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罗庆生依旧是摇摇头,看着姜一飞一脸疑惑的模样,抿着嘴,恨恨的说道:“姜一飞,其实这个人你也认识的。”
“我也认识?”姜一飞嘴里喃喃自语着,他认识的人根本就不多,而且他认识的人当中有罗庆生也认识的,那就更是凤毛麟角,突然,脑子里闪现过一个人。
“罗庆生,你……你莫非说的是……孙老师?”姜一飞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说的。
“嗯!除了她还能有谁?”罗庆生愤愤的说着,拳头紧紧握着,他的工作就是孙老师帮忙的,面对着孙老师,他一个小虾米能翻起什么波浪,就算有再多的不满,也只能放在心里,脸上还要流露出笑容,此时,罗庆生的眼中写满了无尽的不甘心。
“真的是她?”姜一飞现在想想还觉得有些头皮发麻,没想到孙老师竟然有这样的嗜好,真是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知人知面不知心,看着那有些化脓的血痕说,“这个孙老师还真是够变态的,真是出人意料。”
“她就是个变态。”罗庆生咬牙切齿的说着,想到孙老师那变态的手法,心里一阵恐慌,原本以为找上了一个好靠山,却没想到是个变态。
突然,姜一飞像是想到了什么,询问道:“罗庆生,你之前不是跟我说过的吗?你与孙老师已经不联系了,她怎么还能把你伤成这样?”
闻言,罗庆生低着头默不作声,不敢直视姜一飞的眼神,显然他是撒了谎。
“这么说的话,你骗了我,你与孙老师还是有联系的?”姜一飞有些哭笑不得,看来那个孙老师根本没有这么轻易的放过罗庆生,“你为什么还与她有联系?”。
此时,姜一飞心中有些后怕,要是那次被孙老师给拿下的话,他自己今天会不会与罗庆生也是一个下场,看着那一条条的血痕,感觉到浑身寒意逼人,他自己应该算是逃过一劫吧!
“姜一飞,你以为我想跟她有联系,是她不肯轻易的放过我,要是我不听她的话,她就要让我在这条路上走不通,你说我……我一个小虾米能怎么办?”罗庆生无奈的说着,他也想过离开孙老师,可是孙老师也不是善茬,手里可是掌握他的有些把柄。
“那你为什么不阻止她对你施暴?我……”
话没说完,姜一飞发现他自己这话说的有些可笑,这孙老师职位比罗庆生高,人脉关系也比他强,罗庆生不过是街道办事处的一个职员,拿什么与孙老师来斗。
闻言,罗庆生无奈的笑笑,“姜一飞,你觉得我能阻止她嘛?我要是惹恼她的话,你觉得我还能在职场中生存吗?我可不想辛辛苦苦换来的职位,一朝化为云烟。”
见状,姜一飞抿着嘴,罗庆生说得不无道理,换做是他自己的话,遇到这样的事情,难道还能与孙老师决裂不成?或许自己的结果应该是与眼下的罗庆生是一样的。
“孙老师,她就是个无耻的小人,外表端庄高贵,其实床上歹毒,而且还很变态,总是喜欢虐待我,把我当畜生来糟蹋,我……”
说着,罗庆生的情绪激动了起来,引起身上伤口的疼痛,一脸痛苦的表情,嘴里发出‘哎呦’的声音,“姜一飞,你不知道,那种痛苦真是刺骨铭心,那份屈辱,若是换做你的话,怕是连死的心都有了。”
此时,姜一飞一阵无语,换做他的话,真的连死的心都有,不,就算是他遇到这样的事情,也不会这般轻易的寻短见,越是这样,越是要坚强的活下去,只有这样,以后才有机会把今日受到的屈辱,一点一滴的收回来。
“罗庆生,你的伤口都已经化脓了,为什么不去看医生?”姜一飞有些想不明白,这伤口都化脓了,应该去看医生,而不是把他给叫过来,他又不是医生。
“姜一飞,我……我不敢!”罗庆生一脸的无奈,小声的说着,“你说我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好意思去看医生,要是医生问起我伤情的话,我该怎么回答?这些伤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你让我脸往哪里搁?”
闻言,姜一飞气不打一处来,怒斥道:“罗庆生,你这些伤口都已经化脓了,要是不看医生的话,会越来越严重的,难道你的面子比你的性命都要重要?”
被姜一飞这一顿训斥,罗庆生低头无语,这样子像是做错事的小孩子一般。
此时,姜一飞也不好过多的训斥罗庆生,毕竟这件事情他也有责任,要不是他设计把罗庆生推给孙老师,也不会发生这样的话,只是罗庆生不进入孙老师那虎穴的话,那进入的人只能是他自己,为了保护他自己,也只能把罗庆生给推进去。
“你现在这个样子,应该去找医生,你可不能拿你的性命安全来开玩笑,要是你这条命都没有了,你留着面子还有什么用?”姜一飞再三劝说着,虽说这个罗庆生之前算计过他,不过看到他现在这幅惨样,心里对他没有什么恨意,或许这也是他的报应,不过也为他感到可怜,或许是同样身为小人物同命相连的情感。
“我……我……”罗庆生依旧没有松口,他是一个高傲的人,可是一次次面对这份屈辱,他只能是含泪吞下,现在他不想连这么一点自尊都要被人剥夺。
姜一飞看到这一幕,无奈的叹了口气,实在不知该如何安慰他,这条路是不是他自己选的吗?既然遇到孙老师那样的变态,那只能怪他自己运气不好,遇人不淑了。
“你自己考虑清楚吧!”姜一飞摇了摇头。
此时,罗庆生说,“你知道我为什么那么着急的靠近许淑芬?就是想找办法尽快摆脱孙老师那只母老虎,许书记毕竟是地方一把手,孙老师知道后悔衡量一番的,没必要为了我这样一个快被她玩腻的男孩子得罪一个处级干部,姜一飞,你不知道,我是真的怕了她,她一个女人竟然有那么多的花样,真怀疑她每天脑子里是不是都在考虑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