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有关系。”吕清也很意外,但是心中也是一喜。
萧奇深吸一口气说道:“吕清,不,吕队长,我想你也应该看出来了,曾江的死是被人谋杀,而不是自杀,我想让你帮忙查出事情的真想。”
“果然是为了曾江。”
吕清心中更加淡定,却同样激动无比,她本身就是一个正义心爆棚的人,眼里也揉不得沙子,要不然也不会一见到萧奇就火气冲天,心气不顺。
原因就在于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被他打上了杀人犯的标签。
心中一直有一个念头,他不是好人。
要是萧奇知道吕清心中所想,保准会大声喊叫道自己是被冤枉的。
吕清稍微清了清嗓子,说道:“曾江的案子我知道,我也很想一查到底,不过刚才我还被我们局长叫过去训斥了一顿,而且还定性为自杀,我也无能为力,除非....。”
萧奇自然明白吕清的意思。
“嫌疑人是谁?”
嫌疑人徐静虽然见过,但是还真不认识,只知道三十多岁,一个光头,给人一种凶神恶煞的感觉,在酒吧这种地方闹事,一定不是什么好人。
现在看来,此人背景不弱。
吕清神情一顿,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萧奇深吸一口气说道:“吕队长,这一件事我就拜托你了,一旦你找到证据,我一定让你得到查案的资格。”
萧奇其实也想过现在就给赵东强打一个电话过去,不过想了想就暂时放弃了,对方居然可以让一个分局局长给一件杀人案定性,身份一定不简单。
在没有知道对方身份之前,还是不要轻举妄动。
现在萧奇突然有点怀念自己的情报系统了。
虽然王飞走了情报系统依然运转自如,但是比之前差了一大截,而且还是尽量监控奇山集团和他名下的产业为主。
天河三大情报系统。
顾家,还是算了,顾家作为古武家族典型的无利不起早。
袍哥会,现在会长是刘协,有些事情也不一定非要麻烦他。
现在正好吕清要查这一件案子,萧奇就干脆让她去查,查出对方是谁?在好好的收拾他,不管是谁?敢杀了他萧奇的朋友,天王老子也就不了他。
萧奇给了徐静保证,有了萧奇的保证徐静送了一口气。
萧奇向来低调,至于徐静怎么知道他身份的,就不在他考虑之列。
萧奇和马玉龙带了半个小时就离开了。
走出警局,马玉龙深吸一口气,说道:“萧奇,你说人有时候怎么就这麽脆弱了,曾江这小子就这样死了。”
萧奇也是一阵沉默,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马玉龙越想越气,狠狠的说道:“不要让我知道是谁杀了曾江,不然我一定不绕过他。”
萧奇看着马玉龙生气的样子,一愣,还有一个情报系统他差点忘了,那可是比他麾下,顾家,袍哥会更大的情报系统。
国安局。
国安局下辖两个最神秘的部门,一个是情报处,一个特勤处,调查事情的经过还不容易。
“老大,走跟我去个地方。”
天南国安局总部,马玉龙也来过一次,不过也仅仅一次,一下车,来到大门门口,马玉龙一拍额头,暗骂自己一句真笨,这个方法怎么就没有想到了。
要想知道是谁杀了曾江还不简单。
虽然国安局都是关注对国家有危害的大事,对于小案子不在意,但是要想找人还不简单。
徐静说过凶手的特征,三十多岁,光头,很有势力。
很快接过就出来了。
张大江。
难怪如此猖狂。
张大江,大江集团董事长,资产数十亿,而这不是最重要,真正让萧奇差异的是这个张大江的大哥居然是天河市的市长,张大海。
难怪....。
这个张大江可不是什么好人,仗着自己大哥的权势,做房地产生意,赚了一大笔,为人嚣张跋扈,目中无人,手下养了一伙拆迁队,没少干欺男霸女的事。
张大江三十八岁,比他大哥小了真正十岁。
张大海四十八岁能够成为省会城市的市长,不但个人能力吐出,自身关系也过硬。
他能有今天还得力于他的岳父大人,他当年是他岳父的秘书,后来居然跟他的女儿看对眼了,于是就此飞黄腾达,一发不可收拾,去年正式被任命为一市之长。
马玉龙苦笑一声说道:“看来只有你出手了。”
虽然他是特勤处上校,也只不过相当于县一级的权利,张大江可是必须要少将以上军衔才能够拿捏,除非人家叛国了。
萧奇双眼一寒,说道:“这件事交给我就是了。”
两人出了国安局,萧奇决定再去找吕清一趟,马玉龙考虑到出来这麽久了,洪涛和李兵还在宾馆待着了,他们可没有内力可以把酒逼出来,昨晚上喝的是烂醉如泥,现在指不定多难受。
这也是早上马玉龙没有叫醒他们的原因。
吕清在萧奇离开之后,便立马行动起来,先去了一趟验尸房,找来了最新研究报告。
“清姐,你来的正好,曾江在是之前一定受到过殴打,身上多处淤青,就连胃部也被人用大力殴打过,而且被殴打的时间就是被害的时间。”
验尸官不是被人,正是曾倩。
曾倩一来到警局就跟吕清打成一片,两人都是女的,而且都是那种长的祸国殃民,国色天香的类型,很快两人就被誉为警局双花,并且成了要好的朋友。
吕清一脸严肃说道:“果然跟我相信的一样。”
“可发现动手的人是谁?”
曾倩点点头说道:“这正是我要告诉清姐你的,我们在试着颈项处发现有淤青,应该是身前被人有双手掐住脖子所致,我们提取了脖子处的指纹,对比出指纹的主人身份。”
“此人名叫牛三,真名牛德才,原本是小混混出身,至于现在吗?是大江集团的一个经理,专门为大江集团董事长张大江干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光头,三十七八岁,我早该想到是他了。”吕清深吸一口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