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没想到被碰瓷反而还赚了一辆车,这让我很为难啊!”
白一平骑着电瓶车跟在几人身边,脸上是一脸的笑容。
并不是说一辆电瓶车就能够让他有多兴奋,而是因为这辆电瓶车是那个碰瓷儿的,所以才兴奋。
只要能让对方不爽,那么他就很爽了。
很显然,赚了自己两百块钱却丢了一辆车,那老家伙肯定不爽,所以白一平就感觉很爽了。
徐言并没有搭理他,而是指着前面一家看起来装修还不错的特色酒楼说道:“哪里看起来挺不错的,我们直接去那儿吃吧。”
“行。”其他几人没什么意见,反正是吃什么都行,只是要个人来决定而已,毕竟他们都有点选择困难症。
等走近一看,酒楼外面停的都是一些豪车,很显然,这家酒楼不简单,至少逼格足够高。
不过等白一平的电瓶车在那里停下之后,瞬间是把整个酒楼的第一格都拉低了一个档次。
但酒店的服务员并没有因为白一平骑的是电瓶车就轻视他们,依旧是保持着专业的笑容:“几位里面请,楼上还有位置。”
来者皆是客,只要对方能够付得起帐,别说是骑电瓶车来的,就是骑自行车来的那他们也要规规矩矩的招待。
真正的有钱人都低调。
“叮叮叮…………”
突然,徐言的手机响了起来,拿出来一看又是苏阳的电话。
徐言有些无奈,这家伙的事情怎么这么多?他的手机一般很少有人打,可是从昨天到今天苏阳已经打了两次了。
“喂,你又怎么了?”
“徐哥,你们在哪儿呢?我去酒店找你们了,你们也不在啊!”
“我们在外面吃饭,叫什么……狮子楼你知道吗?”徐言看了一眼,店内的招牌才说道。
“狮子楼?那我肯定知道,我马上就来。”
苏阳说完之后就挂断了电话。
听着手机里面传来的忙音,徐言眉头一挑,连苏阳都知道这个狮子楼,这里果然是高档消费场所。
“你们这里有包间吗?”楚玉良看着服务员淡淡的问道。
服务员微微一笑:“当然有,不过这位先生,我们的包厢是另算价格的确,而且还有最低消费要求,您确定需要吗?”
狮子楼包厢的收费十分高昂,所以说她要提前说明,要不然到时候搞出什么乱子来就不好了。
“要一个包厢,最好的。”楚玉良听完之后只是点了点头,脸色并没有什么波动。
看着楚玉良风轻云淡的样子,就不像是那种付不起帐的人,服务员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那几位请跟我来。”
片刻之后,在服务员的带领下来到了一间包厢包厢的名字叫做“竹。”
“几位里面请。”
服务员将包厢的门打开,然后站在一旁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六人走进了包厢,包厢里面的装修全部都跟竹子有关系,连桌子和凳子都是用竹子做的。
墙上挂的画和诗也全是和竹有关的,并且可以看出那都是名家真迹,在角落还养着一盆修剪好的竹子。
总而言之,整个包厢给人一种清晰明朗的感觉,郁郁葱葱的样子。
“几位,这是我们店里的菜单,你们可以看一下。”
在几人打量着包间内部的时候,服务员将菜单放在了桌子上。
六人一人点了两道菜,然后就把菜单还了回去。
“几位请稍等,我会吩咐厨房尽快上菜。”服务员说完之后就抱着菜单离开了,包厢的人自然是有先上菜的特权。
包厢里面的几人就开始等待。
………………
“你怎么会在这里?”
十几分钟之后,包厢外面传来一道声音,这道声音很高带着愤怒,所以被包厢里面的几人听见了。
更关键的是,他们能够听出来这是苏阳的声音。
徐言,楚玉良,白一平三人对视一眼,然后几乎是同时起身拉开门走了出去。
刚刚出包厢,就看见过道上满脸怒色的苏阳,在他对面站着两个人,一个青年,一个年轻女人,两人在模样上有几分相像。
女人看起来二十岁的模样,身材高挑长相俊丽,一头黑色的长发披肩,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长裙,整个人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高傲的气质,相比普通女人的柔弱,她更多的是一种凌厉。
而此时苏阳的目光就在她身上。
“怎么回事?”徐言看了那个女人一眼,然后走到苏阳身边问道。
苏阳双目通红的看着女人,咬牙切齿的说道:“她就是林书颜,在她旁边的是她弟弟林书宇。”
听见这话,徐言总算是理解苏阳为什么这副表情了,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啊。
他不由得再一次打量了林书颜一眼,不得不说,长相和身材上面都没得挑剔,身上那股独特的气质更是万中挑一。
这样的女人看不上苏阳很正常,退婚也属于常理之中,可是还出言羞辱那就很过分了。
和徐言他们不同,林书颜的目光始终没有多看他们一眼,因为她根本没有把三人放在眼里。
“好狗不挡道,苏阳,带着你的同类滚一边去。”林书宇双手插兜,看着苏阳眼中闪过一丝嘲讽,趾高气昂的说道。
他这是将徐言他们也给骂进去了。
苏阳怒火中烧,看着林书宇咬牙切齿的说道:“你不要太嚣张了!”
“呵呵,怎么,生气了?想打我?我告诉你,你这样的废物,凭什么配得上我姐姐?找你退婚不是很正常吗?就算再过一百年年,你也追不上我姐姐的脚步。”看着愤怒的苏阳,林书宇心中反而是有几分戏谑,得寸进尺的说道。
徐言淡然一笑,看着林书颜说道:“不知道是不是你爹妈去世得早,还是你也没教养的原因,竟然都没有把你弟弟给教好弄得现在满嘴喷粪,倒也挺让人纳闷儿的。”
听见这话,一直没有说话的林书颜,目光第一次落在了徐言身上,脸色阴沉的可怕,仿佛随时都能滴出水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