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笑完毕后,杨雪梅突然顿住,老奸巨猾的看着她,敛住笑容,说,“你信吗?我其实是特意跑这边来看你的,我就是想在我有足够的钱挥霍时,做一件类似于这样疯狂事。”
姜一飞静静的看着她,不想分别她此言的虚实真假,只是端起酒杯,慢慢的嚷饮。
饭后,杨雪梅说,“唐国才先去了堪培拉,我要赶过去跟他汇合。”
姜一飞点点头,说,“好,希望你们此行愉快,开拓更大的投资领域。”
这时,杨雪梅拿出一张卡给姜一飞,就想他必须得接受一样。
姜一飞收下了。
虽然林阿姨两口子现在有稳定良好的资金来源,但那毕竟是辛苦钱,还不一定长久,而两个孩子的花费是件需要长期投资的工程,他必须有足够的资金后盾做心里和生活支撑。
况且,回去以后,姜一飞还打算和周蕙搞活一点属于自己的生财之道。
靠天靠地靠谁,都不如靠自己来的长远和稳妥。
四月三十号,姜一飞随团回国。
姜一飞有些奇怪,自那天在玫瑰湾与李红霞分开后,她竟然再也没有联系过。
心里暗想,幸亏他没有对这些千金小姐抱有幻想,看来,她们还真是习惯了爱一个,要一个,然后再扔一个。
姜一飞回了家,晨晨和豌豆都被林阿姨接回了家迎接他,他也送出了准备好的礼物。
五个家庭成员,留着五种血,却亲如一家人。
晚上,姜一飞给赵建民打电话,说给他买了礼物,在国外时就快递给他了,让他记得查收。
赵建民咋咋呼呼地嚷嚷着说,“喂,姜一飞,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出国周游一场回来,改头换面了吧?正好五一放假,你就不能把自己送过来?让我瞅瞅变没变成蓝眼睛?”
姜一飞笑了笑,“你也知道的,我不还养着一对小累赘的嘛,拖儿带女的不方便,好不容易放个长假,得在家里多陪陪豌豆他们啊,要不还是你过来吧!”
赵建民说了实话,“小姜,我去不了了,我已经定了去京都的火车票了,我想去散散心,哎?要不,你带着俩小东西一起,也去京都吧?你现在连国门都敢处了,也该有能力去趟京都了吧?”
听赵建民这么一说,姜一飞的确是心动了。
长到二十多岁,所谓的‘旅行’或‘旅游’这个词,从来没有跟他沾过边,因为生活费都成问题,根本没钱扔在路上。
作为二十一世纪的一尊大学毕业的男青年,除了去过三亚和转到魔都去了悉尼,再没跨出过省门,真的是比较罕见的,更遑论见识过京都的风采了,诚如赵建民所言,姜一飞他现在的确是走的起京都一趟了。
被他一鼓动,姜一飞马上决定,订次日的车票去京都,带着林阿姨和豌豆他们,举家旅行去,林阿姨和两孩子高兴地手舞足蹈,林叔则憨厚地懊恼说,“我帮不上你们忙了,我去不成,五一期间,业主抓紧时间搞装修的较多,我们人手不够用,分不开身。”
姜一飞说,“没关系,我和林阿姨能行的。”
两孩子也表示,一定会懂事乖巧的。
行程决定地太仓促,急着打电话订火车票和准备路上吃的用的,姜一飞和林阿姨忙得不可开交,不过心里却是甜滋滋的。
吴金兰打来电话时,姜一飞他们已经准备早早上床休息了。
她说,“小姜,我饭局快结束了,你先去郊区的那个小区等我,我随后就到。”
拜她所助,此次有机会出了一次国,回来后理应为她提供偿还服务,姜一飞没理由推辞,只好软软的答应了。
姜一飞跟林阿姨说晚上不回来住了,让她明天带着俩孩子和东西,打车直接去火车站。
打了车,去了杨雪梅假吴金兰之手且到了姜一飞名下的那处郊区住处。
打开灯,看到院子里姜一飞洒下的菜种子,已经发出了嫩绿的豆芽,长势喜人,姜一飞的心情也跟着这蓬勃的春意愉悦起来。
洗了澡,换了一套白色的睡袍,是那种半白色透明的,胸肌暴露出来,还有下方那若隐若现的,华丽丽的散发着诱惑。
吴金兰进门时,姜一飞轻盈地飞过去,将她手里的包接过去,微笑说:“欢迎回家。”
室内光线柔和变化,喝了酒的吴金兰当时就失态了,热辣辣的目光在姜一飞周身扫了一圈,鼻息粗重地说,“小东西,几日不见,又像换了个新人似的新鲜了,呵呵。”
姜一飞帮她把外面的外套拖下去挂好,说,“几日不见,老婆大人有没有想我啊?”
这时,吴金兰的胳膊直接缠绵到了姜一飞的腰上,手在他的背上抚摸着,手中的温热渗透薄薄的睡袍,烙在他的肌肤上,吴金兰能感受到他肌肤的颤抖,“你说呢?能不想吗?不想那是不可能的,我的小坏蛋,让坏老婆好好亲亲你。”
说着,她的唇压了下来,企图捕捉到姜一飞的唇。
姜一飞从她的怀里轻盈的滑开,逗她说,“唔,好大的烟酒味道,把我给熏着了,您先去洗洗,好好放松一下吧,我给老婆你按摩几下,孝敬孝敬您。”
吴金兰把身上的衣衫给解开,换了拖鞋走进来,“呵呵,小东西,殷勤的很,告诉我,是不是又有什么预谋?又想迂回利用吴部长?”
姜一飞拉她在沙发上坐下,给她倒茶,说,“哪儿敢迂回利用哪?我在您面前等同于透明,就算你有什么预谋也只会直接说出来的,这不就是多日不见,想狗腿狗腿吴大部长您嘛。”
心上人的呢哝软语,让结束一天公务的吴金兰身心放松,舒畅,仰靠在沙发上,一条胳膊揽在姜一飞的肩膀,说,“小坏蛋,知道你今天回来,我的心里一下午就没消停过,一只想尽快看到你,霸占你,哈哈,真见了面,看到你这么体贴乖巧,我倒不急于下手了,先享受一下这份惬意吧。”
姜一飞靠在他的肩膀上,乖巧依恋地好像从来没有跟第二个女人亲密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