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礼看到韩姜一脸开心的模样,觉得他自己做了一件特别有用的事。
此时,韩姜把韩国礼紧紧的搂抱在怀里,咬着他耳根说道:“宝贝儿,可真有你的,看来,你和咱们县长还真是有缘分啊,竟然会让她有这种误以为,那她事后一定加倍高兴吧?”
韩国礼一脸羞涩的模样,点点头,说,“是哦,她当时特别激动,搂着我不断地亲我,连声说,她以后一定会加倍疼惜我的,还说我就是她的第二老公,这辈子都不会辜负我的。”
眼下,韩姜听着怀中小男人亲自说着他和其他女人的床笫之事,不禁心底邪念膨胀,在他的至高点狠狠的握了一把,说,“我说呢,我都跟你接触了好几年,竟然会让你依然保有雏子之身?呵呵,原来如此,我的小东西,跟我说说,谁更让你难忘?”
韩国礼身子依靠在韩姜的怀里,感受女人**的柔软,温和的说着,“姜姐好坏,不许这样问,我是不会回答你的。”
韩姜的小手钻进了他的衣服里,缓缓的向下游动着,透过腰带的缝隙间,毫无遮掩的触碰着,揉捏着,咬着他耳朵说,“现在呢?说不说?不说就继续折磨你。”
说着,狠狠的捏了一下,做出一个要拔掉的手势。
此时,韩国礼感受到一股酥麻感在体内撞击着,似乎要冲出体外,韩姜的手像是带着魔力,能勾起他心底的馋虫,抿着嘴小声说道:“啊,不要,姜姐,不要这样,痒,好痒。”
韩姜不禁要这样的折腾他,还将他拉到窗户跟前。
那是韩姜当上副县长后弄到的第一处私密房产,也是她和韩国礼‘偷猎’的最佳约会地点,这比在宾馆和野外安全多了。
房子在顶楼,窗户上挂着薄透的窗纱,这窗纱几乎遮掩不到室内的旖旎,只能防止对搂的人看清楚他们的面孔。
大白天的,韩姜就这样把韩国礼推到窗户跟前,楼下的小广场上有不少的老人和孩子,说笑声清晰地传到房间里,对面楼上还有人趴在窗上往外观看。
极有可能被发现的紧张羞耻感让韩国礼身子的反应格外的强烈,毕竟他这只小狐狸,在韩姜这只大母狼面前,只能是原形毕露,他紧张的呼吸都不通畅了。
此时,韩姜的小手依然是那么的肆无忌惮,看着韩国礼面色羞红,一脸紧张的表情,笑呵呵的问道,“回答我,我跟她比,谁更能激发起你的兴趣?”
韩国礼咬着嘴唇,终于受不了这非人的折磨,气息不匀的说,“您明知故问嘛,当然是姜姐您了,我真正的第一次也是给了姜姐您的,这些年来我都乖乖的听您的召唤,我们之间已经有了默契,当然是你更能激发起我的兴趣。”
闻言,韩姜对他的回答挺满意的,把他身上的衣服给剥光,就站在窗前,俩人的身子顶贴在玻璃上,紧紧的搂抱在一起。
韩国礼一直求饶,求韩姜不要选择这里,太难为情,对面好像有人在看。
可是韩姜却狂放的说,“不,就要在这里,让他们干看却捞不着,眼红。”
韩姜整个人格外的主动,或许是好长时间没有与他这般做游戏,红唇霸道的热吻着。
此时,韩国礼被吻得几乎要喘不过气来,担心他自己的声音会被人听到。
韩姜霸道女王般的亲吻着,将舌钻进韩国礼的檀口中,深深地搅动着。
韩姜与姜一飞描述着她与韩国礼之间的情事,讲述地非常细致,姜一飞不断地喝着红酒,脸颊上染上醉人的红晕,听得更是心神漾荡。
见状,韩姜将姜一飞搂进怀里,就像当时这样搂着韩国礼一样,小手伸进去动手动脚的,咬着耳朵说,“姜一飞,你听我跟你讲另一个男人的事,难道不吃醋吗?”
姜一飞在她怀里消受着她的抚摸,醉眸看着,说,“就当在看一本色青小说,何必吃醋?再说,他是老黄历了不是吗?如果他够好的,真的值得我吃醋的话,男就不会有韩县长您后来的第三第四情人,而我姜一飞呢?根本就不在您的那些固定情人之列,不是吗?所以,我没立场去吃什么醋。”
这时,韩姜将姜一飞压在沙发上,扒开他的衣服,吻着他的胸口,说,“姜一飞,你才是不折不扣的坏蛋,韩国礼如果有你三分之一的心机,就会把我给栓的死死的。”
因为听韩姜将和韩国礼的情事,姜一飞的身子已经有了强烈的变化,身上浴巾根本遮掩不住那直冲云霄的架势,大手挑着她的下巴,说,“那么,韩县长告诉我,我和韩国礼,又有什么不同?是因为我比他年轻一点?”
韩姜笑了笑,把姜一飞的浴巾往下拽了拽,小手再次伸了进去,“你的哪里都比他更胜一筹,内外皆优,综合极品,尤其是,这里……”
说着,韩姜小手不客气的捏了一下,嘴角露出狡黠的笑容。
姜一飞抿着嘴唇,感受着韩姜的撩动,突然,发现她整个身子倾倒,还没反应过来,嘴唇被她霸道的亲吻着,俩人顺势滚到了一起。
房间的空气里飘荡着暧昧的气息,俩人越发的激烈起来,似乎都杀红了眼。
此时,韩姜嘴唇附在姜一飞耳边,轻吐着若兰的气息,温柔的说道:“姜一飞,你这个小坏蛋,你是什么做的哦,我魂儿都要被你折磨出来了,我想死在你身上。”
半晌后,姜一飞趴在韩姜的耳边,脸颊滚烫,无力地说,“我恨姜一飞。”
韩姜的双手缠着他的腰,秀眉皱起,问,“为什么?还说的这么咬牙切齿?”
姜一飞躺到她身边,深吸一口气,说,“韩国礼是爱你的,所以才会周旋在你和您那位县长之间,可是我呢?我不爱你您,您也不爱我,我却随时跟你躺在一起,享受这欢乐时光,其实,我讨厌这样的自己。”
韩姜笑着,拍着姜一飞的身子一下,说,“爱?这个字,不是文艺作品里才有?我早就动不起,‘爱’这个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