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玉生把姜一飞推出门去,笑着说,“不是的啊,她也是刚好出国,你快点出去吧,拜托了啊……”
此刻,姜一飞被钟玉生关到了门外,沿着走廊走了走,尽头竟然是小型天台,天台上还有橘子树,锡制椅子,他走了过去。
猜测,是谁给钟玉生打电话啊?电话的内容应该是很私密的,都不想被姜一飞给听到呢,看来,应该是姓孙的那个女人,没想到她也到国外来了?
正无聊乱想着,姜一飞的手机也响了起来,一看,竟然是吴金兰。
出国前,她为姜一飞办了漫游,并且说,电话费她报销。
这时,吴金兰在电话里说,“小东西,都适应吗?感觉如何?”
姜一飞流露出兴奋的劲头,说,“很好,好的不得了,除了有一点点晕机,一切OK!不过呢,只是有一件事情不好。”
“哦?什么事情不好?晕机严重吗?”
听着组织部长关切的询问,一刹那,姜一飞甚至怀疑她是的确真的很爱很爱自己,而姜一飞也非常非常地爱她。
不然,姜一飞何以会如此迷恋她?而她又何以会如此的关照姜一飞?
只是,头脑发热只是暂时的,很快姜一飞就强迫他自己清醒了下来。
姜一飞,请记住,能为你付出生命来爱的女人姜胜男已死,而吴金兰,韩姜,杨雪梅她们,更爱的,是自己能带给她们什么样的互为利用。
脑子里迅速转着念头,心里强迫不要沉迷于吴金兰的貌似贤良,实则心机深藏,嘴里温柔的说着,“唔,晕机不严重,可是,已经开始很想很想某个人了……”
吴金兰低笑起来,“小东西,想谁了?”
“您猜呢?”姜一飞故意跟她打情骂俏着,激发起她心里的兴趣。
“猜不出来,呵呵,想亲耳听小坏蛋说出来。”
“唔,那,猜不出来就算了,我不想说,吴部长,您在哪儿啊?回家了吗?”姜一飞话题一转,她若是在家,可不想继续与她打情骂俏,怕被胡东平给发觉。
“没回家,在办公室里,想干什么?说,你想谁了?”
“在办公室里啊?那太好了,我可以逗弄逗弄这个坏姑姑了……”
“哈哈,怎么逗弄?欢迎逗弄!”吴金兰听到姜一飞这般说,心里倒是来了兴趣。
“您可真是不婉约,您就不能假装推辞一番嘛,您这样一开城门,让人家放马过来,人家反而不好意思下手了呢……”
吴金兰哈哈大笑,“小东西,你就撩吧,知道我现在抓不到你这个小坏蛋,你给我等着,我就喜欢攒到一起收拾你,等你回来,哼哼!”
姜一飞的声音故意软到几乎要化成气体钻进她耳朵里,说,“唔,那今晚,我亲爱的老婆大人又要去那儿收拾谁呢?胡大哥正在养精蓄锐,钟玉生也出国了,那您怎么办啊?”
“我忍,行了吧?哈哈,小坏蛋,说正经的,让你出国,一呢,是想嘉奖你‘伺候’吴部长有功,二呢,也是想让你开开眼界,思想格局上一个高度,开拓思维方式,回来后呢,好更有价值的为我所用,哈哈。”
“哼,亲爱的吴部长,您就不能再把话说的委婉动听一些吗?非要说的这么直接而无情吗?看来,我这国不是白出的啊,回去后思想境界方面得揠苗助长啊,哎,完了,小卒子的高兴头被您给打击下去了,算了,不想您了……”
吴金兰笑着说,“不许!不许不想老婆我了,哈哈,我吓唬你呢,就是想让你别乐不思蜀只知道玩,出一次国,好歹得有些长进不是,就算以后不为我所用,对你自己也好不是,还有,这次,把领导们哄得开心些,对你留下好印象……”
吴金兰提前就告诉姜一飞,哪几位领导是需要重点接触的,哪几位两道最好是敬而远之。
四月二十六号,下午,众人有半天的自由活动时间。
领队给他们准备了备用卡片,明确迷路的话应该如何自处,其实狭义的悉尼城区并不大,比起怏怏的大中华来说,随便一个地级市区的面积就可以媲美它了。
只要从出发点随意漫步,然后再原路返回,估计一天就能溜达多半圈。
钟玉生脸上泛着奇特的光泽,红着脸,神秘地央告说,“小姜,我晚上不一定回得来哦,吃饭时候替我撒撒谎,说我累了,自己在房间里吃东西了。”
姜一飞故意逗他,说,“有情况?是不是要去跟你女朋友私会?”
钟玉生白了一眼,不承认,不否认,笑着跑进洗手间沐浴去了。
悉尼歌剧院和港湾大桥,众人有集体行动,所以姜一飞他没有把自由活动的时间浪费在这两个必去景点,而是独自去了邦迪海滩闲逛。
时间正是澳洲的秋天,天很高,云很白,风很清新,海水很清澈,他的心情很轻盈。
上身穿了紧身的白色短袖体恤,下面穿了平时不方便穿的休闲短裤,看起来很随性。
姜一飞沿着已过的海岸线悠然地踱步,享受着无人打扰和心无旁骛的静美时光。
二十多年以来,这一天,是姜一飞感觉最幸福最惬意的一天。
海里有各色人种的人在冲浪,白人,黑人,黄皮肤的人,男人,女人,冲浪者什么体型的都有,但是统统将海浪征服地游刃有余。
海天一色,白色浪花,冲浪者在其间嬉戏,姜一飞忍不住贪婪的阅览着她们完美的身材。
其中一个亚洲女人的矫健吸引了姜一飞的注意力。
一身清凉之极的比基尼装,把衣架子的身材衬托的玲珑浮凸,那硕大的波涛汹涌的轮廓更是夺人眼球,裸露着两条修长白皙的手臂,自然而然的垂在细若水蛇一样的小腰上,把白皙粉嫩的小腰和平坦的没有一丝脂肪的小腹,最惊人的是她的两条白的反光、漂亮到炫目的大长腿,整个的露在外面,让人一见而口中干渴。
姜一飞从来没有远远的认真打量过女性的身材,与那些成年女人做游戏时,都是近距离的缠绵在一起,视觉享受跟这样远距离的欣赏大相径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