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定是对姚擎婪叫了君清衍来一同商议此事非常的有意见。
君清衍则是意外的挑了挑眉。
他也听说了最近第三神界战场之上出现了一把神器,一把白色的伞。
想到这个,君清衍便莫名的想起了自己娘亲手中那把百骨伞,不过肯定不会是同一把。
娘亲在四方神地的前线魂飞魄散之后,那把百骨伞,也就是他风行叔叔神祭的神器消失不见。
有人说是跟着主人一起泯灭了。
君清衍知道,或许跟着娘亲一起消失,这会是风行叔叔最大的期望。
而现在娘亲根本不在十三神界,那把百骨伞又怎么会出现在十三神界呢?
君清衍或许奢望过,但是他却还是理智的。
现在,要想的问题是,为什么姚擎婪会邀请他一同来商议这把战场神器出现之事?
这些时日,他看出姚擎婪对他倒是有不少的提点,让他也接手了一部分的下殿事务,对比起被放养的天定,他倒是小有权力。
但是他可不会被这些小权利给蒙蔽了双眼,时刻警惕着姚擎婪等人和圣殿。
天定没有开口说话,君清衍想了想,便说道:“这件事我虽然也听说了些许,不过也不太清楚,但是对比起近些日子了解到的十三神界来看,似乎这把神器的出现对于十三神界挺重要。”姚擎婪微微一笑,纠正着君清衍的一句话,说道:“不是挺重要,而是非常的重要,一把能在战场上不被排斥的神器,可是能够在人魔大战之中发挥出绝对的灭魔实力,且不说上面那三位大人,就算是
个普通的玄王若是拥有了这把神器,恐怕也能发出了相较于上面三位的强悍力量。”
“这样强大的神器,在接下来的人魔大战之中,是绝对要掌握在圣殿手中的。”
天定忽的冷笑一声,淡淡说道:“只可惜,这神器没那么好拿吧,一公里内无一活物能够靠近,就算是根草也不能在其领域之中活下来。”
那神器好是好,但是想要拿到它可就非常的棘手了。
听说在那把神器的周围,不仅躺着无数高级魔兽的尸体,甚至还有一头上古魔兽在靠近过后都被重伤,若不是那魔兽逃得快,恐怕早已经成为那神器之下尸山之中的一部分了。
上古魔兽的力量没有直接接触过的人或许不会有太大的认知,但是这样说的话,或许比较清楚。
“整个十三神界的战场,共有十二头上古魔兽,而这每一头上古魔兽都具有堪比第一神界那三位大人的实力!”
姚擎婪这么一说,君清衍顿时挑眉,十二头上古魔兽,每一头都这么强?!
而十三神界之中却仅仅只有三位最强之人。
姚擎婪的这个解释,可就不只是表达了那把神器的威力,也间接的让君清衍了解到,在接下来的人魔大战之中,十三神界的人类处境非常危险!
这也难怪这些人对那把出现在战场上的神器,这么的狂热。
君清衍露出一副明白的神情点了点头,“那的确是应该想办法把这把神器从战场之中取出来才行。”
他也只是随口说说,毕竟他现在虽然有个圣子的身份,却还是个外人,并不是所谓“他们”的自己人。
就算去拿那个神器,也轮不到他去拿。
“这个可放心,能够在战场中不被排斥的神器出现,上面的那三位大人绝对会有人要亲自下来,就算不是全部,也至少会有一位。”
君清衍顿时心中一跳,第一神界的那三个人有人要下来?!
他立刻想到了神果!
如果能够现在跟那三人搭上线,能够从他们那里得到神果的话,那岂不是更快?!
不行,冷静!
君清衍疯狂运转的心思立刻冷静下来,先不说那三位谁会下来,是不是好相处,愿不愿意跟他交易灵果这些。
首先,他就根本没有机会见到他们。
就算他们下来了,也不是他现在这个身份能够见到的。
而且目前的他没有那个资本,那个实力去跟他们做交易。
他要慢慢来,不能心急。
“那么请问,姚界主说了这么多,是想让我们做什么呢?”天定瞥了一眼君清衍,从他刚才眼中一闪而逝那一丝光芒当中,他猜到这小子刚打了什么主意。
真是异想天开,现在就想从那三位大人手中得到神果,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想到某人不能得偿所愿,他便忍不住心情有些愉悦,转头看向了姚擎婪。“那么本界主就直说了,目前因为神器的突然现世,为了封锁消息,本界主手下的人全部派了出去,人手不足,现在消息已经传去了上界,过几日便会有大人下来,在这之前,本界主需要两人帮忙清扫
神器所在战场位置的周围十公里以内,所有的魔兽和可疑人物。”
天定和君清衍同时惊讶,这不是相当于给了他们一个接近神器的机会吗?
姚擎婪竟然对他们如此放心?
要知道,天定长老现在在姚擎婪眼中就是个可疑人物,而君清衍也只是个外来圣子,这样的他们居然会派去神器周围?!
事实上姚擎婪可不是放心他们,而是放心神器的威力。
连上古魔兽都接近不了的神器,就天定和君清衍能够做得了什么?
现在的他不过是对这两人尽量的利用利用罢了,因为暂时还没有得到对这两人的具体处理,他才一直没有动手,等到某一位大人下来取了神器之后,想必便会有处理的办法了。
没错,姚擎婪就是想过河拆桥。
他扫视了一眼下方殿中的两人,眼中的算计和冷笑一闪而逝。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安排,君清衍和天定甚至都没有多少时间收拾行李,就被送上路了。
幸好姚擎婪批准了让君清衍带上岚叶的要求,两人才没有被分开。
“白色的伞,还是神器,这么巧?”
岚叶在听说的时候同样有些惊讶和意外。
“是挺巧,不过可惜,不可能是那把伞。”君清衍坐在马车之中,看着窗外宛如仙境一般的盛世之地,脸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