轻松。
到了家门口,他依然坐在车里,犹豫着要不要现在就下去。
“兄弟,你还要坚挺多久?”
程立有些无语的看着下面,那昂首挺立的帐篷,很是无奈地叹了一句。
其实他刚刚给秦静秋医治的时候,一直都在压制着身体的冲动,秦静秋看到的那股子刚正不阿,全是他极力装出来的。
不过也不能怪他。
面对叶知秋这种极品尤物,任你哪个正人君子,也得乖乖缴械投降。
更何况她还忍不住发出了那么诱人心魄的呻吟声。
虽然没有实践过,但是程立学习过理论知识,自然知道那声音意味着什么,那可是男人某种欲望的催化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