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时间并没有过多久,李四身体比较虚弱,但是自己用手挥一挥,竟然感觉有好转,李四以为是自己的幻觉,有时候也会想起小狐狸,不知道它什么时候能来看他,自己很寂寞的坐在椅子上看牛吃草。似乎时间并没有过多久,李四身体比较虚弱,但是自己用手挥一挥,竟然感觉有好转,李四以为是自己的幻觉,有时候也会想起小狐狸,不知道它什么时候能来看他,自己很寂寞的坐在椅子上看牛吃
草。就这样李四的医术持续了六年,钱也越来越多。李四有时不收贫苦人家的钱,免费给他们看病,被村里人称赞。人们都夸赵德海有福气。再后来李四的医术不管用了。人们都说狐狸已经离开了......李四也
有钱可以安享晚年了。
李四想起狐狸说的话,才明白这几年狐狸一直在这里陪着他,只是他不知道而已。李四的爱才让他得到了一生富贵,动物都是有灵性的,它们都相信我们能够和它们和平共处。
狐狸修行非常困难,必须要遭遇三灾六劫,度过去了就可以修成正果,飞升成仙,昨晚上表叔遇到的狐狸一定正在遭受某一场劫难,可能因为他错估了劫难的威力,以至于危在旦夕。
如果当时表叔救了他,他不但不会有事,恐怕还会得到狐狸的感激,偏偏他被吓坏了跑了。
狐狸死后,一定是怨恨表叔见死不救,回来报复他。
就是不知道这一头狐狸在度第几次劫难,萧奇心中焦急,赶紧开着车朝着舅爷家赶去,舅爷家他还是记得自己小时候去过,现在差不多十多年没去过。
不过好在舅爷家住在镇上的学校附近,加上蒲川镇不大,一问一个准。
“妈你没事吧!”
看到现场一片狼藉,萧奇顿时有点急了,赶紧挤了进去,询问道。
“儿子,你怎么来了。”
肖桂芳好奇的问道。
萧奇说道:“我不是听到电话里传来一阵惊呼声,这才赶了过来,还有这些血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还多亏了萧奇为自己母亲准备的辟邪符,不过舅婆请的那位先生还有点道行,修为什么的没有,但是却会一些土办法对付狐狸,知道狐狸最怕虎,狼,成年猞猁,狼獾,胡兀鹫,熊等。
不知道他从哪里找来了一头狼的尿液,居然把这一只狐狸从表叔身上逼了出来。
当时这一头狐狸就发疯了,加上周围围了这麽多人,见人就咬,正好在哪个时候萧奇跟肖桂芳打电话,加上萧奇这一段时间用大量的大补丹药为他调理身体,让她体内的气血远远强于别人。
在狐狸精的眼中,肖桂芳无疑是最美味的食物。
狐狸一眼就认准了肖桂芳,直接扑了上去。
眼看着就要扑到肖桂芳,突然她身上散发出一道黄色光芒,狐狸精惨叫一声,就直接逃走了。
“儿子,你给我的符是从哪里来的,太神奇的,居然给以下走狐狸精。”肖桂芳低声问道:“要不是这一张符,你老妈我就交代在这里了。”
萧奇微微一笑说道:“不就是符吗?要多少有多少,这一次表叔遇到麻烦了。”
于是萧奇就把自己的猜测给母亲说了。
肖桂芳顿时皱着眉头说道:“这麽危险,不行这里不能待了,我们必须要赶紧回去。”
萧奇说道:“妈,你放心,不会有事的,我你还信不过,我先去看看表叔,至于你口中的狐狸精,就看你儿子的。”
“舅爷,舅婆,婶婶。”
萧奇走进内屋,舅爷,舅婆他们正在屋里围着表叔,而在他们身前站着一个老人,大约五六十岁,手中拿着一个水碗,念念有词,时不时的从面前的米袋中,拿出抓出一把米,撒了出去。水碗,又叫水碗圆光术,是民间流行的一种法术,在民国时期最盛行,据说也很灵验,圆光术如同过去的请乩仙一样,不同的是将一面圆镜用布或纸蒙起来,然后施法人沐浴更衣将麻油涂于纸面和手
上然后念咒语,同时请两个童子观看镜子,让他们叙述镜子里面出现的画面和情景....。
据说过去谁家走失人口或丢了东西,就用圆光术,很灵验的,据说此时的童子会看到镜子里面那家丢失东西或走失人口的全过程。
在民间神话传说中,仙人在墙上、水中、掌上画个圈,即可象放电影一样显现出各种图像,这就是圆光术!圆光术是一种具有显像功能的神奇法术,是追查信息的高级手段之一,千百年来秘密流传。
圆光术里,比较知名的是吉普赛卜者所用水晶球和藏地佛教秘传的圆光镜。圆光术如果修炼到大成,可查人间百事,查天庭地府,查阴阳风水,查过去未来,查精灵鬼怪……三界之内,皆可查之!当然,世界上没有百分之百的事情,圆光查事的准确率也受某些因素影响,有时
也会出现失误。
另外,圆光查事的范围大小也因法脉不同而有差异,只有道教正传的圆光才能达到上述效果,其它圆光则只能查阴阳两界部分事情。
可惜现在的人对于圆光术只掌握了皮毛。
而眼前的老人正在使用圆光术寻找表叔的病因。
萧奇摇摇头,对于水碗圆光术的远离虽然他不知道,也不行知道,虽然不知道这位老人能不能找到病因,萧奇觉得自己都有义务出现。
刚才狐狸精被母亲的符箓给吓坏了。
刚开始的时候他会以为是哪一位得到高手出手,事后,一定会反应过来,重新回到表叔的身体之内。
而且在水碗圆光术的作用下,狐狸精更加容易进入表叔的体内。
“还是晚了。”
萧奇摇摇头说道:“这位老人家,已经度过了人劫,在地劫上失败,根本不是你对付得了的,如果不想丢了性命就让我来吧!”
“萧子,你干什么?”
萧奇大言不惭的话,顿时迎了舅婆不高兴起来。萧奇说道:“舅婆,你难道望了我母亲说很伤的符,那可是我的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