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山野岭,微暗灯光下——
噗,这怎么回事?难道学隐身术的时候,脱衣服的效果会比较好吗?
秦浪后退几步,正色表示:“小笨奶,别这样。我不是随便的人。”
他才不会在这样的暧昧气氛下,跟女人玩暧昧。
因为,这太容易玩出火,然后大火燎原……
然而他退了两步以后,小笨奶却是前进了三步,一把将他扑倒在地上的日式榻榻米。
她温柔娇糯说着,娇躯不断往他身上磨蹭:“我知道啊。你一点都不随便,但随便起来不是人,对吧……”
这比糯米还糯,带点异国腔调的声音,让秦浪觉得骨头都一阵酥麻。
哎哟哟,被一个隐身的人扑倒,到底是怎地感觉呢?
噢,有点刺激,有点惊悚,但同时有着更多的遐想空间……
扑通扑通,这股刺激感让秦浪心跳加速,全身荷尔蒙飙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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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月影婆娑。
森田丽奈的娇躯传来一阵滑溜溜,软绵绵的感觉,像刚烫熟,水汽和热气还在的白嫩拉面,缠绕着秦浪雄伟健壮的身体。
同时,她身上的隐身能力渐渐消退。
黑夜中,露出她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似喜非喜含情脉脉的美目,美酒般醉人。
松散的日式发髻,尽显乌发蝉鬓的秀丽多字。
这是秦浪第一次看见小笨奶和服下的身体,细致的颈项,骨肉均匀,大小适中,方式老式可乐玻璃瓶的雅致线条,让人为之倾倒。
到了这刻,他终于懂得日式榻榻米的好处。
这地上实在够宽敞,够位子可以滚来滚去,滚去滚来……
因为空间充足,所以纠缠中少不了各种各种浪漫的,纠缠的,激烈的,让人窒息的地板咚。
而岛国女人与生俱来的温柔,狂野,乖巧,牺牲精神,均在榻榻米上发挥得淋漓尽致。
旖旎缱绻,似水柔情,似火热情……
看似含羞答答,其实是欲迎还拒……
像森田丽奈这样柔弱又狂野的女人,实在无法让人不喜欢。
一夜漫长的缠绵,给榻榻米留下初血斑斑,像梅花飘落。
森田丽奈温柔地用胸前抱着他像一浻温泉,语气含羞答答:“阿娜达,要不要给你洗脚?”
在岛国,女子一般称老公为阿娜达。
“不必,早点睡吧。”快累成狗的秦浪,最后伏在她的玉腿上,幸福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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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桌上摆满各式各样的日式美食,包括有龙虾刺身,帝王蟹拼盘,石板神户牛肉,日式烤鳗鱼,日式果子等等,简直比丰富还要丰富。
然后,秦浪却一点食欲都没有。
因为,森田丽奈不告而别,只用枯叶在榻榻米上拼了“再会”二字。
这些枯叶,特么有种离别的萧瑟与凄美。
这些日子,秦浪已经习惯了森田丽奈无微不至的照顾,所以有股茫然若失。
他从来没有想过,那个开头来抢雪笙,跟自己打架,最后被脸上画满乌龟的倔强女忍者,竟然会成为他身下如此柔顺乖巧的女人。
如果上天再给他一个机会,他一定不会叫她回去杀手集团,而会死活赖皮将她给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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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殿,偏厅。
“老大,我回来了。”
森田丽奈穿上整齐的粉红色日式和服,脸颊如桃花,像个坠入热恋的女子。
她今天梳的发髻有点奇怪,不是梳着日式发髻,而是中华的天仙髻。
可能,她下意识觉得自己已经是华夏的媳妇,所以下意识学着华夏女子的打扮吧。
“丽奈,我交给你的任务都完成了吗?”
死神殿的老大日下二雄,是个相当神秘的人物。
除了森田丽奈,就连排行老三的黑面神都没见过他的庐山真面目。
站在偏厅里的他,身材五短,个子不高,目光如炬,一字眉浓重的岛国男子。
啊,死神殿的老大,怎么会是岛国人?
原来,死神殿一直都被岛国人所控制,其总部在岛国京都。
每次当老大看见华夏人重金悬赏杀一些知名的华夏人,都会在背后讥笑:“巴嘎,自相残杀,狗咬狗骨。”
森田丽奈低眉回答:“老大,我已经成功取得了秦浪的信任。我们可以下一步棋子。”
她老早就将昨晚和今早的事情铺成得如此完美,再加上恰当的以退为进,估计不但能赢得秦浪的信任,还能让他心痒痒好久——
日下二雄眼神警惕又怀疑:“丽奈,你过来,让我闻闻你。”
她委婉回答:“我身上没涂香水,不好闻。”
“巴嘎,叫你过来就过来。”
日下二雄有个特殊的技能,就是能通过闻女孩子身上的味道,就知道她们是不是贞洁,这几天有没有干过什么好事。
森田丽奈只好低着头,颤抖着小腿,莲步姗姗地凑上前。
他一闻——
丢,从前丽奈这个得力助手的身上,总散发一股淡淡的绿茶幽香,非常好闻。
可是,她今天身上的味道,却混着男性荷尔蒙的味道——
这是一个少女变成少妇,体内微妙的蜕变。
丢,他用屁股想,都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啪啪啪——
他一个巴掌将她打跪在地上,啐骂:“贱人!你竟然敢跟华夏狗做出苟且之事?”
他一直觉得,森田丽奈温柔貌美,细腻忠心,还那么会杀人,绝对是岛国的优秀美女。
没想到,这肥水竟然要流外人田,让一个华夏狗 给吃了汤头。
早知道这样,他就不该这么客气,让她在自己身旁清清白白了这么久。
好吧,女人这种生物,应该先下手为强才对。
那被一个巴掌打跪地上的森田丽奈,一脸羞愧。
按照规矩,像她这样来华夏执行任务的特务,是不能跟华夏男人有任何越轨的举动,免得日久生情。
所以虽然被上头打得这么惨,但她只得咬牙隐忍,不敢吭声。
“既然你这么贱,白白便宜了华夏狗,那还不如便宜老子!”
好吧,既然他吃不到汤头,那能吃上第二口汤也挺不错!他揪起她的秀发,将双膝跪在地上的她按压到墙角,准备将她给就地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