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落地镜前整理好了衣物,徐言想了想还是掏出手机给郑龙打了个电话:“喂,郑老爷子,我来天水了,可能又要打扰你了。”
“哈哈哈哈,徐医生见外了,你能来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你现在在哪儿,我一会儿让中亮来接你。”
另一头正在浇花的郑老爷子突然接到徐言的电话哈哈大笑的说道,十分热情爽朗。
“郑老爷子,这个就不用麻烦了,我是开车来的。”徐言闻言连忙推辞。
“诶!徐医生来了天水就是郑家的客人,开车来的和中亮来接你并不冲突。”郑老爷子故作不虞的说道。
“那好吧,既然如此就麻烦郑老爷子,麻烦郑中亮郑先生了。”
徐言想了想答应了下来,心中却是有些古怪,如果没有记错,上一次自己睡的薛柔就是郑中亮的老婆吧!
“那行,就这么说定了,一会儿见。”郑老爷子说着就挂断了电话,然后知会了郑中亮一声便继续浇花了。
徐言出了电梯来到酒店大堂准备吃早饭,目光一直在四下流转,因为他发现这种出入五星级酒店的女人颜值不是一般高。
而且一个个还都是穿着打扮,样貌气质俱佳的那种,这就是有钱的好处,就算是看美女都是看上等货色。
“啊!”
突然一声尖叫响起,徐言感觉自己撞到了一处柔软,连忙道歉说道: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实在是抱歉,你没事吧!”
此时徐言才打量着被自己撞到的人,一个穿着蓝色单肩裙的女人,样貌80身材90,可以说是高质量存在了。
不过唯一不和谐的是在这美女旁边站着一个西装革履,大腹便便,油腻腻的死胖纸。
两人身后跟着两个黑衣大汉,一看就是保镖之类的角色。
徐言看着油腻的中年人心里还抱着最后一丝侥幸,说不定这是她爸爸,嗯,一定是这样。
“亲爱的,他撞我,撞的人家好疼。他肯定是故意的,刚刚就一直色眯眯的到处看,肯定是故意撞过来占我便宜。”
下一刻女人毫不留情的打破了徐言心中的侥幸,女人捂着手臂狠狠瞪了徐言一眼,一脸难受的表情对着死胖子娇滴滴的说道。
看着眼前天差地别的天鹅和癞蛤蟆,徐言再一次体会到了金钱的魅力。
听着女人的话他皱了皱眉头,看着眼前的女人眼中闪过一丝厌恶,自己只是不小心撞了一下,而且第一时间道歉了。
但没想到这女人这么爱作,而且心胸狭窄,简直是可笑,空有一副好看的皮囊,心思却是如此恶毒。
“小乖乖没事吧,来我看看,哎呦~心疼死我了。”死胖纸闻言连忙把女人搂进怀里一脸的心疼,然后看着徐言就换了一副表情,毫不客气的说道:
“小子,没长眼睛是吧!走这么快,赶着去投胎还是赶着去黄泉路上追你老妈啊!”
徐言看着死胖纸眼中闪过一丝寒芒,如果只是单纯说自己两句也就算了,毕竟理亏在先。
可是居然敢侮辱自己的母亲,简直是找死。
“这位先生,屎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徐言看着眼前的死胖纸冷冷的说道,语气中已经带上了几分森然。
两人之间对冲突吸引了大堂里其他客人的目光,毕竟在龙国哪里都不缺看热闹的。
“嘶――这年轻人是谁,敢威胁陈胖子好大的口气,年轻气盛啊!”
“不认识,看起来眼生,不过估计可能要吃些苦头了。谁不知道陈胖子宠他那个小老婆是出了名的。”
“那女人也不是个好东西,心思太恶毒了,陈胖子迟早栽在她手上。”
众人一时间议论纷纷,都在松山混不少人认识那个死胖纸,但是对于徐言却是很陌生。
不过这并不妨碍他们做出正确的判断,虽然他们认为陈胖子色令智昏,但陈胖子的实力还是不可小觑的。
一个年轻人敢得罪陈胖子这不是蝼蚁撼树吗?
“老公~你看,他还威胁你呢!”女人靠在死胖纸怀里娇声娇气的说道,看着徐言目光充满了戏谑。
“哈哈哈,笑话!我说了又如何?你又能拿我怎么样,我还就再说一遍你是不是急着去黄泉路追你老妈,你能拿我怎么样!”
美人在坏胖纸自然不能让她失望,更何况对于徐言狂妄威胁道语气也是恼怒,当即是目露讥讽与挑衅的说道。
“找死!”
“啪!”
徐言眼中寒芒一闪,冷喝一声,直接一个耳光狠狠的扇了出去,当即是将胖子牙齿都扇飞几颗。
哗!
看见这一幕众人一片哗然,有几个直接把粥喷了出来,看着徐言瞪大了眼睛。
“卧槽!这比陈胖子还霸道啊!一言不合就动手,还是扇陈胖子耳光。”
“哼!年轻人不知道天高地厚,很快就会吃到自己的苦果了。”
“就是,一个毛头小子敢打陈胖子耳光,陈胖子能够放过他才怪。”
谁都没有想到徐言居然敢打陈胖子的耳光都是吓了一跳,不过紧接着心中就是不以为然和小小的同情。
没有足够的实力又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这种人一般都没什么大前途,徐言在他们眼中就是这种人。
“啊!老公,你流血了,快擦擦。”
看见这一幕女人尖叫一声,连忙掏出手帕装模作样的要去给陈胖子擦血。
“起开!”
陈胖子毫不客气打开了手帕,看着徐言眼中闪烁着疯狂的杀机,心中怒火中烧。
“好好好,很好,在天水这么多年敢扇我陈胖子耳光不少,但真扇我耳光的你还是第一个,劳资不弄死你劳资不姓陈。”
陈胖子看着徐言连说三个好字,可见他心中此时是何等愤怒,整个人气得脸上的肥肉都在颤抖。
“呵呵,不姓陈,那跟我姓徐好了,收个专门下跪的干儿子倒也不错,还是算了,我害怕你侮辱了我的姓氏。”
徐言闻言丝毫不惧,看着陈胖子嘴角上扬,勾起一抹淡淡的讥讽,眼中满是不屑之色。