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川开始了长达十年的流浪生涯。在这十年里,他没有修炼,除了谋生之外,就是研究阵法图册,还有铸造之法。
曼城原本是一片废墟,被佘知谷屠城之后,很久都没有人去,奈何地理位置比较特殊,没有多久再一次建造了一座新城。
王小川就在这新城中开了一个铁匠铺,选址也是当年师兄去世的地方。
每天清晨早早地开了铺子,王小川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做。这些年的历练早已经让铸造水准上升了好几个档次。
在他的对面还有一个铺子,专门做木雕等生意,里面尽皆都是些上了年份的古老木雕,也不知道是故意为之,或者是当真古木。
店主是个老头,王小川没了事情常在里面走走逛逛,看一看木雕,两个人也就熟了。
李老头冲进铁匠铺的时候,王小川正在烧水,准备铸造个锤子。
便听他道:“小川,你来,快跟我走,去看个东西。”
“去哪啊?”
“哎,去我的店里。”
王小川跟着他到了店里,李老头便去里侧拿出个木雕,递给小川道:“你给瞧瞧。”
“怎么了?”王小川拿起来粗略一看。
就是个人偶,有鼻子有眼,五官清晰,穿着一件繁琐的衣服,长有二十来公分,清瘦清瘦,虽然衣服上没有颜色,但是也知道这装束并不简单。
王小川也不觉得奇怪,道:“这人偶怎么了?”
“这人偶是我从一处遗迹里捡的,不知道有多少岁月了,算是我这里面最古老的东西了。”李老头道:“依我推断,这种木质是什么我都不知道,但是即便是上古时代也不会有的。”
上古的上古,那是个什么时代?王小川都从未听过,整个大陆都没有这个记载,即便是上古时代都是极少极少,大部分全是靠推断而来。
王小川不信道:“那是什么时代?不可能吧,哪有不腐烂的木头?莫非这还是仙家宝贝?”
“唉,这都不重要,你再仔细看看。”
王小川端详着木偶细看起来,这一看不要紧,越是久看就越是感觉有点儿奇怪,好像是在哪见过。
“这……”
李老头见他瞪着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连连点头道:“对对对,你觉得像吗?”
“你说这是我?”王小川很难确定。
李老头却喜逐颜开道:“对啊,我一直就觉得有点奇怪,看了三天,整整三天啊,我想你好久没来了,这一想,再看一下木雕,我的天,简直跟你一个模子啊。你看这眉目,这嘴,就是你啊!”
“这怎么可能?谁拿我雕刻?而且你还说这木料上古都没有。”
“可是就是你啊。”
王小川找了个椅子,坐将看了,好久好久才长叹道:“还别说,真像。没想到这大千世界真是无所不有啊,竟然还有人跟我长得这儿像!”
“这就是缘分啊!我老头子挖啊挖,才从那黑灰里挖出来,这不,你那铁匠的宝典拿来给我,这木雕就送你了。”
“铸造之法?”王小川拒绝道:“甭想,其他的好商量,这可不行。我师傅以前说了,收徒得谨慎,不能乱收的,而且还有三不收的说法。”
李老头将木雕抢了过去,道:“那这东西你也别想。”
王小川倒是有点舍不得了,冥冥之中感觉这木雕并不简单。
李老头也道:“哼,你别看呢,这木雕可不一般了。就看这衣服,啧啧,虽然我没见过上仙什么的,但是绝对是仙家服饰,而且是那种很厉害的仙人。嗯,指不定就是什么仙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